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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香慌里慌张的在整理胸罩,不时抬头看着房门。
我心中恨极,这贱女人明显是怕被门外的徐浩给发现什么。
心中一动,赵飞他们不是说过,要尽量破坏梅香和徐浩两人的关系吗?既然这样,现在我还愣着干嘛!
我猛地站起,装出一副懊恼的样子,嘟囔道:“真是的,敲什么敲啊,我跟梅香姐正说话呢。”
说着,我一步上去,没等梅香阻拦,已是一把将房门打开。
“不要!”梅香一声惊呼,见房门大开,慌忙背过身去。
在你们眼里,我本来就是蠢驴一头,既然这样,我就蠢里蠢气的蠢给你们看!
我的骡子兄弟还在下面支起高高的帐篷,就这样器宇轩昂的直接对着徐浩。
我都这样了,徐浩要是还注意不到,他就是个大傻.逼。
我明显看到徐浩瞳孔一缩,脸上也闪过几丝狂怒之色,拳头也不自觉的握了一下,随后又很快放开。
我心中冷笑,又侧身让开一步,让徐浩把房间内的一切看得更清楚些。
梅香这会背着身,雪白的上身妖娆勾人,只有一条胸罩系带挡住了一点点春光。徐浩明显看到了这一幕,即便下一刻春香便用衣服把身体全部遮住,但徐浩的脸色还是明显不好看起来。
虽说是他让梅香来勾引我,但说是一回事,看到又是一回事。
看到梅香连衣服都脱了一半,而我的骡子还高高昂起,他要是还脑补不出刚才房间里的事情,才真叫有鬼。
而此时,徐浩的心里,也果然如同我所料的那般,已是埋了一根尖刺。
在他眼皮底下都能这样了,那要是他看不到的地方呢?
他徐浩每次和梅香好的时候,她总是推三阻四,还次次都没真的让他销.魂。
再看到我的硕大,徐浩就更是不爽。鬼知道梅香那骚.女人,暗地里有没有背着他跟我好了?
人心是很可怕的东西,当时的我还不懂,但看着徐浩隐蔽在眼底深处的嫉妒和恨意,我想我或许又明白了些什么。
至于梅香,这个女人或许也同样不是个省油的灯。她不让徐浩真的破了她的身子,会不会也是有着其他目的?到底是村长父子把她当棋子,还是她本身就是最后的猎人?
三人各怀鬼胎,这世间本来就已经不早。刚才我跟梅香在房间里厮混时,又不知不觉过了半个多小时。现在即便是签了字往镇府走,怕也早过了上班的时间。
今天想办好手续,怕是已经不成了。这趁了我的心思,却无疑让梅香和徐浩都很是郁闷。
沉默了半天,还是徐浩开口:“要不我们晚上先住这?明早等办了手续,再一起回去。”
我依旧绷着脸,似乎还有些恼怒:“随便你们吧,不说了,我先去趟厕所。”
我扭身走了出去,让门敞开着,甚至特意加大了脚步声的力度,但走到一半,我又偷偷的小步走了回来,也不敢离太近,就隔着几米的距离在那偷听。
我要知道他们下一步的想法,这样才能更好的跟他们斗。
房间内沉默了一小会,还是梅香先开了口:“我有把握让他晚上把字给我签掉,但是让我单独跟他一个房间,我有些怕。”
徐浩显得有些不耐烦:“怕什么怕,他又不会吃了你,更何况我看你刚才不是很爽……”
“你混蛋!你这样说话有没有良心,我这样还不都是为了我们。”
“你小点声,被那蠢驴子听到就完了!”徐浩压着烦躁的声音,隔了几秒后,才耐着性子道:“不就是一晚上吗,忍忍就过去了。我也是怕夜长梦多,你也知道的,真要等的话,怕是十天半月后都不一定拿得出来,这些官老爷办事可是出了名的慢。你要是真怕,那这样,我晚上跟你们一个屋,要问起来就说省点钱,反正一个房间两张床呢,他骡子也不会说什么。”
梅香还是不愿意:“那他晚上还不是要跟我睡一床,谁知道这狗东西又会怎么整。要是我能早点拿到签字,我当场便吐他一脸口水!”
“这不还没拿到吗,那要不这样,晚上我们等会找个地方吃饭,然后我们联手把他给灌醉了,到时候就算是一个屋里,你爬我的床上来,他这头蠢驴又哪里知道了?等明天办完手续,一回村我就让他给我滚!”
“这还差不多。”
“好了,别生气了,亲一个,乖哦,等把房子卖了钱,我就带你远走高飞,去大城市里生活。”
“讨厌,你别骗我哦。”
两人打情骂俏,声音渐低,我偷偷又走远了几步,然后假意咳嗽了一声,脚踩着木板大步走了回来。
这两个奸夫淫.妇这会又有了默契,也不提一个房间的事,就说天黑了要先去吃晚饭。
我心里笃定,也便配合着他们去演戏。
到了一处饭馆,徐浩装热情的要请客吃饭,我们推脱不过,便顺理成章的一起坐了下来。
接下来的故事,便是这对狗男女合着伙,骗我喝酒。
上满一桌菜后,徐浩又叫来了白酒,我推说不喝酒,但架不住徐浩和梅香一起劝,也便装作勉强的开始喝了起来。
我酒量其实还行,以前也独自在村口买过烧刀子酒喝,那酒烈性大,我却也能喝个两斤左右还迷迷糊糊的不断片。
但酒量再大,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拿自己的房子和前途开玩笑。
我是个地道农民,种地的时候,大汗淋漓的,便常在脖子上挂一条毛巾用来擦汗。这个习惯我平日里出门时也有,不过是换成一块小点的手帕带身边。
之前偷听了他们谈话,我便特意把手帕打湿带在了身边,刚才进来时我还特意拿出来帮梅香擦了擦桌子,然后便把手帕放在旁边。
等吃饭喝酒时,一开始还喝了几口,但后来我装作不小心,把白酒给洒了一些出去,又用手帕把那些酒液都给擦干净。
等这之后,不管是徐浩还是梅香,他们再跟我喝酒时,我便先装作咽下了酒,再用手帕擦擦嘴,隐蔽的把酒给吐掉。
这手帕一是我贴身用的,梅香不会轻易乱动,更何况我还用来擦过桌子,梅香嫌脏自然更不会拿起来。二是我之前拿手帕擦过洒落的酒液,手帕上本来就酒精味很浓,即使我再吐一些上去也不会被人轻易发现。
其实我也是小心的过了头,梅香和徐浩两人也跟着一起喝酒,他们本来以为两人喝一人,有心算无心怎么也能把我给喝趴下,却没想到我不仅酒量不错,还偷偷的用手帕作弊。他们喝了些酒,酒意上头,虽还勉强保持清醒,但反应终究是迟钝了些,根本就发现不了我偷偷做下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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