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到沈缚家之后,他完全是个甩手掌柜,行李箱扔到一边就不管了,等着沈缚给他打开收拾。现在行李箱跟衣服在那里自然只有沈缚知道,他这些天一直穿着睡衣活动,替换的衣服也都是睡衣。他要不管不顾地走人,起码也得找到能穿出去的衣服。
卧室的衣柜打开后是空的,沈缚知道他在干什么,出声道:“我给你拿。”
“天气预报说,十二点过后会下大半天的雨,温度很低,你带来的那些不能穿了。”
“…………”
林疏本不想说话,忍了忍,最后还是言简意赅道:“随便拿套衣服穿,把手机给我,我自己走。”
“妈让我们一起回去。”
林疏:“……”
“那先把手机还给我。”他退而求其次,要求道。
强逼他答应婚约之后,沈缚每提到一次“葛秋婉”、“回家”、“我们”,林疏的胃壁就条件反射般痉挛一次,若不是顾及仪容仪表,他一定会狠狠地吐出来,吐到沈缚身上。
被按着吃过沈缚新做的午饭后,林疏如愿以偿地拿到了手机。
没电关机了。
“来穿衣服吧,我开车带你回家,”沈缚趁他跟手机较劲时收拾东西,林疏红色的小皮箱被原封不动地推了出来,棉质的长袖衬衣与裁剪得体的牛仔裤被沈缚仔细熨平褶皱后,剪下标签放在了床上,“车上可以充电。”
林疏不死心地反复长按开机键,确定实在打不开后烦躁地皱起了眉。他的房间是没有数据线的,沈缚可能有,但八成不会给他。如果想让他用手机,怎么会放任电量耗尽到亏电呢。
林疏这三天里首次主动跟沈缚搭话:“我爸妈知道我今天回去吗?”
沈缚道:“知道,我提前跟他们说了。”
“你说的,还是‘我’说的。”林疏嘲讽道。
说着,林疏单手解开睡衣上衣的纽扣,衣服本就宽松,扣子只是象征性地挂住,他三下五除二就全部解开了,衣襟朝两侧打开,露出内部久不见光的雪白皮肉,肉眼看着竟然还会感到刺目。
他背对着沈缚换衣服,肩胛骨在薄薄的皮肤下微微凸起,像一对收拢的蝶翅,脆弱得几乎能透光。脊柱的线条伶仃地延伸下去,在腰际收束成一道易折的弧度,腰窝浅浅地陷着,像是轻轻一碰就会留下指痕,大拇指压上去还会有富余。他的腰很细,窄窄的一截,仿佛被夜风一吹就会颤抖着蜷缩起来——像一株惨白的植物,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未长成的单薄。
林疏的动作很快,低头系上衬衫的一半扣子时才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沈缚偏过头想要离开,被他叫住了。
“你这个衣服不行,我穿着不舒服,”林疏抿着唇动了动胳膊,要求道,“给我换一件。”
“哪里不舒服?”沈缚的嗓音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沙哑。
林疏嫌弃地往下脱,甩到沈缚脸上:“布料太硬了,磨肉,是纯棉的吗?”
“裤子呢?可以么?”
林疏先上手摸了摸,就是正常牛仔裤的手感,里面那层夹心绒软乎乎的,穿起来应该不会磨得慌。他像是压根儿没把沈缚当回事儿,蹬掉睡裤往边上一踢,就那么光着腿坐到了床边。
牛仔裤绷紧的裤管卡在他大腿根,丰腴的软肉被勒出一点微微鼓胀的弧度,衬得底下的小腿愈发笔直修长。他脚踝的骨头很漂亮,关节处泛着一点淡粉,像是被谁用指尖蹭红了似的。
“凑合,”林疏言简意赅,晃荡着腿用下巴朝门外撇了撇,“给我拿衣服,还有,袜子呢?”
林疏盯着沈缚晦暗不明的双眼,脚尖无意识地蹭了蹭床单。沈缚转身去衣柜取来一双袜子——纯白的棉袜,边缘却缝着一圈细小的蕾丝花边,像是刻意为之的暧昧装饰。
“这什么?”林疏挑起眉尖,用两根手指捏起袜子抖了抖,“你变态啊?”
