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蒋危到家时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他想着庄玠好长时间没出门,下班后特意去了趟大排档,挑庄玠喜欢的烤菜烤肉串打包了几盒,准备今晚开个酒,两人在阳台上吹吹晚风。
结果提着东西在门口站了半天,西米露都没有像往常一样扑上来,蒋危关门换好拖鞋,到三个卧室挨个转了一圈儿,人和狗都没看见,他火气已经有点上来了,就拿出手机准备骂人。
下午的时候乔进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开完会蒋危才看到,那会儿要处理的工作太多,他想着很快就能回家,也没及时回。这会正要给乔进拨过去,蒋怀志忽然打进来,就像掐着点等他到家一样,蒋危脑子一抽差点给他爹挂了,趁手滑前赶紧接起来。
“喂?爸,这会儿正找狗呢,我家狗不见了。”
电话里蒋怀志沉默了一下,说:“西米露我带到这边了,你今晚回家一趟吧。”
“你来过我家?”蒋危脑袋里瞬间一懵,很快他想到这是庄玠的家,他爸来过,那就证明有些事已经捂不住了,索性直接道,“爸,你见庄玠了吗?我正找他呢,今晚先不去你那边儿了。”
“什么我这边,哪个才是你的家?你心里还有你老子吗?有你爹妈吗?”蒋怀志一听他说话就来气,掷地有声地扔下两个字,哐地把电话挂了,“回家!”
蒋危在客厅坐了一分钟,去洗了把脸,开上车就往家赶。
到了家,蒋危一踏进大门就觉得不寻常,别墅里灯火通明,首长夫人要睡美容觉,一般这会都休息了,但今晚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西米露卧在她身边,抱着一个玩具,在宠物保姆的诱哄下闷闷不乐地啃一块巨大的战斧牛排。
蒋夫人看上去像是刚哭过,眼睛红肿着,儿子回家了也不像平时那么激动,勉强笑了一下,轻轻柔柔地说:“给孩子专门请的阿姨,刚做了个温泉SPA,现在才吃晚饭呢。”
蒋危摸了摸西米露,从保姆手里接过肉排喂狗,边喂边说:“不用养那么精细,他吃狗粮和生骨肉就行。”
西米露看到熟人才提起兴致,就着蒋危的手哼哧哼哧吃起来。
蒋夫人在旁边欲言又止地端详他儿子,水光在眼睛里一点点凝聚,好不容易缓和的悲伤又涌上来,她突然一把抓住蒋危的胳膊,“我这辈子还能抱上孙子吗……”还没说完,就哭了起来。
蒋危一下子哑口无言。
蒋夫人是个以夫家为天的人,在这种事上思维也很传统。
要让他怎么说?让白遇河加大力度,早日研究出向导生子技术?代孕?孩子是两个人的爱情结晶,只有一个人的血脉,那能叫他俩的孩子吗?
过了好半天,蒋危抱起狗往她怀里一放,安慰道:“四岁了,不哭不闹的,这不比小孩乖?”
西米露在他爹的示意下对将军夫人摇了摇尾巴。
蒋夫人哭哭啼啼地抱起狗,捏了捏毛孩子的耳朵,又开始抹眼睛。
“这可是在西敏寺比赛拿过两次BIS的狗,比你那考试30分的儿子强多了。”蒋怀志从楼梯上走下来,把一本证书往妻子面前一丢,慢慢扫了他儿子一眼。
“爸,庄玠是不是让你带走了?”蒋危看清那样东西,皱了皱眉,“把西米露的东西拿到这边干吗?我俩不准备搬回来住。”
他这时候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以为是军委把人带走了,只要人还在他的权利范围,总是能弄出来的。所以他现在还有心思哄着蒋夫人,既然都知道了,不如趁机跟家里摊牌,人就认定这个,这辈子都不可能改了。
蒋怀志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声音调大了些,指指楼梯:“到书房说。”
蒋危跟他爹到了书房,刚一关上门,就急不可耐地说:“爸,庄玠说9·22案还有内情,我最近正在盘问他,很快就有结果,你先把人还给我。”
“人不是我带走的。”蒋怀志背着手走到桌子后面。
“乔进跟我说,你今下午去家里了。”蒋危憋不住道,他开车来的时候特意问过,心里有了底,才敢来跟他爹谈,“好歹也是一家人,爸你抓自己家里人,闹大了多难看。”
蒋怀志重重地哼了一声,沉着脸说:“你那几个警卫员确实是我撤走的,狗也是我看没人管才带回来的,别的人跟我无关,庄玠有手有脚,他不想离开自己的家,我还能拿绳子绑着他走?你当你老子是匪帮吗?”
