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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救孩子要紧!钱的事情你别担心,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张龙飞语气坚定,不容置疑,“你记一下我的……嗯,你就记县扶贫办,姓张。有消息了我再来找你。”
他不能留下真实的联系方式,只能先这样含糊其辞。但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明天一上班,第一件事就是要解决王秀娥母子的困境,而且必须追查下河湾村的低保和扶贫款物发放问题!
告别了千恩万谢的王秀娥,张龙飞走出了那间低矮破败的小屋,心情却愈发沉重。他知道,像王秀娥这样的家庭,在安民县绝不止一户。他今晚看到的,听到的,恐怕只是冰山一角。
他没有立刻回招待所,而是继续在夜色中穿行。他又走访了两户看起来同样困难的人家,虽然情况各不相同,但贫困、疾病、对未来的忧虑以及对某些现实的不满,几乎是共同的主题。他还敏锐地捕捉到一些关于村干部作风霸道、家族势力盘踞、甚至与某些“社会人”勾结的零散信息。
这些信息碎片,像一块块拼图,在他脑海里逐渐勾勒出安民县基层社会更深层次的图景——贫困不仅仅是经济问题,更与基层治理的失效、权力的滥用甚至腐败现象紧密相连。
不知不觉,他走到了县城边缘那个自发形成的小夜市。几个卖麻辣烫、炒面、烤串的小摊还在寒风中坚持着,散发出食物的香气,也聚集了些许人气。几个穿着油腻工装的汉子,围坐在一张小桌旁,就着廉价的白酒和花生米,大声地划着拳,宣泄着白天的疲惫。
张龙飞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要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他慢慢地吃着,耳朵却竖起来,捕捉着周围各种嘈杂的声音。
旁边一桌,两个看起来像是跑长途运输的司机,正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压低声音交谈着。
“……妈的,这趟活儿又白跑了!运费还不够油钱和罚款的!”一个脸膛黝黑的司机骂骂咧咧地说。
“谁说不是呢!”另一个稍微年轻点的司机叹了口气,“现在这生意越来越难做了。尤其是咱们安民县这地界,到处都是‘拦路虎’!”
“要说最黑的,还得是南关跑砂石那帮人!”黝黑司机压低了声音,朝四周看了看,才凑近同伴,“那个‘刀疤刘’,简直就是土皇帝!你看看县里那些工地,哪个用的不是他的砂子?价格比别处贵不说,质量还差!外地的车?哼,想进来拉一车试试?不扒你一层皮才怪!”
“听说他手底下养着一帮小子,凶得很!上回有个外地司机不服气,车胎都给扎了,人还被打了一顿!”年轻司机心有余悸地说。
“那可不!人家上面有人罩着呢!”黝黑司机撇撇嘴,语气里带着不屑和无奈,“没看交通局、城建局,甚至公安局里,都有人跟他称兄道弟的?不然他凭啥那么横?”
“唉,这世道……”年轻司机摇了摇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张龙飞端着馄饨碗的手微微一顿。刀疤刘?垄断砂石?交通、城建、公安都有关系?这信息量可太大了!这几乎就是一个典型的、带有黑社会性质的行业垄断,而且背后很可能牵扯着腐败的“保护伞”!
他不动声色地将这些信息牢牢记在心里。看来,安民县的问题,比他最初预想的还要复杂,不仅有官僚主义和基层腐败,还有黑恶势力盘踞作祟!
一碗馄饨下肚,身体暖和了不少,但张龙飞的心头却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百姓在贫病交加中苦苦挣扎,黑恶势力却在光天化日之下横行霸道,这强烈的反差,让他感到一种难以遏制的愤怒!
他站起身,付了钱,走出了嘈杂的夜市,重新融入寂静的街道。夜风吹拂着他的脸颊,带着刺骨的寒意,却让他纷乱的思绪变得更加清晰。
今晚的夜访,是一次深刻的、触及灵魂的“调研”。他听到了最底层百姓无助的呻吟,看到了官僚主义和腐败在基层留下的累累伤痕,也嗅到了黑恶势力那令人作呕的腥臭气息。
他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改变安民县的面貌,绝不仅仅是发展经济那么简单。必须下猛药,动真格,向沉疴痼疾开刀!彻查扶贫款项,整顿基层干部作风,打掉黑恶势力及其保护伞……这些都将是他接下来工作的重中之重!
