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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娟丽父母不在,家里只有她表姐一人在看电视。秦帅装着找李书记的样子踅摸了进去。
“哟,这不是许村长吗?娟丽到村委会去了。”李娟丽的表姐热情的招呼道。
看见李娟丽的表姐风情万种的样儿,他不禁心里一动。
她三十不到,春黛的眉、秋水的眼、粉粉的一张桃花脸,嘴角浅浅一颗美人痣,俏生生站在那里,长身玉立、袅袅婷婷,漂亮之中摇曳出一股妖娆妩媚之气。她的眉眼之间虽和李娟丽有几分相似,但两人的气质却迥然不同。
“姐姐,怎么你认识我?”见屋里没有别人,他嘻皮笑脸明知故问道:“您是?”
“我是娟丽的表姐,枞岭村的。”李娟丽的表姐很开朗,她眼睛一转一转似笑非笑道:“前两年你和清虚道长还到我家作过道场哩!你那时才这么高。”她用手比划了一下桌子的高度。
“噢……”他想起来了,“姐姐是槐槐哥家的,你是水荇姐对不对?”
水荇满面春风地点点头。
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个水荇眉眼之间春色明媚秋波潋滟,也算是个难得的可人儿。于是他越发忍不住心里的痒痒劲儿,腆着老脸流着涎水,非常肉麻的拍起了马屁:“水荇姐,你真是越长越水灵、比以前更加鲜嫩漂亮了!怨不得我不敢认你,你要不说我还以为是谁家没出阁的小姑娘哩。”
还是那句老话,在女人面前,你不要怕夸张、不要怕肉麻,不要怕漏出色相。你越大吞口水,肉麻得越入木三分,她心里越舒坦。这说明她的美丽指数、魅力指标已经使你忘情,这要比你很单纯很文雅的说‘你好漂亮吖’管用得多。在别人眼里,你的这些举动或许有些花痴,但在你要愉悦的女人心里,一切都是合理滴、美妙滴、动人心扉滴……
哈哈哈……水荇捂着嘴巴妖妖地笑了起来。半晌,她才止住了笑意,乜了他一眼道:“你这张嘴巴哄死人不偿命,谁家的闺女有福嫁给你,天天晚上睡觉准笑醒过来。”
他心里不禁暗乐:呵呵……谁家的闺女嫁给我,天天晚上准睡不成觉!!哪儿有时间睡觉?只剩下尖叫了。
“好我的亲姐姐哩!”他假眉三道的叹了口气,“谁能看上俺?”
水荇假意愤愤不平道:“你这样的条件可是百里挑一啊!告诉姐姐,你喜欢啥样的?不出三天我把人给你领来。”说着话,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一只手貌似很随意的搭上了他的肩头。
眉眼近在咫尺,水荇身上的体香和香喷喷的脂粉味幽幽钻进他的鼻腔里。立刻,他便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色壮英雄胆!秦帅嬉皮笑脸凑近她的耳边悄悄说道:“我就喜欢水荇姐这样的。”说着,一只手很不老实地在她柔软的腰上拂拭了一下。
这一下其实还是试探性的,就像狐狸过冰河,走一步停下来看看冰面的动静,再走一步再停下来听听动静。
纵观桃花溪,正应了秦帅的那句戏言,女人个个如鲜花、男人个个似牛粪。
水荇的男人槐槐黑瘦黑瘦的,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外号“独轮车”。
槐槐原本不瘸,有一次打猎时被一头凶性大发的野猪追得坠下悬崖,不但摔折了一双用于走路的腿,中间那条撒尿用的毛毛腿也摔得不大管用了,那玩意儿现在只管撒撒尿排排水,干不了别的。
对于水荇来说,槐槐的那玩意儿时下跟自家院子里的水笼头没什么区别。
当时水荇和槐槐婚后不久,正是鲜花似的年龄。可惜,从那时起,一朵鲜花便插到了一坨干巴巴的牛粪上了!基本上没有得到过牛粪的多少滋润。
眼前的秦帅面如冠玉、鼻若悬胆,明眸皓齿、齿白唇红,站在那里修伟挺拔、玉树临风,脸上时时泛滥出一幅懒洋洋色迷迷的坏笑,举手投足间神情高傲、倜傥不群。
水荇第一眼看见他心里便颤了两颤,及至他用言语撩拨、用手轻薄,她不觉便先酥了心麻了身。他刚一凑过身来,她那蛇一样妖娆的香躯便如影随形地腻了上去。
美人投怀送抱,熟透了的身子充满了火爆热烈的姿韵,秦帅岂能按耐得住?
