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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六年五月十七,西北的晨雾尚未散尽,风蚀堡的断壁残垣已在沙砾中若隐若现。林若曦勒住缰绳,望着前方被风沙侵蚀的烽燧,衣摆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承欢趴在巧慧背上,指尖攥着雍正折的青燕纸鸢,忽然抬头:“姐姐,那石头上有洞洞,是不是青燕的家?”
她低头望向孩子沾着沙土的小脸,指尖替她拂开被风吹乱的额:“那是烽燧的了望口,从前士兵会在这里放狼烟报信。”话音未落,傅恒忽然策马靠近,铠甲上的麒麟纹在晨光中泛着冷光:“格格,前方烽燧有炊烟,与昨夜探报的‘三缕青烟’暗号一致。”
林若曦望着烽燧顶部升起的淡灰烟雾,想起蒙面人交代的“三烟为引,火器暗藏”。她摸向腰间的兵符,触到雍正亲手刻的“曦”字,忽然转头望向承欢:“一会儿跟着巧慧姑姑待在马背上,无论生什么都别下来,好不好?”
孩子似懂非懂地点头,银燕哨在胸前晃了晃:“承欢听姐姐的话,就像听青燕将军的话!”她忽然举起纸鸢,“皇上伯伯的青燕会保护我们!”
烽燧外围的沙地上,散落着几具风干的马骨,鞍具上的铜铃早已生锈。林若曦下马时,鞋底碾过一块碎陶片,出细碎的响。傅恒示意侍卫呈上火折子,借着火光,她看见断墙上刻着模糊的“八”字——是八爷党惯用的标记。
“格格,此处戾气太重,您且在帐外等候,卑职带人进去。”傅恒按住佩刀,却见林若曦已摸出袖中的迷魂香,嘴角扬起轻笑:“当年父亲教我识得西北七十二堡,风蚀堡的暗门在烽燧西侧第三块石砖下。”
她蹲下身,指尖在石墙上敲击,忽然听见“咔嗒”一声,一块青砖凹陷下去。承欢好奇地探过身,被巧慧牢牢按住:“小主子别乱跑,姐姐在找宝贝呢。”
暗门开启的瞬间,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林若曦点燃随身携带的硫磺火把,见地道内石阶上刻着莲花纹——与皇后密信上的残莲一致。她忽然转头望向傅恒:“还记得年妃宫里的莲花地砖吗?八爷党用同样的纹样标记藏身处。”
地道尽头是间石室,石桌上摆着半盏残灯,灯油早已凝固。林若曦举着火把扫过四壁,忽然听见承欢在地道口惊呼:“姐姐!墙上有画!”
她转身望去,见承欢指着石壁上的炭笔画——画中女子身着旗装,怀抱幼童,旁边站着个戴官帽的男子,衣摆绣着竹节纹。巧慧忽然捂住嘴,声音颤:“这画里的女子……像极了绿芜主子。”
林若曦瞳孔骤缩,绿芜是十三爷的红颜知己,承欢的生母。她指尖划过画中女子的眉眼,忽然现石桌缝隙里夹着半页纸,字迹斑驳:“戌时三刻,送火器至……”
“格格小心!”傅恒忽然扑过来,将她按在地上。头顶传来巨石滚落的声响,碎石簌簌落下,承欢的惊呼声被巧慧死死捂住。林若曦抬头,见石室顶部裂开缝隙,几缕阳光漏进来,却也照见石梁上悬着的火油罐——只要触动机关,整间石室都会被炸成废墟。
“傅恒,你带承欢出去,我断后。”她掏出匕砍断悬着油罐的绳索,火光映着她绷紧的下颌线,“记住,无论如何护住孩子。”
“卑职誓死护格格周全!”傅恒一把抱起承欢,却见孩子挣扎着指向石桌:“姐姐!纸上有字!青燕……青燕在哭!”
林若曦转头,见半页纸上画着只折翼的青燕,旁边歪歪扭扭写着“救我”——是十三爷的笔迹。她忽然想起十三爷临终前说的“承欢交给你”,指尖攥紧了纸页,忽然听见地道外传来喊杀声。
“是八爷党的人!”傅恒将承欢塞进巧慧怀里,抽出佩刀冲向地道口,“格格快走!他们用了毒烟!”
硫磺火把在毒烟中明灭,林若曦捂住口鼻,看见蒙面人举着弯刀冲进来,刀刃上泛着幽蓝的光——是淬了毒的。她忽然想起张晓在现代学过的格斗术,侧身躲过刀锋,匕划破对方蒙面巾,露出一道狰狞的刀疤——正是黑风谷的漏网之鱼。
“林若曦,你找死!”刀疤男狞笑着挥刀,却忽然瞥见她腕间的素银镯,瞳孔骤缩,“你果然是马尔泰若曦转世!八爷说的没错,你就是灾星!”