沈缚喉结动了动,没解释,只是单膝跪下来握住他的脚踝。林疏的脚背很薄,踝骨突出,淡青色的血管在苍白的皮肤下若隐若现。沈缚的掌心贴上去时,他故意蜷了蜷脚趾,膝盖蹭过对方紧绷的小臂。
“穿个袜子而已,”林疏拖长声调,脚心抵在沈缚的腕骨上缓慢地磨,“你抖什么?”
沈缚的呼吸明显重了。他低着头,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眼睛,但林疏还是看到一滴汗从他鬓角滑到下颌。真有意思——林疏用脚尖勾了勾他的皮带扣,听到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心里涌起一阵扭曲的快意。
折磨完沈缚,林疏终于有点满意了,也有了好脸色,顺从地让沈缚牵着他的手到门口。
林疏看向沈缚的手指,问:“怎么开门?”
他猜测沈缚想要囚禁他的时间要更长一些,凭指纹的磨损程度,要那块皮长出来少说也得小半个月。现在沈缚的指尖仍被创可贴简单地贴着,许是频繁沾水的缘故,狰狞的血痂边缘泛着一圈红,看上去很痛的样子,肉可能还烂着,别说通过指纹验证了。
“……”沈缚瞥了他一眼,在液晶屏上操作几下,机械女声道:“未检测到瞳孔。”
林疏:“……”
还有这招?
沿着熟悉的来时路,林疏出门,上电梯,下楼。外面天光大亮,万里无云,小区中人来车往,鸟雀叽喳,时不时被远处沥青路传来的汽车鸣笛声惊得四散而去,一切都跟来时分毫不差,跟在身边的人也一样,只是关系不再相同。
林疏终于重见天日。在沈缚严格控制的作息和精心调配的食谱作用下,他的身体状态看起来甚至比之前更好——两腮多了些柔软的弧度,原本尖削的下巴线条变得圆润了些,连胳膊上的伤也早已愈合得光洁如初,连一点毛孔都看不到。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周多的人身控制曾让他的精神几近崩溃。没人能从这副精心养护的皮囊上看出,他经历了怎样暗无天日的囚禁。
车辆刚发动,林疏就攥着充电线往接口猛戳,金属头刮擦着塑料边缘发出锐利的声响,怼了好几次才插进充电孔里。屏幕亮起的瞬间,消息提示音便如潮水般涌来,一声叠着一声,震得他掌心发麻。未读消息的预览一条压着一条往上顶,界面开始发僵,最后彻底卡死在满屏的微信消息提示中。
怎么会有这么多消息?
林疏朋友遍地走,杂七杂八加了不少人,消息多到经常来不及回,也曾经跑去疯玩了个昏天黑地没空看手机。跟葛秋婉通话的那次,尚且没有这么多红点,怎么短短三天就爆炸了。
林疏瞬间浑身冰凉,他猛然抬头看向沈缚,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心脏忽地抽搐了下,林疏咬牙点开软件——
最铁的那几个哥们赫然清一色的99+,林疏来不及点开每个人看,顺着最新一条划下去:
【回消息啊,林疏你人呢?到底啥情况啊,被绑架了还是真结婚去了?】
【咋不接电话,关机是几个意思。卧槽兄弟……这难道就叫泼出去的哥们收不回的水吗?】
【说好的你不喜欢男的呢……】
【看到了回个话行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老公和闺蜜是真爱,只有我是炮灰杨文聪秋池后续完结畅销巨著是作者轻浅又一力作,看我咬定不松口,杨文聪又开始打起了感情牌。秋池,你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吧。你不是怕带着孩子不好嫁人吗,如果我被追债的砍死,那谁来抚养孩子啊。换情感频道了是吧,没关系,我也会啊。我也声情并茂可是,我也没有钱了。我前一阵买了一只股票,因为涨势特别好,我为了多赚些钱,就把这个房子抵押了。但是那只股票现在已经退市了,我现在已经还不上钱,这个房子马上就要被银行收走了。杨文聪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让他亏了大钱的那只股票,是我推荐的。只不过我不是对他说的,而是对丁佳韵说的。他这时候还站上了道德制高点,开始谴责我了。简秋池,你怎么还成了一个赌徒呢?你看哪个赌徒不是输得倾家荡产的,你怎么还能陷进去呢。我当然不会陷进去,我还大赚了一笔呢。...
...
唐人建房子的速度全世界第一!唐人拆房子的速度认了第二,没谁敢认第一!建设大唐,建设世界,让唐人的楼房遍布世界!唐人的公路通向世界!以大唐帝国的名义宣判你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