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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危猛地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冲上去,翻出急救包,手忙脚乱地给他灌了一瓶葡萄糖。
庄玠浑身有多处血管破裂,万幸的是没有直接被炸成碎片,蒋危把压在他身上的钢板拆下来,撕开衣服,用绷带扎束住近心端。
几千米海拔的雪山上冷得厉害,庄玠脸色极白,分不清是失血过多还是冻的,血水把白衬衣浸透了,身体暴露在寒风中时他僵硬得一点感觉都没有。蒋危拿外套裹住他,尝试用体温让他暖和起来,一边将人抱着,不断拿脸去贴庄玠的额头。
“别怕,没事的……兰州军区知道这边的情况,很快能派救援过来,一定要坚持住。”
庄玠试着动了一下胳膊,一动就剧痛无比,忍不住皱起眉毛,语气听起来平淡又有些微微的悲伤:“我走不了了……没有供血,到了医院也没用……”
蒋危感觉到心猛地抽了一下,他无比悔恨西山别墅那半年的放纵,庄玠大难之下好不容易捡回这条命,连爆炸都没能将他的生命夺走,最后阻碍他活下去的,却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因。
“我带你去最好的医院,从全国……全世界的血库找,一定能找到。”
“别想别的,别睡着,你睁开眼睛看着我,我陪着你,救援还有三个小时就能过来。”
庄玠仰躺在他怀里,看蒋危锋利的下颌线将天切割出一片蔚蓝,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容貌没怎么变,庄玠沉浸在对过去某年某月某件事的回忆里,至于蒋危说了什么,念叨的那些,他统统都没收进耳朵。
等到最后,高原的强紫外线刺得他眼球酸胀,于是忍不住将脸扭过去,轻轻阖上眼皮,睫毛微微抖着,看上去就像即将睡着了一样。
“再坚持一会儿,我求求你,再坚持一下……”
蒋危慌乱地收紧手臂,话音里不觉带上了哭腔,却不敢放声嚎,咸涩的泪水无声地涂满整张脸,连他自己都想不到钢铁铸成的军人竟然也能有这么多眼泪可流。
那些液体落进庄玠的衣领,他轻轻抬起一只手,按在蒋危胸前:“很疼吗?看着你的朋友死在眼前,这种痛苦,三年前我也经历过。”
补充了葡萄糖之后精神还算不错,庄玠贴着蒋危的心脏,听见他的惶恐,本该有无数尖酸刻薄的话想说,最后却化作一声低微的叹息:“放手吧。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好不好……”
“我不放!”蒋危咬着牙根吼道。
庄玠有些无奈,像是接受了这个答案,但他的脸色让任何坚持都显得无力。凝血功能差,庄玠身上每个伤口都在大量出血,如果不能及时输血,也许等不到三个小时就会死。
“你需要血,我可以给你。配偶之间血脉共享,让我标记你,以后要多少我都给得起。”
蒋危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到这个办法的,让他什么也不做,就这样看着庄玠失血过多死掉,他做不到。二次标记是九死一生的事,没有塔的选择,结合过程中风险巨大,但哪怕只有万分之一成功的概率,也比原地等死强。
胳膊被蒋危牢牢抓住,庄玠脸色一变:“放开,我不要你救我!”
“你不要也得要!”
庄玠想挣脱出去,但蒋危不给他反抗的机会,把人拖进机舱,小心翼翼地放在尚且完好的沙发床上,尽量不挨着他的伤口。
破陋的飞机残骸挡不住多少风,蒋危把衣服全部脱下来,堆到庄玠身边,合身将人圈在怀里,他的体温已经攀升到一个峰值,为了在结合过程中保持理智,蒋危最终选择把精神体放出一部分,半个身子变成狼的形态。
庄玠在无用的抗拒中逐渐感到绝望,他甚至自暴自弃地想,撕裂伤口也许能让蒋危放弃不切实际的念头,这个想法还没付诸实践,双手就被蒋危绑在了沙发上。
“你想死,想丢下我一个人,想做他娘的狗屁英雄,我不批准!”
心的壁垒撕开一个口,终于能把这些年的恨都宣泄出来,蒋危制住庄玠动作,一拳落在他柔软的侧腰上,粗粝的手指掐住庄玠的腰,挤到他两腿间,用指腹狠狠地磨他腰后那个枫叶纹身,像是要磨掉前一个人留下的标记。
“疼吗?疼也给我受着,今儿就是让你疼的!”蒋危顶开干涩的甬道,粗喘着说,“觉得我特浑是吧?觉得我特不要脸吧?你想报仇是不是?你想知道延庆那天是谁开的枪吗?!”
怀里的身体微微一紧,即使颤抖的幅度极为轻微,蒋危还是察觉到了,按着庄玠白且窄的腰直接插到底。俯下身去,嘴唇贴近他的耳廓。
“是我开的枪,周警官,我杀的。你一早知道了吧,你收到柏林少女的时候就知道了,那香水是我送给你的,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你爱的那个人就是我杀的,老子他妈的执行军令,我有什么错?!就问你我有什么错,让你这么多年这么对我?!”