蒋危心里乱糟糟的,就一句话:“人在哪?”
“找上他的是国安,我也无能为力。”蒋怀志说,“你们西城那个家今天搜查过,看不出来吧,政治部的人动手就是干净,这种机关等同白虎节堂,国家安全重地,谁也别想把人弄出来。”
蒋危感觉脑袋嗡嗡的,刹那间一片空白,过了很久才拿起外套头也不回地推门而去。
庄玠当晚被请上国安部门的车。
来的干事看完他的检举材料之后,就意识到这是一件大案,于是立刻打电话向上级汇报,国安部很快又派了一辆带无牌的防弹商务车,庄玠一上车他们就拉起四面帘子。
车子没有去国安部机关大楼,而是七拐八拐,最后停进一个僻静的院落。
那应该是国安方面的另一处办事地点,庄玠被戴上眼罩,由两个人带进电梯,一直走到住的地方才允许睁眼。
房间布局和留置所差不多,都是能防止自杀的软包装修,空间很宽敞,生活条件上不会降级,但住在这种地方的心里压力不是一般大。有一整面墙都是深色的单向玻璃,外间会有人24小时监控,记录他的一举一动。
“先在这儿休息一晚,明天政治部的主任来找你谈话。”
国安干事把他递来的检举材料建档、录入、备份,然后让庄玠按上手印,签字确认。
这晚庄玠躺在床上,几乎没有合眼,他以前睡觉不认床,出外勤遇到特殊情况时,随便找个不打烊的快餐店也能睡着。这一年遇到的事情太多,他睡眠越来越浅,即便没有动静也会时常惊醒。
第二天早上,干事给他送了份食堂的早餐。
谈话时间定在九点,庄玠提前吃完饭,就在房间里静静地等着。八点半的时候,负责他的干事突然过来,说有个人要在谈话前见他一面。
在谈话室,庄玠见到了蒋危。
只是一夜的时间,他就跟去了趟维和战场一样,胡子拉碴,头发蓬乱,军装外套乱七八糟地搭在胳膊上。
这一夜里蒋危想了很多,他想起两人二十年的点点滴滴,他想起自己放过那些狠话,他觉得自己会哭,为他做过的那么多那么多努力,为这些年无望的付出与执着,或者应该心狠一点,如他所言把视频发给所有电视台的台长,是庄玠先转身的,是庄玠甩了他,他怎么报复对方都不过分。
但是他哭不出来,也不会真把视频给别人看,狠话终究只是狠话。
他找了所有的关系,在等候室等了一晚上,用尽毕生所学在心里写小作文,几乎把所有能想到的词汇都想了一遍,直到干事把庄玠带到面前,他才发现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说过,只要你不放弃,我一定会想办法解决所有问题,无论有多大的困难,我们一起应对就能越过去。”蒋危嘴唇翕动着,唇上有很明显的干裂,他准备了那么多话,最后却只是颓然地垂下眼去,说了一句,“……是你放手了。”
庄玠衣冠整齐地坐在沙发上,什么也没说,那身白衬衫和黑风衣穿在他身上永远有种至冷至沉的美,远看时似山水清冽,眉眼间都敛聚清澈的云雾。
“你先转身的,那我也不等了。”
蒋危把烟按进面前的烟灰缸里,起身离开了谈话室。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文案●正文已完结●下本预收乖,放松两年前,海岛上,17岁的夏子栗捡到一个狼狈的陌生男人。他俊美丶神秘,行事不羁。在夏子栗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两年後,夏子栗考上汀城大学,在高级宴会厅兼职时,再次遇到那个男人。彼时对方西装革履,群英环绕,高不可攀。