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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随着我一声惨绝人寰的惊呼声,我爹妈连忙放下了手里的活跑进了我的房间。
“你个死娃子,诈尸了,嚎个啥吗?”
我爹一进屋便开口大骂到,看来我刚才一嗓子把他们二老吓得不轻。
“就是啊,娃啊,你咋啦,不舒服吗?”我娘也心疼的问道。
“你看看你,都快十几岁的人了,还哭鼻子,丢人都丢家里去了,啥事你说吗?”
我爹看我哭的稀里哗啦的,忍不住又开口大骂。
“爹,娘啊,儿子不孝啊,以后不能给咱们老王家传宗接代了,呜呜······”
我一边伤心的哭着,一边摇着脑袋说道。
我娘听我这样说,伸手就打了我一下,说道:“你这个娃,怎么乱说呢,这话可不许随便说的,多不吉利啊。”
我哭的稀里哗啦,哪里还有心情跟他们解释,再说了也没办法解释啊,难道告诉他们我偷窥人家自娱自乐,然后被吓得不举了。
“你个没用的东西,哭啥子吗?你要是有病去找黄大夫看看去,在炕上瞎哭啥吗?”我爹教训到。
一听他这样说,我一下子就不哭了,对啊,我怎么把黄富贵给忘了,他是医生,而且还会房中之术,肯定能治好我的。
想到这里,我蹭的一下从坑上蹦了起来,拿着自己的外套便往黄富贵的卫生所跑过去。
身后传来我娘的声音:“娃啊,你干啥去,早饭不吃了?”
我哪里有心情吃早饭啊,头也不回的就奔着卫生所去了。
到了卫生所,却是铁将军把门,黄富贵不在家,我急的直跺脚,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黄富贵一大早便朝着村西头去了。
村西头有一片水塘,后来让人给承包了,专门养鱼用,承包的人最后没赚到什么钱,便不再承包了。
那片水塘便荒废了,不过水塘里还是有一些野生的鱼,而且岸边还盖了一个木棚子,难道这黄富贵一大早起来去钓鱼了。
来不及多想,我便奔着村西头的水塘奔去,要想到水塘那边,便要穿过一大片苞米地,这个季节,这苞米地长得正旺,一人多高,密不透风的。
因为这个原因,这苞米地在农村便有了特殊的地位,在农村,钻苞米地的意思就是偷情的意思。
穿过苞米地,便能看见鱼塘和岸边的木棚子了,等到了跟前,便听到从木棚子里传出来的哼哼唧唧的声音。
我一愣,这黄富贵上次差点被捉奸在床之后,也学聪明了,不在自己的卫生所搞,跑到这荒凉的鱼塘木棚子来搞。
不过这鱼塘这边的确是安静,更是极少有人过来,要做点什么事,也不会让人知道。
我靠的越近,那木棚子里的声音便越加的清晰起来,听着这靡靡之音,我不仅摇头叹气。
我这边都不举了,可是人家黄富贵一大早便有晨炮可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也不知道这回里面的是哪家的女人?
我正想着,木棚子却传来了让人心跳不已的浪,叫声,还有黄富贵那满是自信的声音:
“怎么样,厉害不,服不服,要不要再快点?”
“厉害!”
“服了!”
“要,快点吧,再快点!”
然后我便听到里面传来了密集的啪啪啪声,听得我面红耳赤,脸红心跳。
我听得心里就像是猫抓的一样痒痒,这要是放在早前,我早就胀的厉害了,可是如今呢,小弟弟依然软踏踏的,丝毫反应都没有。
玛德,这黄富贵果然没有说谎,这修炼了房中秘术就是不一样,要不是他超级高的房中技巧,那会有这么多女人对他投怀送抱呢。
听着不绝于耳的啪啪声,简直就像是激扬的音乐,只不过我现在听上去,却是那样的刺耳,这全都是因为自己的不举造成的。
我也知道这黄富贵的战斗力及其的强,怕是一时半会不能完事,我虽然急,但是也不能坏了人家的好事,只能抓耳挠干的听着。
因为无事可做,便心里盘算着棚子里的女人到底是谁,可是听了半天都没听出来。
这也难怪,如果那个女人正常说话,我还能听出来,可是她那样肆无忌惮的浪,叫,除了她的男人之外,别人别想听出来!
可是我又非常的好奇,到底是哪个呢?难道是老张家的媳妇,听着又不像!
是赵寡妇吗?又觉得不可能,赵寡妇那一身黑皮肤,黄富贵搞的那个外村女人可是有几分姿色的,他不可能看得上。
难道是村里最浪的梅香吗,可是梅香是有相好的,还是村里最壮的年轻后生大牛,也不可能啊,那到底是谁呢?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要弄个明白,于是我猫着腰,围着木棚子转了一圈,终于让我找到了一个能窥视的小洞。
我小心翼翼的趴在那里,透过小洞往里面看去,当我看清楚那个女人的样貌时,我一下子便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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