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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回头,看向春喜:“春喜,你仔细想想,那水碗端出来后,还有谁碰过?”
春喜皱着眉头,脸憋得通红,努力回忆着:“我……我当时先给了宗公子一碗,自己喝了之后,正好许姑娘来了,我就把剩下的那碗放在灶台边,转身去忙……”
“我没碰那个水碗!”许阿狸一听提到自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应激反驳,声音都变了调,“我就是路过灶台,根本没碰过什么碗,不是我下的药!”
她这反应太过激烈,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周围的人眼神又变了变,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
裴淮年没理会她的辩解,只对春喜道:“你放碗的时候,周围还有谁在?”
春喜咬着唇想了想,摇了摇头:“当时人多手杂,我没太注意……好像……除了领粥的人,就是夫人,宗公子,还有……许姑娘。”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又齐刷刷投向许阿狸,带着探究与审视。
这事的当事人是沈知念和宗恒,两人素无瓜葛,若真有私情,也断不会挑在赈灾现场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
既然是被人下药设计,那在场一直围着煽风点火的许阿狸,嫌疑自然非常大。
“你这话什么意思?”许阿狸猛地拔高声音,脸色涨得通红,“翻来覆去总提到我,难不成是怀疑我下的药?”
她越着急,声音就越尖利,原本该有的坦荡在这种情境下也开始扭曲,整个人如同被踩住尾巴的猫,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
宗恒皱着眉,语气带着几分冷意:“你若没做亏心事,方才我头晕想出去透气,你为何死死拦着我?为何还故意大声嚷嚷引来旁人围观?”
“我也是为了沈姐姐声誉着想啊!”许阿狸极力辩解,眼眶瞬间红了,“若是她衣衫不整地被外人撞见,传出去像什么样子?我……我是好意!”
她顿了顿,像是被激得没了办法,又道:“好,如果你们都怀疑我下的药,那沈姐姐衣服被扯烂,难不成也是我做的?你进帐篷,也不是我拉你进去的,我还好心去给沈姐姐拿备用衣服,怎么反倒成了我的不是?”
她说得声泪俱下,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不知情的人看了,倒真会觉得她是被冤枉的。
这话说出来,沈知念也有些疑惑。
她刚才特意看了,披风上勾破衣服的那个小铁钩很隐蔽,许阿狸自始至终没碰过她的披风,按理说不可能提前动手脚。
可这件事,偏偏又跟衣服撕裂有直接关系。若是衣服没有被勾破,她不必慌着躲进帐篷;若不是躲进帐篷,就算宗恒中了药,也不会落到两人独处一室、被人堵个正着的境地。
一环扣一环,像是早就编排好的剧本。
裴淮年将沈知念往怀里紧了紧,目光落在许阿狸身上,语气听不出情绪:“许姑娘,你今日为何来这里?也是有人通知你说人手不够?”
他声音虽然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力,像冰锥似的扎在人心上。
许阿狸藏住眼底的慌乱,强装镇定道:“我自然是听闻这里在施粥,特意过来帮忙的,还专门买了些杂粮饼,想着分给孩子们吃。”
她说着,指向外面灶台上一个空了的食盒,试图证明自己的话。
“那为何没跟定远侯一起过来?”裴淮年又问,目光扫过一旁的宋鹤鸣,“方才我听说,你比定远侯早到近半个时辰。若是真心来帮忙,同侯府的人一道来,岂不更妥当?”
许阿狸愣怔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他连时辰都查了,慌忙解释:“我……我想着早些过来能多做些事,便没等鹤鸣,自己先来了。”
“许姑娘,”裴淮年勾了勾唇角,笑意却未达眼底,“据我所知,你尚未进侯府,就想着以侯府的名义行事,这般急着替定远侯府出头,未来的侯爷夫人应当如何做想?”
这话直接戳中了许阿狸的痛处。
她最在意的就是名分,最忌恨的就是旁人说她只是宋鹤鸣见不得人又上不了台面的外室。
“裴将军!”宋鹤鸣脸色一僵,立刻出声维护,“你这话什么意思?阿狸她心性善良,只是热心肠罢了,你怎能这般揣测她?”
裴淮年没理会宋鹤鸣,只盯着许阿狸,语气越冷冽:“热心肠到专挑知念出事时‘恰巧’出现?热心肠到看见宗公子中了药,不先找大夫,反倒忙着喊人来围观?许姑娘这份‘热心’,倒真是让人胆寒。”
许阿狸被问得哑口无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真的掉下来——她知道,此刻哭只会显得更心虚。
沈知念靠在裴淮年身侧,看着许阿狸那副狼狈模样,心里却没什么快意。
她很清楚,今日若是真有人故意设局,也绝不可能只有许阿狸一个人那么简单,背后定然还有更深的牵扯。
“裴将军,过去我同你有过几次不愉快,但你几次三番对阿狸难,未免太不给我定远侯府面子!”
宋鹤鸣见许阿狸哭的委屈,脸上挂不住,梗着脖子争一口气。
他虽然对许阿狸的感情早已不如从前,但毕竟是他的人,实在看不得裴淮年如此不给脸面。
裴淮年看了眼怀里越沉默的沈知念,见她眉宇间满是倦色,心头的火气压了压,沉声道:“不必在这里争。赵侍郎,我稍后会安排人过来仔细搜查,看看有没有药渣或其他可疑之物。另外,劳烦你把今日在粥棚的杂役、厨子都叫来问话,一个都不能漏。”
他顿了顿,目光如利剑般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语气冷硬如铁:“今日之事,关乎我夫人清誉,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谁若是藏了私心,瞒了线索,休怪我裴淮年不顾情面,到时候便是皇亲国戚,我也照查不误。”
话音落地,帐篷里再无人敢出声,连大气都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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