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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陈风颂下令全城搜捕,数十人整整搜了一晚上,却一无所获。
第二天一早,日头已爬得老高,金晃晃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像撒了一地碎金。
房间角落里,昨夜未散的脂粉气混着清晨的微凉空气,在光柱里轻轻浮动。
宋楠秋睫毛颤了颤,才缓缓睁开眼。
她眨了好几下,眼神还有些迷蒙,像是蒙着层水汽,好一会儿才看清头顶那精致的雕花木梁屋顶。
她慢吞吞坐起身,肩头微微一沉,又猛地向上一抬,双臂舒展成个慵懒的弧度,指节都泛了白。
一个绵长的哈欠刚到嘴边,喉咙里溢出半声软糯的气音,身后不远处就飘来男人焦急的说话声。
“现在全城都搜遍了,这楼里梁上、柜底都翻了个遍,还是没见大人要找的人啊!”那声音里带着跑了整夜的沙哑,像是被砂纸磨过。
紧接着另一个声音接了话,透着股熬了通宵的疲惫,连带着脚步声都有些虚浮:“昨天那舞女到底钻哪儿去了?藏得比耗子还深,害咱们蹲了一整晚,腿都快麻了。”
宋楠秋脸上的困倦“唰”地褪了个干净,瞳孔猛地一缩,手紧紧攥住了身下的锦被,指腹都陷进柔软的布料里。
她心里“咯噔”一下,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撞,他们说的“舞女”,不就是自己吗?
她的胸口微微起伏,鼻尖沁出细汗,却死死抿着唇没敢出声,只屏住呼吸竖起耳朵。
耳廓因为紧张微微烫,连窗外麻雀的扑棱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是谁要抓我?难道是陈风颂?”她指尖冰凉,脑子里飞快地转着,目光扫过身上那件水红色舞衣,裙摆上的亮片在阳光下晃得刺眼,这衣服太扎眼,绝对不能再穿。
可自己来时的衣裳,早就不知被扔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宋楠秋眼珠一转,瞥见墙角衣架上挂着的一排裙子,红的绿的紫的,颜色鲜活得像是要滴下来。
她膝盖在地板上蹭出轻微的声响,小步跪爬过去,手指飞快地在裙子堆里翻找,最后捏住一件嫣红的裙角,那红色浓得像化不开的胭脂,领口还绣着金线。
虽嫌张扬,可眼下也顾不上了,她咬着唇三两下换好衣服,连鞋都没来得及穿稳就往门外溜。
一刻钟后,离欲春阁几条街的僻静小巷里,宋楠秋蒙着块红纱,裙摆扫过青石板路,带起一阵风。
她像只受惊的红蝶,脚步轻快得几乎离地,裙摆翻飞间,避开身后追赶者的脚步声。
巷子里堆着半人高的柴火,墙根还有几只懒洋洋的老猫,被她惊得“喵呜”一声蹿上墙头。
就在她拐过一个巷口的瞬间,一只布满茧子的大手突然从暗处伸来,像铁钳似的攥住她的手腕,猛地将她拽进更深的阴影里。
“谁?”宋楠秋浑身一僵,脊背瞬间绷紧,声音里带着刚压下去的惊惶。
下一秒,一只粗糙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嘴,掌心练武人特有的厚茧蹭着她的唇角。
可就在这时,一股清冽的草木香钻进鼻腔,像雨后松树林里的气息,熟悉得让她心头一颤。
“连你未婚夫的声音都忘了?”男人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着点戏谑的笑意。
“宋楠秋,你可真真是令我伤神啊。”
宋楠秋紧绷的肩膀一下子松了,眼睛在黑暗里亮了起来,像突然被点亮的灯笼。
她抬手扒开他的手,指尖带着点颤抖,转过头时,正撞进棣隐含笑的眼眸里。
“棣隐?”她声音都飘,尾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欢喜,眼眶微微热。
棣隐看着她,嘴角刚扬起个灿烂的笑,眼角的细纹都带着暖意,可下一秒,他眉头猛地一皱,脸都抽了抽,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宋楠秋的舞鞋正狠狠碾在他的脚趾上,鞋尖的珠花硌得他生疼。
“棣隐你个死骗子!”她咬牙切齿地骂,眼眶红红的,却不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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