“八爷?”林若曦趁机甩出迷魂香,见对方脚步踉跄,立刻冲向地道口,“八爷党余孽竟敢私藏火器,不怕诛九族?”
“诛九族?”刀疤男忽然狂笑,毒烟让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当年八爷被圈禁,你们雍正党赶尽杀绝,如今不过是以血还血!”他忽然冲向石梁上的火油罐,“就算死,也要拉着你陪葬!”
千钧一之际,傅恒的箭破空而来,正中刀疤男手腕。林若曦趁机扑向承欢,将孩子护在身下,却听见“轰”的一声巨响——火油罐炸裂,热浪夹杂着碎石袭来,她只觉后背一阵剧痛,眼前渐渐模糊。
“姐姐!姐姐醒醒!”承欢的哭声穿透迷雾,林若曦勉强睁开眼,见巧慧抱着孩子跪在身边,傅恒正用佩刀撬着压在她腿上的石梁,铠甲上染着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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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我,先带承欢出去……”她的声音被咳嗽打断,忽然看见承欢手中的青燕纸鸢被火熏黑了翅膀,“承欢的青燕……别丢了……”
“卑职不会丢下拉格格!”傅恒青筋暴起,石梁终于被撬开一条缝,“格格忍着点,卑职抱您出去!”
西北的风裹着沙砾,吹在林若曦烫的脸上。她被傅恒抱出烽燧时,看见天边的云被染成血色,承欢的银燕哨声混着驼铃,在空旷的戈壁上格外清晰。巧慧哭着替她擦去脸上的血污,忽然指着远处:“格格快看!是皇上派的援军!”
尘土飞扬中,身着明黄龙旗的军队疾驰而来,领头的将领捧着眼熟的鎏金令箭——是雍正的贴身近卫。林若曦望着令箭上的“勤王”二字,忽然想起密信里的“等汝归”,指尖无意识摸向贴身藏着的黄绢,却摸到一片湿润——不知何时,密信已被血浸透。
“格格,皇上有旨,命卑职护送您回大营。”近卫领翻身下马,忽然瞥见她手中的青燕纸鸢,“皇上说,若见此纸燕,便知格格平安。”
林若曦勉强扯出个笑,望着承欢被巧慧抱上马车,忽然觉得西北的风沙虽烈,却比紫禁城的算计更坦诚。她转头望向烽燧废墟,石墙上的绿芜画像在火光中若隐若现,忽然明白——八爷党的执念,雍正的牵挂,还有她跨越两世的使命,终将在这广袤的天地间,写下新的篇章。
而此时的紫禁城,雍正握着林若曦寄来的残页,望着画中折翼的青燕,指节捏得纸页皱。苏培盛候在一旁,见他眼底泛起血丝,忽然想起方才收到的军报:“林格格重伤,火器已毁,八爷党余孽溃散。”
“备马,去圆明园。”雍正忽然起身,龙袍扫过案上的《孙子兵法》,林若曦的批注在眼前闪过——“将者,智、信、仁、勇、严也”。他忽然轻笑,指尖划过“勇”字,想起她在黑风谷火场中护着承欢的模样,“朕要亲自去接她回来。”
西北的夜来得格外早,大营的军医帐里,承欢趴在林若曦枕边,小手指着她缠着绷带的手臂:“姐姐疼,承欢给姐姐唱歌。”奶声奶气的童谣在帐中响起,巧慧抹着泪熬药,傅恒守在帐外,铠甲上的血迹早已凝固。
林若曦望着承欢间的青燕纸鸢,忽然听见帐外传来熟悉的马蹄声。她挣扎着起身,掀开帐帘的瞬间,看见雍正身着常服,间沾着沙砾,正站在月光下,手中握着支新鲜的勿忘我——是从紫禁城带来的。
“朕来接你了。”他的声音带着沙哑,却在看见她绷带时骤然收紧,“以后别再涉险,朕的青燕……不该折翼。”
林若曦望着他眼中的心疼,忽然轻笑,指尖接过勿忘我别在他衣襟上:“皇上可知,西北的风说,勿忘我花开时,等的人就来了。”她忽然想起张晓的日记,最后一页多了行小字:“原来爱不是轮回,是每个瞬间的坚定选择。”
夜风掀起帐帘,承欢的童谣混着远处的驼铃,在西北的夜空中飘荡。林若曦倚在雍正肩头,望着承欢在巧慧怀里睡熟,忽然觉得,命运的齿轮或许从未停止转动,但有些东西,却在轮回中愈清晰——比如掌心的温度,比如眼中的星光,比如,跨越时空的那句“我在”。
故事,仍在继续。当勿忘我在西北的风沙中绽放,当青燕纸鸢重新展翅,深宫里的权谋与戈壁上的烽烟,终将在爱与勇气面前,化作时光里的温柔注脚。毕竟,当灵魂穿过岁月的迷雾,最动人的从来不是命运的馈赠,而是彼此眼中,从未改变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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