听说是华幸集团的掌权人华谷臣。记得当初男人离开时,曾说过遇到困难可以来找他。那如今还算数吗?汀城上流圈里,华谷臣声名在外,其人手段狠辣,笑里藏刀,尤其不喜女色。无人敢往他床上送女人。但某天身边突然跟了位貌美明艳的女大学生。为她还巨债,送她豪车豪宅,还送她人脉和资源。人人都以为这是他养的金丝雀。可实际华谷臣只是单纯地报答当年落难後的收留之恩。当然他也确实对夏子栗很特殊,纵容她为所欲为。後来夏子栗变得有恃无恐,暗戳戳撩他,某天却撩过了火。触到了华谷臣的底线。华谷臣还是笑着的,眼底却有克制不住的情绪看来我是太纵容你了。那夜,阳台上娇艳的玉兰花被暴雨凿透。夏子栗一夜都哭得断断续续。身负巨债貌美女大x笑里藏刀骚断腿财阀上卷叛逆女高vs落难少爷[慢热,可跳看]下卷火辣女大vs财阀大佬又名落难大佬报恩记大佬报恩暗恋成真上位者沦陷久别重逢下本乖,放松预计五月开七年後重逢,和高中暗恋了三年的白月光做了炮友。高中毕业那年,宋敛吟曾鼓起勇气向江砚川表白过,但被冷漠拒绝,此後再无交集。七年後高中同学聚会上,班花再提起这事时,宋敛吟不屑一笑早不喜欢了。江砚川但笑不语。但後来没多久他们却做了炮友。江砚川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又残忍你可以随时提出结束这种关系,但在床上时不行。宋敛吟洒脱行啊。某天前男友找宋敛吟复合,她说考虑一下。回来就跟江砚川提了结束不良关系。江砚川也洒脱行。但是在某个夜晚,雪白的床上。前男友给宋敛吟打来电话时,江砚川不复往日的绅士克制,威胁道挂了,不然让他听听我们现在在做什麽。你混蛋。表面御姐女神老师熟男寡欲医生实际钓系心机狐狸精腹黑打桩机xp女主身材超辣,眼神妖媚,会耍小心机勾男主,表面矜持女神,实际狐媚子。男主前期高岭之花,後期变成打桩机。超爱高岭之花为爱下神坛哈哈哈!久别重逢暗恋成真破镜重圆横刀夺爱真香文学内容标签豪门世家欢喜冤家近水楼台天作之合甜文时代新风夏子栗华谷臣暂定一句话简介财阀大佬报恩记立意你若灿烂,山无遮,海无拦...
,樊云伊瞬间明白他是在经营自己好丈夫的人设,便也没有醒来,任由他演戏。陈容珉折腾够了,见樊...
大旱三年,饿殍满地。白家已经断粮一个月了。爷爷带着全家人在坟堆里挖祖坟,想找到陪葬品去当铺换粮,万万没想到,有阴阳眼的原主看到漫山遍野的鬼魂,竟是被活活吓死。再睁眼,玄门高徒白雀穿来了。祖坟里的金戒指和玉镯还未捂热,就被二爷爷带人来抢走,还扬言要报官。白雀看着跟在二爷爷身边的鬼影冷笑我们挖的只是自家的祖坟,可二...
小说简介(综漫同人)捡到哒宰后我被他追求了作者北斗小熊完结番外文案重生回到十岁的铃兰,在河边邂逅了一个乖巧可爱,名字叫做治的小男孩,并且收养了他。等治慢慢长大后,在他14岁的那年,告诉她以后全名要叫哒宰治。铃兰喵喵喵?你就是那个因为跳楼自鲨,导致港口Mafia内部混乱,火拼时误伤她的港口Mafia首领哒宰治?铃兰果断从横滨...
突然穿越到大海,成为海军上校的旦德夏彻对于海军所谓的正义并不感兴趣,只想缩在东海中当军阀。他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然后。掀翻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