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就在这时,村口传来一阵喧哗声。只见一个穿着破烂、头发蓬乱的中年妇女,手里挥舞着一把镰刀,一边哭喊着什么,一边跌跌撞撞地往村外跑,后面跟着几个村民在追赶、拉扯。
“快拦住她!她又要去镇上拼命了!”有人喊道。
张龙飞皱了皱眉,向身边的小卖部老太太问道:“大娘,这是怎么回事?”
老太太叹了口气:“唉,是村西头的老刘家媳妇。她男人前几年在山那边的黑煤窑挖煤,出事死了,矿老板赔了点钱就跑了,到现在人都找不着。她一个女人家拉扯两个娃,日子过得苦啊。前两天,她家那两间破房子眼看要塌了,想找村里申请点危房改造的钱,结果村干部说她家不符合条件,一分钱不给!她气不过,这不,又犯浑了,要去镇上讨说法呢……”
张龙飞听着,心里堵得更厉害了。他看着那个被几个村民死死拉住、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女人,那绝望的哭声像一把锤子,狠狠地敲打着他的心。
这就是他们口中所谓的“刁民”吗?一个走投无路、只想为自己和孩子争取一点生存空间的寡妇,因为合理诉求得不到满足,就被逼得只能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表达愤怒和绝望?
如果连这样的基本诉求都得不到解决,如果连这样的弱势群体都要被无情地漠视和打压,那所谓的“刁”,根源到底在哪里?恐怕不是民“刁”,而是某些干部的失职、渎职,甚至是“官逼民反”啊!
张龙飞沉默了。他原本以为安民县的问题主要是贫困和官僚作风,但现在看来,基层治理的失效、干群关系的紧张、甚至可能存在的权力滥用和欺压百姓的问题,可能更加严重和普遍。
在石旯村待了大半天,张龙飞和司机才悄悄离开。他们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将身上带的零钱都留在了那个小卖部,算是对那位提供了不少信息的老太太的一点心意。
接下来的几天,张龙飞没有再去镇政府或者县委办公室,而是继续他的“微服私访”。他换上更不起眼的衣服,戴上草帽,和司机一起,又跑了另外两个乡镇,一个是以农业为主的平坝乡镇,另一个则是靠近县城的城郊乡镇。
他去乡镇的集市上溜达,跟摆摊的小贩聊天,了解物价和市场情况;他到田间地头,跟正在劳作的农民攀谈,询问收成和负担;他甚至还装作迷路,走进一些看起来比较偏僻的农家院落,讨口水喝,顺便观察百姓的真实生活状况。
在这些看似随意的接触和交谈中,张龙飞对安民县的了解越来越深入,也越来越心惊。
贫困落后是普遍现象,不仅仅是偏远山区,即使是靠近县城的乡镇,很多村庄也依然破败不堪,老百姓的日子过得紧巴巴。
官僚作风无处不在。办事推诿、效率低下是常态;吃拿卡要、以权谋私的现象也时有耳闻,虽然不一定能拿到实证,但老百姓的抱怨绝非空穴来风。
基层治理问题突出。村干部选举不规范、家族势力把持村务、村务财务不公开等问题相当普遍,导致干群矛盾尖锐,小事拖大,大事拖炸的情况时有发生。
更让张龙飞警惕的是,在与一些跑运输、做小生意的或者在集市上混迹的人交谈时,他隐隐约约地察觉到了地方黑恶势力的影子!
有人提到,县里某个路段的砂石生意,被一个外号叫“沙霸王”的人垄断了,谁敢去抢生意,轻则车被砸,重则人被打,据说这个人跟县里某个领导关系“铁得很”。
有人抱怨,在某个农贸市场,有所谓的“管理人员”强行收取高额摊位费,不交就掀摊子、打人,而市场管理办公室却对此视而不见。
甚至有人悄悄说起,县城里有几家娱乐场所,背后都有“大哥”罩着,里面黄赌毒俱全,但派出所从来不去查,因为“人家上面有人”。
这些信息虽然零散,甚至有些只是传闻,但综合起来,却指向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安民县的问题,可能不仅仅是贫困和官僚主义,更深层次的,或许还存在着黑恶势力与地方官员相互勾结的情况!
