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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的父亲李阿瞒有个做早操的习惯。这当儿,两口子关着门,让老婆满娣把肥大的屁屁翘起在床头,李阿瞒好似一头发情的公牛,呼哧呼哧,蹲着地下把老婆的大乃猛嘬了个十多分钟,然后,这瘦汉就仰面倒在床上,叭,在老婆的屁蛋上重重拍了一下,霸道一句:“你把老二叫起撒!”
这满娣虽也吊起了胃口,只是大早晨的干这事,她就埋怨道:“死鬼,赤天白日,干这事,老不要脸!搞得人家青眸不敢进门,老东西!”
“哎呀,臭婆娘,青眸不是你亲生的,你瞎叫,叫个屁啊?快点撒,早晨干才有感觉!”李静眸家跟林俊鸟家不同,李家是李阿瞒说了算。不像林俊鸟的妈江雅兰,在家就是太后一样,她说一,林大海不敢说二。但是满娣呢,她性格温顺,习惯逆来顺受,加上有个把柄给他捏着,把原本老实巴交的李阿瞒惯出脾气来了。
李阿瞒只要一提爱女,满娣一准哑炮,反过来哀求道:“死鬼,我是你老婆,你只要能弄,哪怕弄死我去都行!但是呢,你个鸡儿的捣骚鬼,弄老婆就弄老婆,提青眸干啥呀?万一她听到了,跑回亲生娘那去,你老了看谁给你当孝子孝孙!”
“败家娘们,伺候你的老二撒。想不让青眸知道,你就得对老子好点!老子叫你向东,你不要向西;叫你捉鸭,你别抓鸡就行!”李阿瞒故伎重演的道。
气得满娣发抖,狠拧了男人一把,丢白眼道:“你个捣骚鬼,老娘这辈子给你拿住了是吧?当初不是我不下蛋,是你个死鬼没有种子。你播种机坏了,怪我啊?"
一提播种机,可是戳着了李阿瞒的痛处,不由的,他就炸毛了,叭,又是重重的在老婆大白屁蛋上拍了一把,抓摸着大乃,眼放银光道:“臭婆娘,敢冤枉老子,老子把你这块盐咸地给撂荒,找别的女人过。看你怎么办?”
每每听男人说自己是盐咸地,满娣就有一种走到尽头那样的憋屈,所以,她只有乖乖闭嘴。男人别看四五十岁了,却是个老把式,这货平时就重视养鸟,把个鸟锻炼得成精一样,床上功夫跟年轻时比,除了不容易叫醒,论持久度一点都不差劲。满娣哑巴后,唯一能做的就是卖力伺侯丈夫,只有把他伺侯舒服了,家里就得安宁。
想着,这妇就吊转了白光猪般的身子,捡起那根肉肠吞裹起来。随着那邪恶东西越变越长,噌的一下,饶是满娣这种中年熟妇,见了不由得也带点儿羞耻。不过,这妇人经过李阿瞒亲手调教,伺侯男人的技术很娴熟了,只见她鼓动舌头,挑、撩、点、裹等一系列的吹的动作下来,把李阿瞒伺侯得哼哼直喘。重重抓摸了一把婆娘的那儿,说声:“都湿了还装。想要就说要撒,还跟老子装?”
满娣羞涩涩道:“死鬼,谁要啦?明明是你发烧,大白天的弄老婆,不害臊。啊,你怎么用这样的姿势啊,羞死人了……”只见李阿瞒忽是架着她的双腿,把她的脑袋瓜推到床下,呈倒挂式,让妇人用双手撑着地板,一箭上垛,哈着气,卖力地做起了耕田动作。瞬间满娣大脑充血,短暂的眩晕过后,奇怪,紧接着一股异样的快感在体内扩散开来,呼哧呼哧,感觉到两个大球球反向吊着、甩滚着……
满娣就凭添一种充满了的奇妙感觉,不由的,她身上每个细毛孔都亢奋起来了。腰腹一阵一阵的缩放,抖颤了起来。然后,就听见一阵啪啪作响,李阿瞒忽是勾下腰身,把莺莺燕燕直叫的婆娘提溜回床头,叫她两手撑床,两腿伸直,大开叉,几乎就像一字马那样。于是,李阿瞒就双手后撑,抬臀向上动作着,一边饶有兴味地看着婆娘的那里不断地抛颠……
叭,重重的拍打了一下妇的那里,直打得满娣心尖儿一紧,妖气道:“你个捣骚鬼,这么老了还搞花样!不要脸!”
