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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见过这种场景,极大的刺散了我,心彭彭的跳着,能清楚感觉到血液从心脏中挤压出来,流到全身。目不转睛盯着周雪梅,茫然的走进屋里。
我一步步靠近,不知为何,看到周雪梅的样子,我想的竟然不是去解拯,而是渴望找条皮鞭,狠狠的上前抽上几鞭。我居然变态的想看看她因为疼痛,痛苦的哀嚎,又愉快享受时的样子。
走近周雪梅,不知她在这儿挂了多久,能清楚看到手腕上的瘀伤,身体轻微颤抖着。我又莫名其妙的点心痛,想去解她下来。
手刚伸出去,身后传来个熟悉有陌生的畅笑声:终于把你盼来了!
这个声音像是在哪儿听过,一时又想不起来,不过已经无法仔细去想,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真的吓到我了。怎么也没想到,这间屋里还有别人。回头望去,还没看清,又是盏大灯打开,照到我脸上。
我闭上双眼躲避,还没等熟悉强光,看清说话的是谁,腹部传来巨痛。毫无准备,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头晕眼花,喘不上气,还有点想吐。捂着腹部,慢慢缩到地上,很快感觉被两条胳膊架住,疼痛感久久不散,我不停咳嗽着。
看来这婊子还真有用,起初以为你只是玩玩她,过后就算了,没想到还真钓上条大鱼。那个笑声再次传来,似乎很喜悦,很得意,还有点愤怒。
强光一直打在我脸上,根本无法躲开,腹部不知被谁打了拳,疼的耳朵都有点嗡嗡作响,我强忍疼痛问你是谁?
嘿嘿,你见过我,不过我今天还是第一次见你。要不是有人给信儿,还真不知道身后一直跟着群饿狗呢!那个声音说。
我努力保持镇定,声音我确实在哪儿听过,从同雪梅,以及他说的话,突然回过神来,心头猛跳。忍受着强光抬头,门边的墙角摆着张大红沙发,一个肥胖的身影坐在上面,虽然光晃的看不清相貌,但从模糊的轮廓判断,就是消失这么多日的邓毅。
回头看了眼挂在那儿的周雪梅,感觉有些荒唐,还有点想不明白。她不可能出卖自己来设计我,这对她没好处。听邓毅的话,可能有人通风报信,查我们的事了。
很惊讶?很讶异?邓毅翘起腿,居高临下说我起初也和你一样,我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有人想对付我,还有人会这么大胆,睡了我女人。
果然没猜错,经过这会,身体终于从疼痛中恢复知觉。不过架着我胳膊的两人,劲儿明显比我大多了,我甚至不用怀疑,只要邓毅一声令下,他们能轻易扳断我的胳膊。
你知不知道,从来只有我爽别人的女人,还从来投人敢爽我的女人。邓毅抖动着脸上的肥肉,说得有点猖狂,笑点疯狂。
你想怎么样?我有些无助,这个地方简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从没经历过这种事,心里有点茫然,害怕,但我还是努力保持镇定,抬头望着邓毅问。
还没看清邓毅的脸,就被人重重拍了一巴掌。力道很大,感觉头都有点瞎晕,头再次被打低下,信自己经传达到,我不敢在胡乱抬头。
我的问题让邓毅大笑,反问说你认为呢?我千辛万苦查到你,又把那贱女人挂那儿引你来,是技你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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