不由分说,嘴巴凑上去紧紧压在水荇的温软柔腻的唇上啄起嘴儿来。未几,水荇便娇喘吁吁,手不自觉地伸进他的衣服里乱摸起来,摸着摸着便从上面移到了下面,把个小道医撩拨得气喘如牛血脉贲张,抱起水荇放倒在桌上当场便要亮剑。
见他如此生猛猴急,浑身酥软的水荇顿时唬得魂飞魄散,她急忙伸手拦住了他,声气咻咻道:“现在不行,我姨和姨父马上就回来了。”
她的话音刚刚落地,就听院门吱呀一声,李三毛和老伴回来了。
水荇压低声音对他说:“你去老鳖潭后的树林等我,我一会儿就来。”说罢,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和身上的衣裳,匆匆迎了出去。
见秦帅也在,李三毛先是一愣,紧接着热情的张罗着要给他递烟让茶。
他急忙拦住了李三毛:“李叔,我过来找李书记有事,她不在我就先走了。”
桃花溪流到老鳖潭时,水面变的宽阔起来,形成了一个不小的迴水湾。因东岸有巨石如鳖,故以老鳖潭名之。溪水一路清澈,到了这里时河底突然向下急剧凹下,水也变成了深蓝色,有一种黑沉沉的意思,使得老鳖潭深得不可测。水在潭面缓缓地打着旋,透出些神神秘秘的味道来。
涉水到对岸,转过一片芦苇丛,三步两步钻进了茂密的毛竹林,秦帅掏出家伙对着松软的地面恶狠狠撒了泡尿,然后慢悠悠提上裤子等待水荇。
刚转过身子,却发现古月笑盈盈站在身后。他顿时嚇得魂飞魄散,眼睛睁得足有鸡蛋大。
奶奶的,你来干什么、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鬼一样无声无息就过来了?
秦帅回头看了看对岸,仍然没有水荇的影子。
估计她过来还得一会儿时间,趁此功夫何不与古月先嗨-咻-嗨-咻-,等水荇过来再把接力棒交给她,嘻嘻……
他和古月熟门熟路,根本不需要过多的语言和预热行为,三下两下两人便躺到松软的竹叶上作成一团儿,林子里顿时响起了嗨-咻-嗨-咻-之声。
古月本是过来摘芦蒿的,顺便挖了一筐秋笋。她家是农家乐指定接待户,每天都要准备相当数量的野菜,城里人喜欢这口儿。没想到在这里意外碰到了朝思暮想的小情郎,她当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打野战的机会。
由于遗传基因的作用,古月属于典型的北欧热血质娘们儿,在这种事情上爆发力很强,加上许久没有沾过秦帅的身子了,所以一经入巷便热情如火,不大工夫便幸福而满足得哎哟哟叫唤起来……
事毕,他推了推还瘫在地上衣衫凌乱的古月一把,“李娟丽马上就来了,你先回家吧。我俩约好到这儿看看周围地势,村里打算在这儿建个养鸡场。”
“是吗?”古月一听咕噜一声爬起身来,咬着雪白的牙齿恶狠狠在他脸上拧了一把:“你个小冤家!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早说,诚心想出丑不是?这事要让她撞见了那还得了,我走了。”说着又舍身上来和他啄了个嘴,手顺势握着他的“啤酒瓶”摇了两摇,然后一哈腰从林子的另一头出去了。
她刚离开不久,水荇便接踵而至,此时他刚刚打扫完战场。
两人更不多言,在旧战场上便宽衣解带拉开架势干将起来。
水荇属于那种渴急了的旷妇。所以一经得手便没完没了绵绵不休,一连十几个大潮过去了,她依然感到饥渴难耐热火焚身,那种汹涌澎湃的兴奋劲儿却一浪接着一浪怎么也过不去。她此时的状态似乎是一匹受惊的野马,失控的神经指挥着强健的肉体只管一路往下狂奔,只要有一点力气就要一直往前跑,直到筋疲力尽、直到气绝身亡。
见她像一把漏壶一样止不住水儿了,秦帅有点害怕起来。他急忙抽身而起,两手急速猛掐她身上的几处大穴。好在秦帅是个出色的中医大夫,手法精到处置及时。不大工夫她脸上的潮红迅速褪下,人也慢慢安静下来软绵绵瘫在那儿,好半天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仿佛一个刚刚翻越了十几座大山、乏极了的行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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