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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伤的确实不轻,当时正在波起,被女人踢了一脚,正中目标。
男人在起兴的时候那东西是非常脆弱的,不能遭受任何重物的撞击。淑芬的一脚生生把田大的下身踢断了,中间的一圈肿起来老高,如果再多用一分力,田大直接变太监。
李大虎很担心,问邢先生:“我儿子没事吧?”
邢先生无奈的摇摇头:“有救到是有救,但是一个月之内不能行房,否则还会断裂。”
李大虎和田大娘心里这才有了少许的安慰。
不能行房不要紧,没有生命危险就行,再说以后时间还长着呢,抱孙子也不急于一时。
邢先生从皮囊里拉出了两根钢针,在田大的穴位扎上了针,用于活血化淤。然后又拿出一瓶药面,帮田大敷在伤口上。
临走的时候把药面留下了,告诉李大虎说:“一天换一次药,一个月包好,跟当初一样。只是记住,千万不能行房,否则神仙也难救活。”
李大虎和田大娘千恩万谢,送邢先生出了门。
回到屋子以后,田大娘心里还是气不过,拿起笤帚疙瘩就要冲进儿子的洞房。她准备实行家法,继续蹂躏儿媳妇。
李大虎这次慌了手脚,上去拦住了她:“你干啥,咋跟个泼妇一样?淑芬还是个孩子呢。”
田大娘怒发冲冠:“新婚第一夜就敢踢自家男人,这还了得?我非给她立立规矩不可。”
李大虎一边拦,一边去抢田大娘手里的笤帚疙瘩,说“算了,算了,孩子就是孩子,你跟孩子一般见识干嘛。”
“咋了,我打儿媳妇,儿子都不心疼,哪轮到你个公公心疼?你是不是看上她了,你个老不正经。”
李大虎是有名的妻管严,根本不敢跟媳妇叫板:“你小点声行不行?让邻居听见像啥话?别忘了,你也是过来人,你那时候还不如淑芬呢。”
田大娘想了想扑哧笑了,说的也是,当初自己跟李大虎洞房的时候,还不跟淑芬一样吓得小心肝扑通扑通的?
估计过一段时间淑芬就没有那么倔了,她就扔下笤帚疙瘩,拉着李大虎进了屋。
两个人脱了衣服上炕,李大虎叹息不止。
淑芬多好的雏儿啊,怎么就便宜了李必成这个小王八蛋?真是一朵鲜花插上了牛粪。
如果淑芬能让他李大虎去过七破身,那估计就是…………从一坨牛粪上下来,又插上了另一陀牛粪。
可惜了,可惜了。
田大娘抱住了男人的腰,叉开大腿说:“唉声叹气个啥?你日不日?要日你就快点,忙了一天累死了。”
李大虎就抱住了老婆的大肥腰,心里想着淑芬的小蛮腰,把身下的老婆当做淑芬动作起来。两个人干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事儿。
……………………
应该说李田大是个老实孩子,包扎好了伤口,他想返回洞房,继续陪着淑芬睡觉。
既然淑芬不让他碰,那就不碰她好了,反正以后日子还长,可以慢慢来。
田大推了推房门却没推开,因为淑芬已经把门从里面反锁了。
田大就很气馁,没告诉爹娘,偷偷溜进了三个兄弟的房间,想跟他们挤一夜。
三个弟弟一看哥哥进来了,躲在被子里捂着嘴巴吃吃的笑。
田大一瞪眼:“你们三个笑啥?”
老二高林说:“哥,成亲头一天就被俺嫂子赶下炕,你以后会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的,应该给她立个规矩。”
田大问:“啥规矩?”
高林说:“让她知道男人在家才是天,我要是你啊,就把她按倒在炕上了,狠狠的艹她,还反了她了,敢踢你的命根子,万一踢坏咋办?”
田大说:“你得了吧,我都这样了,还把她按倒?她按倒我还差不多。”
“扑哧。”三个弟弟都笑了,田大就让他们三个往旁边挪挪,上了土炕。
李大虎家穷的叮当响,除了孩子什么都缺,米缸面缸时常像个体面的寡妇,一尘不染。架不住这么多李嘴吃啊。
前几年最穷的时候,他们哥四个曾经合穿一条裤子,因为出门怕露腚,所以谁出门谁穿。
现在虽说勉强能填饱肚子了,可还是穷,晚上睡觉的时候,哥三个合盖一条被子,被子很短,也很破,上面净是窟窿,露着白白的棉絮,一脚过去就能把被子穿透,从那边看到脚丫子。三兄弟挤在一块冻得直打哆嗦,
李田大没有被子盖,就拉过一条破棉袄搭在身上。下面那个疼啊,疼的钻心。
淑芬的这一记差点把他给煽了,李田大感到十分的后怕,对淑芬心生惧畏。
他觉得有点委屈,别人娶老婆是芙蓉帐暖情投意合,新婚夜把女人弄得欲罢不能,杀猪宰羊般的嚎叫。我却被淑芬一脚踢下了炕,真他娘的倒霉、
以后再跟她亲热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点。这事儿不能急,得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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