“臭婆娘,有花样还不好哇。看老子让你叫几声杀猪的!”说完这话,李阿瞒猛地一兜起妇的屁屁,滑下床头,直愣愣地站到地下,如此一来,妇人整个儿就悬空吊在男人的身上,随着一阵阵带吼喘的抛甩,满娣大叫起来,抛一次叫一声,直弄得她丢盔弃甲,失声讨饶道:“死鬼,快放下我,要死了……”
不一会儿,屋内吱嘎吱嘎的声音终于消停。这时李静眸神情不自然的一推院门,吱呀作响,蹦跳着招呼大伙说:“来的都是客,请进吧——”
李少跟苗小逢不是第一次到李家作客,自然不用客套,一摇三晃悠地就进去了。倒是刘喜,这极品富少是生客,李家养的一条狗嗖的飞出来,呲起利牙,汪,汪汪!对着刘喜狂吠。李静眸忙是跑出来,把狗骂回去了。李干伟见刘喜傻眼,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悄悄打探道:“林少,你不去泡妞,上李家做神马?”
苗小逢也是笑得要多阴有多阴:“这二愣子,来者不善!”
刘喜针锋相对,窝火道:“我呸,你来者善了?你少东家垂涎李静眸的美色,装得个斯文样,恶心!”
李干伟脸色就难看了,见李静眸忙着在客厅泡茶,就跟刘喜暗暗较劲道:“小子,说话客气点儿!就你爹那点家当,还不够老子一年的红利!”说着,就是一副你很差劲的表情。
苗小逢起跳道:“林少,你想跟我老板争女人,做梦呢!你林家那点破家当,说出来都丢人。识相的,快点滚哈!”说着,突出肩头,用力肩得刘喜打倒跌。刘喜低骂一句,玛勒格碧,李妹妹是我兄弟的马子,我争个屁。怎么地,想打架啊。老子怕你不成?吊!
一瞪恶眼,抬腿撂了苗小逢的屁股一下,苗小逢半跪了下去,气急败坏地一头撞向刘喜的裆部。刘喜侧身一让,苗小逢就扑空了,一头扑向地面,摔个狗吃屎。翻转身,嘿嘿直乐道:“林少,老子一直让着你。真以为老子是泥巴捏的?呀——”苗小逢忽然蹦起老高,像疯猴子一样大叫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扑刘喜,同时比出了刺珠指。
说时迟,那时快,就听李静眸一头冲出来,一对漂漂的大眼眸瞪得大大的,脸红扑扑的喝住道:“你们怎么打起来啦?要打外边打去!”
忽见妹子发怒,李干伟忙是亲昵地一把抱住刘喜,嘻嘻哈哈的道:“青眸,我们闹着玩哦。林哥,是不是啊?”
刘喜也嘎的笑道:“是啊,切磋切磋!”
李静眸眉目如画,却瘦比黄花,这段日子以来,她的面容大大清减了。瞟了刘喜一眼,忽是想起什么来,就问道:“刘喜,你有神马事哦?”
“嗯?”听见李家妹子这么问,这家伙就是一愣,为难的抓了抓头皮,心说我草,老子上李家干啥来啦?怎么就忘了呢?一时想不起来,就随便编个理由道:“对了,林俊鸟托我带话给你!”
李静眸一听到林俊鸟这名字,一张俏脸马上拉长了,没好气道:“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刘喜就附耳上去:“俊鸟那货生病了,在海州孤零零的,可怜得要命。他说最大的愿望,就是在临死前,希望能见你最后一面!”说话这小子在社会浪荡几年,扯起瞎话来也跟老油条一样,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张口即来。
李静眸听他说得煞有介事,陡地一惊,随即,她就赌气似的,一跺脚,大声说:“林俊鸟女人一大堆,他生病怎么可能孤零零呀?你少骗人!”
她一嚷嚷,李干伟就听出了大概意思,见两个在谈论冤家对头林俊鸟。不由的,这阔少就面目狰狞,把牙齿咬得那紧,像是恨不能一口吃了林俊鸟。不过,这小子也是个笑面虎,背后一套,人前一套。他只要在李静眸面前,永远是个充满了绅士风度的帅男。就含笑搭话道:“林少,林俊鸟活蹦乱跳,好着呢。我昨天还听说,他干了一件大好事!”
“那个小王八蛋,就是个自私鬼,他怎么可能干好事?没干坏事就不错了!”李静眸想起俊鸟那货,就忍不住一肚子气。
刘喜丢了李干伟一个大白眼:“李少,没你这么埋汰人的。吊!”
李干伟两手一摊:“我没有啊,表扬的话你听不懂么?林俊鸟身体好,这是事实吧?他怎么可能生病哦?”
“他没生病,进城干嘛呢?甜水寨的人都说他病了!”
闻言李静眸忽是扑的笑了一个,脸红道:“林少,原来你说那个病呀?你信那些个长舌妇瞎扯淡!那小王八蛋好着呢,可不是什么萎货!”等她意识到不对劲,噌的一下,就羞红满面,捂着嘴,作出一副惶急羞面的样子。
三个大男人都微微地张着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李静眸的话外音,对刘喜来说,无疑是个利好消息,不由的,他小子的两个眼像灯泡一样,就亮了起来:“李妹妹,你意思是,俊鸟那个家伙跟你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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