蒋危一边操干,一边反反复复质问,精神体状态下的性器狰狞可怖,带着兽类的高热,抽出时还能看见血丝,他第一次在交合中得不到任何快感,只想求一个答案,来为彼此这些年的错过做个了解。
庄玠伏在衣裳堆里,泪水止不住地流。
失血过多让他的身体对疼痛已经近于麻木,心脏却一抽一抽刺痛不已,真相从蒋危嘴里亲口说出来,他感觉不到任何释然,只能感慨造化弄人的苍凉与无尽悲哀。
“老子顶天立地一男人,什么时候轮到相好的替我死?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不会让你死在我前头,要死你也先把老子弄死了再死!”
蒋危扳过庄玠的头,粗暴地拨开他耳后的头发,腺体那块皮肤软得如同一片绸布,带枪茧的指腹用力一擦,就能搓起红印和褶子。
他用晦暗的目光盯了良久,突然低下头,犬齿毫不犹豫刺破了那块皮肤,带着要将庄玠食肉寝皮的恨,几乎要将皮肉活生生撕咬下来。
信息素注入的刹那,庄玠整个人蜷缩起来,手脚凉成一片,腰后标记的皮肤像被人用刀割开,一笔一笔刻下新的印记,那种痛楚根本超出了人类能承受的范围,即便感官失灵,仍然痛得他心脏一阵抽搐,喊都喊不出声来,恨不得立刻死去也要从痛苦中解脱。
就在他将要晕过去之前,手突然被蒋危抓住,用力一握。
“活下来,杀了我,给你的战友报仇,你不是练了枪法就为追凶吗,来啊!朝这儿打!”
蒋危把他的手拽到胸膛上,指着心脏的位置,仿佛要把心掏出来放到他手里,胸腔里心脏跳跃时那种蓬勃的力量和温度,像日光照进森冷的冰川。
庄玠终于睁了睁眼,想要把手抽回去,抽到一半,却用最后一丝力握住了蒋危的虎口。
蒋危大喜过望地抱紧他,到了这个时候才敢把情绪发泄出来。
“不是你的错,可为什么偏偏是你……”庄玠一手圈住蒋危的后背,将他的头按在胸前,手指轻轻梳理抚摸他粗硬的头发,声音微不可闻,“为什么偏偏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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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正文已完结●下本预收乖,放松两年前,海岛上,17岁的夏子栗捡到一个狼狈的陌生男人。他俊美丶神秘,行事不羁。在夏子栗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两年後,夏子栗考上汀城大学,在高级宴会厅兼职时,再次遇到那个男人。彼时对方西装革履,群英环绕,高不可攀。听说是华幸集团的掌权人华谷臣。记得当初男人离开时,曾说过遇到困难可以来找他。那如今还算数吗?汀城上流圈里,华谷臣声名在外,其人手段狠辣,笑里藏刀,尤其不喜女色。无人敢往他床上送女人。但某天身边突然跟了位貌美明艳的女大学生。为她还巨债,送她豪车豪宅,还送她人脉和资源。人人都以为这是他养的金丝雀。可实际华谷臣只是单纯地报答当年落难後的收留之恩。当然他也确实对夏子栗很特殊,纵容她为所欲为。後来夏子栗变得有恃无恐,暗戳戳撩他,某天却撩过了火。触到了华谷臣的底线。华谷臣还是笑着的,眼底却有克制不住的情绪看来我是太纵容你了。那夜,阳台上娇艳的玉兰花被暴雨凿透。夏子栗一夜都哭得断断续续。身负巨债貌美女大x笑里藏刀骚断腿财阀上卷叛逆女高vs落难少爷[慢热,可跳看]下卷火辣女大vs财阀大佬又名落难大佬报恩记大佬报恩暗恋成真上位者沦陷久别重逢下本乖,放松预计五月开七年後重逢,和高中暗恋了三年的白月光做了炮友。高中毕业那年,宋敛吟曾鼓起勇气向江砚川表白过,但被冷漠拒绝,此後再无交集。七年後高中同学聚会上,班花再提起这事时,宋敛吟不屑一笑早不喜欢了。江砚川但笑不语。但後来没多久他们却做了炮友。江砚川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又残忍你可以随时提出结束这种关系,但在床上时不行。宋敛吟洒脱行啊。某天前男友找宋敛吟复合,她说考虑一下。回来就跟江砚川提了结束不良关系。江砚川也洒脱行。但是在某个夜晚,雪白的床上。前男友给宋敛吟打来电话时,江砚川不复往日的绅士克制,威胁道挂了,不然让他听听我们现在在做什麽。你混蛋。表面御姐女神老师熟男寡欲医生实际钓系心机狐狸精腹黑打桩机xp女主身材超辣,眼神妖媚,会耍小心机勾男主,表面矜持女神,实际狐媚子。男主前期高岭之花,後期变成打桩机。超爱高岭之花为爱下神坛哈哈哈!久别重逢暗恋成真破镜重圆横刀夺爱真香文学内容标签豪门世家欢喜冤家近水楼台天作之合甜文时代新风夏子栗华谷臣暂定一句话简介财阀大佬报恩记立意你若灿烂,山无遮,海无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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