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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2页）

“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温以芊转着眼珠子，半信半疑地看向他。

秦知远站直身体，主动伸出小拇指。

“拉钩。”

她勾住他的手。

“万一你违约呢？”

“那我就......”他仔细想了想，“要是违约我就永远活在痛苦中。”

温以芊急忙堵住他的嘴。

“瞎说什么呢......”

“没瞎说。”

秦知远在她掌心落下一吻。

“如果某天我们走散了，那我会一辈子活在痛苦中。”

“温以芊，我不能离开你。”

她垂着脑袋，脸颊越来越烫。

突然脚底悬空，秦知远将她横抱起来，作势要扔进花园里。

那一朵朵小雏菊随风荡漾着，像片白色海洋。

“你不是说花能承载誓言吗？”

“这么多替我作见证，你总该相信我吧。”

她急忙贴紧，死死拽住他的衣服。

一声轻笑震进她的耳膜。

“请你以后也用这种力度将我抓住，不要松手。”

那之后，每逢纪念日秦知远都会买上一束小雏菊送给温以芊。

以此来提醒自己，不要背弃誓言。

到底是从何时开始，花瓶里不再有雏菊，家里也不再有他。

那装满干花片的相册倒显得嘲讽。

思绪回笼。

“对不起。”

雨打树叶，遮去他哭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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