如果真是这样,那安民县这潭水,就不是一般的深,而是深不见底了!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那些人要千方百计地阻止他下来调研,因为他们害怕的,不仅仅是官僚作风被曝光,更是害怕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更肮脏、更罪恶的东西被挖出来!
结束了为期将近一周的“微服私访”,张龙飞回到了县城。他整个人晒黑了不少,也瘦了一圈,但眼神却比来的时候更加锐利,也更加坚定了。
这几天的所见所闻,像一部活生生的、残酷的纪录片,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里。安民县的贫困落后、官僚作风、基层治理失效以及潜在的黑恶问题,都以最真实、最触目惊心的方式展现在他面前。
这比坐在办公室里看一百份报告、听一千次汇报都要深刻得多!
他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未来的道路有多艰难。但他没有丝毫的退缩和犹豫。
不把这些问题解决了,怎么对得起这片土地上挣扎求生的百姓?怎么对得起组织的信任和重托?怎么对得起自己重活一世的初心?!
他必须行动起来!而且要快!要狠!要准!
他需要找到一个突破口,一个能够撕开安民县这层层包裹的脓疮、又能迅速凝聚人心、树立威信的突破口!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些堆积如山的信访积案上。
就从这里开始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文案一朝魂穿,睁眼一看原主竟是个身娇体弱的炮灰小师妹?在原文中,父母双亡,姐弟相依,不受待见,娇弱无用一直到最后被剥下剑骨,寥寥几行字却写完了及其惨淡的一生。系统冒头给出任务请改写命运,活下去。我翻看正文一看,心凉半截全书,死得只剩下书皮。隐藏身份潜入宗门的小疯子小师兄神出鬼没的失踪人口四师兄貌可...
看向苏安妍。听到了吗?小雪说你的道歉没有诚意,跪下给小雪磕头道歉!苏安妍胸口一阵刺痛,...
凭一己之力把狗血虐文走成玛丽苏甜宠的霸总攻X听不见就当没发生活一天算一天小聋子受纪阮穿进一本古早狗血虐文里,成了和攻协议结婚被虐身虐心八百遍的小可怜受。他检查了下自己听障,体弱多病,还无家可归。很好,纪阮靠回病床,不舒服,躺会儿再说。一开始,攻冷淡漠然三年后协议到期,希望你安静离开。纪阮按开人工耳蜗,眉眼疲倦抱歉,我没听清,你能再说一遍吗?攻要不你还是歇着吧。后来攻白月光翻出一塌资料,气急败坏你以为他娶你是因为爱你吗?你不过是仗着长得像我,他爱的只有我!纪阮摸摸索索自言自语我耳蜗呢还不小心从病床上摔了下来,监护仪报警器响彻医院。下一秒攻带着医生保镖冲进病房,抱起他怒道不是说了不让你下床吗?!纪阮眨着大眼睛茫然地盯着他的嘴唇。顾修义呼吸一顿,怒意消失殆尽。他俯身亲了亲纪阮的耳朵,心有余悸没事,不怕,我一定治好你。纪阮他们到底在说什么?虐完了吗?我什么时候可以睡觉?结婚前,顾修义以为自己娶了个大麻烦精。结婚后才知道,什么叫做历代级宝贝金疙瘩。排雷1受听障,一只耳朵听不见需要借助人工耳蜗,另一只能听到一点,不会全聋,但也恢复不到正常听力。2病弱受,攻宠受,想看互宠或者受宠攻慎点。3白月光不是真的,攻没喜欢过他,不会瞎虐,不虐受心,但会虐身(特指病弱),这是我的癖好,介意慎入,受不会得绝症4一些生病和听力治疗方面,我编得挺多,请不要从专业医学角度考究,一切为了剧情服务。5同性可婚背景。...
我的妈妈叫做顾婉馨,是京州市四大家族中另一大家族顾家的二女儿,自幼也接受了精英教育,工作之后立刻展现了出类拔萃的能力,是能力相当出众的女强人。而且妈妈年轻时就美艳无比,当时是京州市艳名远播的美女,各大政界商界前来求婚的人物络绎不绝,但是妈妈始终没有看中有眼缘的。...
穿越平行世界,王炎挣扎一世后重生回穿越而来那天,接下来便是新的开始,这一次他要探寻更深的世界真相,面对更强的敌人。只是在平行世界,亲情友情爱情还有精彩的风景,他还能如上一世一样,继续坚定不移的找那回到故乡的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