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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戒指吗?
虞贞要去抚摸确定,却被周道森抓住了手腕,他没有摸到那被套在手指上的东西,但想来不会有别的了,虞贞大脑空白,一瞬间失语,痴痴地被拥着。
“不高兴吗?”周道森拥着纤腰,掌中的腰肢比记忆中苗条了不少,“还是要继续跟我分手?”
虞贞愣愣地说:“你是开玩笑的对吧……”
“我从来不跟人开玩笑,”周道森说:“你知道的。”
虞贞掌心里的温度冷得他心慌,周道森的体温很不对劲,他应该去关怀他,然而他的大脑空得无法发出任何声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理不出来。
事情的发展远不在虞贞的预设和想象里,他尽管去揣测他昏睡的期间陆平威跟周道森说了什么,但无论说了什么,他要跟周道森分手这件事是真实存在的,周道森不介意了吗?
他不是在调查他了吗?他没有弄清楚自己的过往吗?他怎么敢冒冒然提出这样的想法来?他是周道森啊,跟一个女人玩闪婚都不可能的家教,更别说跟一个无法被接纳的男人了,他疯了吗?还是自己在做梦?虞贞神经活跃,除了低头看着周道森,什么都说不出了。
周道森扣住他的后腰,将人抱起来,他让虞贞坐在他的臂弯里,两人向床铺移去,虞贞揽住他的脖颈,几步路走得虞贞心跳如雷。
周道森正面压下来,俯在他颈侧,亲吻着虞贞的脸颊,虞贞一点儿也不冷了,他被男人滚烫的肌肤压着,通体燥热。
两个月了,虞贞的头发长了,床单上可以找到他几根发丝,周道森的手扣在他的发丝里,落在虞贞脸颊上的吻每一下都如此小心又火热,随后周道森埋在他的脖颈里,除了手上在用力,不再有任何的动作。
“虞贞,我不痛快,”温热和水痕过了虞贞的脖颈,周道森埋在他肩颈中,声音闷热:“为什么要跟我分手?为什么敢有这样的想法?你怎么敢甩了我,我那么喜欢你……”
虞贞正要辩解,他的头发被勒得有些痛,眼皮颤了颤,他被周道森的肌肤温度吓到了。
“你以为我很好惹是吗虞贞?你以为老子没脾气吗?你知道这两天我多想杀了你吗?!”周道森的唇蹭着虞贞的颈段,将心事暴于人知,“我恨你虞贞,我恨你毁了我,恨你让我抛弃所有原则,却又要抛弃我,我他妈恨死你了,你休想招惹了我还能全身而退,你是我的,这辈子都别想甩了我。”
虞贞想辩解,其实我是为你好啊,但此刻他一句话他都不想说了,他静静地揽住周道森,也被他用蛮力禁锢,他宁可叫周道森给他揉碎了。
“恨死你了,想他妈杀了你,”周道森的神经没有一刻钟安分,筋线突突地跳,“可惜……我好像爱上你了。”
身上一沉,虞贞被压得闷哼一声,插在他发丝里的手也丧失了力气,周道森昏倒了。
虞贞急切地抚摸他的额头,吻他的眼睛,周道森的额头烫的可怕,他发烧了,虞贞拿手掌盖住周道森的额头,一遍遍轻声地呼唤:“周哥,周道森……”
虞贞不知道周道森在生病,更不知他已烧了好几天了,夜半惊扰医院,救护车抵达楼下,虞贞仓皇地把周道森送上车。
他们重逢这一天,并没有太多的欣喜,有的是无尽的忧心,他们相互折磨,谁也没有落得一个好。
虞贞夜半守在医院里,病房的灯光助力他更清楚地看见手上的戒指,那是一枚合他尺寸的戒指,什么时候买的呢?他在计划跟他分手的时候吗?
不怪周道森恨他,杀了他都是应该的,他的恋人在努力经营他们的感情,甚至为他准备了婚戒,可是他呢,他在独自发疯,独自伟大,为了所谓外人的眼光,计划着跟他结束。
周道森委屈啊,周道森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可自己还在犹豫不定。
虞贞懊悔,他想把时间线拉回两个月之前,告诉周道森我愿意陪你来上海,我愿意跟你结婚,我什么都愿意。
磅礴大雨在凌晨六点钟停了下来。
虞贞最近的睡眠出现好大的问题,不分昼夜,他会在深夜里手舞足蹈,在深夜里痛哭流涕,在白昼时分沉睡不醒,这样的日子再过几天,他就人格分裂了,或许就要被关到病院里去了,可幸好,他被妈妈两巴掌扇醒了。
他及时地救自己于深渊,沼泽之地绊住了他的脚,但他还是爬了出来。
雨后的上海街头呈现孤冷之态,车子碾过水坑,溅起细密的水花,环卫工人在捡绿植上吹挂的塑料袋,枝叶上积聚的小水珠往工人的衣衫上扑去,十年前的淮海路上有家虞贞最喜欢的早餐店,但如今再也不见那家店的招牌。
虞贞漫步在上海的街头,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抗拒,又让他熟悉,唤醒记忆深处的画面。上海还是上海,还是印象中的纸醉金迷,白天里一切如常进行,夜晚才是权势疯魔的舞台。
十年前他还是受人追捧的名模,身边总跟着不同的领袖人物,各行各业的都有,他永远无法单独享受上海的空气,因为被热情裹挟。如今走在同样的街道,他大口地喘息,好像要把那十几年无法感受的空气都补回来。
雨后的空气潮湿阴冷,路人皆披上了小开衫,在换季呢,虞贞路过几个品牌店,也想购置适季的衣服,但碍于手上的早餐,他记挂着医院里的人,没有在品牌店的门前太过逗留。
他回到了医院里,急诊从昨晚上就断断续续地有患者前来咨询,没有停过。虞贞乘着电梯上去,这时电梯里还有一位母亲抱着孩子,眼角刚刚哭过,虞贞看向她怀里的女孩,肤色苍白,面无血色,像一种血液病患者,女孩抹着女人的眼角,女人又无声掉了一颗豆大的泪珠。
医院里总聚集着各种各样的可怜人,医院的病房门前有比佛堂更虔诚的祷告,虞贞深有体会,他恨母亲,但其实他更恨躲在母亲后面,不作为的父亲。
至少母亲带他看过病,喂他喝过药,教他写过字,他的需求都是向母亲提出的。父亲虽从未做过让他记恨的事,但虞贞恨父亲比母亲更过,站在后面扮演无辜的好好先生但默认一切的人,比推他进名利场的母亲更可恶。
电梯在六楼停下。
虞贞踏出电梯,将电梯里的悲情置于脑后,他已不是从前,再也无法挥金如土,多管闲事。
回到病房时,虞贞发现周道森已经醒了,他从病床上坐了起来,身上的病号服还是临时换上的,二人接上视线,虞贞略有闪躲,旋即走入病房,声音平稳地说:“我买了早餐。”
他将早餐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打开,没有再去看周道森。
周道森没有再动作,他坐在病床上,瞄着虞贞的身影,眼神放肆。
虞贞抬头看了眼盐水,说:“你躺下,还没有吊完,会鼓针的。”
周道森一言不发,但靠回了床上,脸色还苍白着,是虞贞从来没有见过的脆弱。
虞贞拿了包子出来,将粥盖掀开,他捧着两个包子坐在床边,却不看周道森的眼睛,视线停留在周道森的鼻子或唇上,“先吃饭吧,今天不刷牙了,我喂你。”
他把包子喂到周道森的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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