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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水般流逝,我又不知睡了过去,还是昏了过去。再醒来,发现躺在床上打着点滴,窗外是白天,而我所在的地方则是医疗室。我喊了几声有人吗?十几秒后一个三十多岁的、穿白大褂的女人走进来,我随即问:“我怎么在这里,谁送我来的?”
“有个教导来看过你。”她看了看点滴说,“不要乱喊,爱睡就睡。”
“有吃的没有?”
“时间没到。”说完,她转身离开病房。
这就是看守所,没半点人情味,要是监狱不更惨?后来我了解到并非那么回事,看守所比监狱更黑,因为没有挣分减刑之说,大家都无所顾忌,大不了进严管号。监狱不一样,规矩多,打架,如果情况严重,不是进严管号,而是直接加刑,大家都奔着减刑,所以监狱比看守所好呆。
“枕头下有烟。”女医生忽然转回头,说完又关上门……
在医疗室呆了两天,第三天晚上门忽然被踹开,几个看守抬着两个不省人事的犯人进来,女医生也走进来对我说:“你赶紧走。”
坦白说,我不是很愿意离开,甚至希望可以在医疗室呆到离开看守所为止。但是,那不到我选择,女医生已经拉着我走出去,把我拉到隔壁房间指着墙上挂着的一套囚服说:“赶紧穿上,我找人带你回去。”
几分钟后,我被带离医疗室,带回原来的号房,那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钟,号房的人都在,目光各异的看着我。我没有管他们,直接走向自己的床铺,然而很奇怪,竟然有人睡了,我四周看了一眼,找到光头问:“我的床铺呢?”
光头眼睛发直盯着我口袋的香烟,最后才指了指我身后。
我回头看,是刀疤那个床,我睡上铺。我爬上上铺,发现东西都在,毛巾、牙刷、被子、杯子,整齐的摆放着。这事有点奇怪,是谁帮我收拾的?还有,这些人好像都不怎么吭声啊,我以为他们会挤兑,或者会合着再揍我一次。
关灯后,我很快睡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感觉有人爬上来,不知道是谁,我就是自然反应给他一脚,随即号房里响起了一个轰的声音,接着是木板断裂的声音,外面的看守立刻开骂道:“干什么呢?不好好睡觉,开舞会吗?”
没有人敢吭声,不过我知道了爬上来的是谁,是光头,他飞快躺回自己的床上装睡,看守用手电筒照进来,没有发现。
如果我没有猜错,光头大概是想偷我的烟。
继续睡,又不知睡了多久,光头竟然再接再励,我当下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大脚踹过去把他踹下床。结果,又乱了起来,因为这次不止是光头,还有刀疤,我被他们合力拖下床,扭打在一起,外面响着警铃,很混乱,最后有个粗壮的声音吼起来:“是不是想全部进严管号?”说话的是一个大胡子,刚进来的,扫了众人一眼问,“谁先动的手?”
一帮人同时指着我。
大胡子骂骂咧咧走向我,敲了我一棍,然后对看守说:“弄进严管号。”接着走向光头和刀疤,每人敲了四五棍说:“这两个绑到操场外面。”
我被两个看守警察架着走,进了一栋大楼,然后下地下室,原来严管号在地下室。他们把我架到通道最后一个严管号,打开门,扔进去。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个严管号竟然有被子,有吃的、用的,简直就是看守所的高级房,而且最特别的是,有后门。
我有点蒙了,愣愣站了几分钟,最后才躺到床上。
被踹那么多脚,身上还挺痛,尤其左脸,感觉有点肿。幸好半包烟没有因为打架而遗失,让我在这个房间里显得不那么无聊。反正怎么着都比在外面好,我恨不得不用出去,就在这儿住到释放为止,只是我什么时候才会被释放?
第二天中午,大胡子走进来扔给我一包烟,然后开后门,边开边对我说:“尽量别惹那帮人,我救不了你多少次。”
救我?敲了我一棍呢:“我很守规矩,是他们惹我。”
“新人挨欺负很正常,在外面公司工作都差不多的情况,忍忍就过了!”后门打开,大胡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有人要见你。”
我惊喜着走出去,我终于明白这个房子怎么回事,原来有这样的功能,一些不允许见的犯人就开后门,给钱就行,没有见不到的。
当然,这不是重点问题,我更关心谁要见我?虽然我能想到是何灵珊,但我希望的不仅仅只是何灵珊。
大胡子带我走一条非常暗的通道,然后上了二楼,停在一个房间门口说:“你只有十五分钟,我在外面等着。”
我走进去,第一眼看见尤小萍,接着才是何灵珊,没有凌微,有点失望。
何灵珊原本是在沙发坐着的,看见我,她才站起来,红着眼圈走向我,抱住了我:“对不起,弟弟。”抱了有十几秒钟,何灵珊才放开我,认真打量了我一遍道,“看你的手,还有脸,身上那么多鞋印,他们欺负你是不是?”
我笑了笑:“没事,你忘了么,我一个可以打许多个,他们都让我打怕了呢!”
何灵珊没被逗笑,反而哭了,尤小萍走过来搂住她的肩膀说:“省点时间说话吧!”
何灵珊嗯了声,拉我到沙发坐下说:“姐很快弄你出去,不超过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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