老百姓心中有杆秤。他今天晚上,算是真正摸到了这杆秤的重心所在。他要做的,就是让这杆秤,重新恢复它应有的公平和正义!
回到县委招待所,已经是午夜时分。房间里温暖如春,与外面那个寒冷而真实的世界仿佛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
张龙飞站在窗前,望着远处县城零星的灯火,久久没有言语。王秀娥母子无助的眼神,病床上孩子痛苦的咳嗽声,司机们压低声音的抱怨,还有那个嚣张的“刀疤刘”……一幕幕画面在他脑海里交替闪现。
他甩了甩头,试图驱散那些沉重的画面,但它们就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他走到桌前,拿起笔,在一个干净的笔记本上,开始快速地记录着今晚的所见所闻,以及由此引发的思考。
“下河湾村,王秀娥,单亲,子小石头病重(肺炎),无钱医治。家庭极度贫困,低保申请被村干部卡住。反映村内扶贫款物发放不公,指向村支书及其亲属。”
“下河湾村,养猪场污染问题,疑似村支书小舅子经营,乡镇不作为。”
“南关,‘刀疤刘’,垄断砂石市场,涉嫌暴力、威胁,与交通、城建、公安部门可能有勾结。”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心上。这些看似零散的问题,背后却可能隐藏着一张巨大的、相互交织的利益网络。扶贫领域的腐败,基层干部的失职渎职,黑恶势力的猖獗,以及可能存在的官商勾结、警匪勾结……安民县的问题,比他预想的还要盘根错节,还要触目惊心!
周启明想让他当“鲶鱼”,搅动安民县这潭死水,但他恐怕也没想到,这水底下藏着的,不仅仅是几条大鱼,甚至可能有择人而噬的巨鳄!
张龙飞很清楚,以他目前一个初来乍到的副书记身份,想要凭一己之力撼动这一切,无异于蚍蜉撼树。赵立东为首的本土势力根深蒂固,周启明又态度暧昧、隔岸观火。他必须步步为营,小心谨慎,既要敢于亮剑,又要善于借力。
当务之急,是解决王秀娥母子的燃眉之急。这不仅是出于他内心的良知和同情,更是他切入基层问题、赢得民心的一个突破口。明天一早,他必须想办法,以一个合情合理、不引人怀疑的方式,将救助落到实处。或许,可以通过县红十字会?或者直接找民政局?他需要仔细斟酌一下方式方法,既要帮到人,又不能过早暴露自己深入调查的意图。
至于“刀疤刘”和砂石垄断的问题,则需要更长时间的秘密调查和证据收集。这涉及到多个部门,甚至可能牵扯到县里的某些领导干部,绝不能打草惊蛇。他需要找到可靠的人手,从外围入手,慢慢摸清这个团伙的底细和背后的“保护伞”。或许,可以先从那些受欺压的运输司机或者建筑工地上入手,寻找突破口。
还有扶贫款项的问题,这是他决心要啃下的一块硬骨头。王秀娥反映的情况,只是一个缩影。他必须想办法推动对全县扶贫资金使用情况的全面审计和核查。这件事阻力必然极大,周启明那里未必能得到支持,赵立东更是会极力反对。看来,他需要寻找其他的同盟军。县纪委书记钱卫国?那位在常委会上态度相对中立、眼神里似乎藏着什么的纪委书记,或许可以尝试接触一下?
一个个念头在张龙飞的脑海里翻腾、碰撞。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但也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斗志在胸中升腾。这才是他重活一世的意义所在!如果不能改变这一切,不能为这些在底层苦苦挣扎的百姓做点什么,那他重生回来,又有何用?
这一夜,张龙飞几乎没有合眼。窗外的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来临。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户,一股清冽的晨风扑面而来,让他精神为之一振。
远处的地平线上,一轮红日正挣扎着想要跃出云层,将金色的光芒洒向这片沉睡的大地。
张龙飞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无比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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