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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名医不名医的事,而是用古法泡制药材的师傅,这个我知道。”
这回连曾轶都心动了,云少更是上前一步,双手激动地抓起葛宏的手,恳求道:
“师傅在哪儿,是谁?难不难请?”
“求你帮我们介绍一下,花多少钱都行,曾轶他很有才华,他还年轻,才三十三岁,他不应该就这么走了啊!”
“别别,你别这么激动,这个人好请,不过只是给你们提供一条路,至于最后的结果,我不能做任何保证,你们要是愿意尝试的话,我会安排。”
常院长他们挺担心的,这么上赶着揽事,就算事先说了不保证结果,万一没给人治好,人死了,那也不大好。
轻点了落埋怨,重的话,说不定被人记恨。
可是医者本分是治病救人,他们也说不出制止的话。
“曾轶,你试试吧?”
云少激动了,拽着曾轶的袖子不让他走。
曾轶兴趣还是不太大,每次治病他都怀着希望,最后又总是失望,治病的过程还很痛苦,他真的够了。
可是云瑞这么费心思帮他,他到底没好意思断然拒绝。
于是他终于点了头:“那行吧,就试试。”
他这人倒是不错,答应了之后,还安慰葛宏:
“葛主任,我原本也没抱什么希望,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不管最后能不能治好,只要别太折腾我,我就不会怨您。”
他这番表态赢得了常院长等人的好感,何主任亲自扶他坐下,说道:
“曾先生心态挺不错的,不管怎么说,乐观的心态对于病情总是有帮助的。”
葛宏看得出来,曾轶答应是答应了,可他不过是迫于无奈,捱不过云少的情面而己。
其实他本人不怎么信,也不太想治。
这种心态,对治病可没什么好处。
于是,葛宏说道:“你现在腹部一定很难受,有胀疼症状,而且还在发低烧,不如我为你扎几针,帮你缓解一下,然后再说药师的事。”
听他这么说,云少和曾轶都有些迟疑。
这位葛主任肯定是有水平的,可他才二十岁,再怎么厉害,对上曾轶这样的病,又能怎么样呢?
就连王铁锋做一次针灸治疗,也不能很快缓解曾轶的痛苦啊!
可云瑞想着,他们还有求于葛主任,反正他们自己也没办法,扎就扎吧。
所以,他就怂恿着曾轶脱了上衣,露出清瘦的上半身。
古月荇与曾轶挺熟的,并没躲出去,静静地旁观着葛宏下针。
曾轶这时摘下了口罩,露出了英俊的脸,常院长等人看着他艺术家一般的气质,都替他可惜。
十分钟之后,葛宏扎完了针,然后开始捻转着针柄。
大家都没想太多,谁也不敢相信葛宏这几针会有明显效果。
就连常院长他们也是这样想的。
毕竟,这可是肝癌晚期患者啊。
葛宏全神贯注于针上,并没考虑别人怎么想。
曾轶刚开始也没当回事,可过了一会儿,他就感到腹部有热气在游走。
那些神奇的气体经过之时,仿佛一只神奇的手拂过,把他腹胀胀痛、乏力恶心的症状都扫掉一些。
他闭着眼睛细细体会着,生怕这难得的舒适感跑掉。
云少弄不清他那表情是什么意思,就道:“你感觉怎么样?”
“呼,舒服多了!”曾轶终于张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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