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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意识到了她对他的称呼,傅修辞眉心舒展几分,她身上有股淡淡的热气,混杂着暖调的香,不是她常用的那一款香水,是一种陌生却好闻的香气,使他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书禾,好久不见……”
宁书禾没说话,轻缓地呼吸,目光顿在他的眉眼之间。
根本没那么愿意看见这样的他,宁书禾现在难受极了,胸口闷得厉害,面上却还是强忍着没什么过度的情绪,可她还是觉得自己的声音别扭:“你什么时候——”
“六点。”不等她问完,傅修辞忍不住快速回答,他向前半步,离她更近了些,“我六点过来的。”
宁书禾抬头与他对视着,他眼底的乌青有些刺痛了她,思绪空茫,一种微微失控的情绪在发酵,撕扯,崩坏。
不该这样的,在她心里,傅修辞不该这么狼狈。
他合该一生都像初见时那般矜贵,合该一生远离这绳结般厘扯不清的爱恨嗔痴,合该……一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高高在上。
沉默许久,宁书禾以一种难以形容的心情,有些颓然地叹了声气,微微攥紧手指,没有再与他对视,侧身说:“你……先进来吧,外面起风了。”
说罢便转身往屋里走。
傅修辞也不说话,只沉默地跟在她的侧后方,始终离她半步距离,可目光落在她身上,片刻不离。
她好像没什么变化,只是头发又短了一些,许是西伯利亚的天气较冷,紫外线稀缺,天气虽已热起来,却使她本就冷白的皮肤变得更透,有风吹动她的头发,她下意识抬手,将发丝压至耳后,他垂眼时,能看清她耳侧后颈隐隐覆着青紫色的血管。
直至此时,傅修辞收回目光。
到了门口,宁书禾按密码推开了门,进门之后,她打开鞋柜门,踮起脚,抬手,在最顶端的抽屉里摸索半天,才拿出一个米白色的棉麻质感的袋子,她解开抽绳,将里面装着的一双崭新的灰色布拖拿出来,放在他脚下的地毯上。
在这个过程里,傅修辞几乎是一眼就注意到,那架棕木色的矮脚鞋柜里有一双男士的拖鞋,并不是新拆封的,且放在与手同高的位置,而不远处的桌台上,有两套酒具,似乎有人常来,刚走。
宁书禾没注意到他的反应,蹲在地上,把拖鞋摆好,随后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傅修辞的呼吸凝滞一瞬,看此时此刻着她的脸,这段时间以来,通过昼夜不分的工作和紧锣密鼓的行程才得以稍稍麻痹的痛觉,变得愈发清晰。
他犹豫片刻,才沉默着换上了那双新的拖鞋。
在他换鞋的间隙,宁书禾将自己的手包丢在一旁的置物柜上,随后便看着他,等他再次将目光转移到她身上时,宁书禾才缓缓开口:“你六点就过来,一直站在门口吗?”
傅修辞没第一时间回答,只说:“你换了号码,我联系不到你。”
宁书禾明白,答案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他总会这样,找不到人,就一直等。
可这何尝不是另一种胁迫。
因为她喜欢他,会心疼他,且有前车之鉴,所以傅修辞就会下意识地拿着这份爱来胁迫她,即便他并没有主观意识。
不知道如今的现状到底是谁的错导致,宁书禾不着痕迹地叹了声气,转移了话题:“我去给你倒点热水。”
她下意识地想要逃离他的身边,加快脚步,到了厨房,手掌撑在流理台的边沿,试图舒散胸口处微胀的不适感。
厨房外的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宁书禾才强撑着情绪,深吸一口气,掀开壶盖、灌满直饮水,将满当当的水壶放在电热底座上,视线放空,仿佛灵魂抽离肉身,却只是在做“等待热水烧开”这件事。
门口的脚步声并未继续向前,宁书禾背对着门口,克制自己不转身去看,他似乎走远了些。
她总是弄不懂傅修辞。
直至今天,依旧如此。
她本以为半年前一言不发从北城离开时,傅修辞会不顾一切地飞到澳洲将她抓回来,至少会大发雷霆,打电话亦或是发短信,宁书禾当时甚至做好了准备,想到了许多种可能以至能够游刃有余地应对,可她设想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她悄无声息地离开。
傅修辞也从此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她的世界。
六月时,她去过一次米兰,受邀出席某位同僚的个人秀场,在afterdinner时,她无意间听到,东道主用蹩脚的英文向其他人提起,内容似乎是:请为宁小姐的丈夫准备一间包厢。
宁书禾当时并不清楚,这场晚宴里是否还有其他“宁小姐”,她的心里不停打鼓,想着傅修辞说不准真的在那里,说不准几分钟之后就会出现在她面前。
可并没有。
或许那位“宁小姐的丈夫”并不是傅修辞,而是别的什么人,又或者,他只是突然出现,又默默离开。
她无从得知。
那段时间,每每手机响起或是震动,有任何反应,她就会以为是他,可都不是他。
直到最近这些日子,她甚至已经快要习惯,但他今天真的出现了。
那么突然,随着朦胧的雾气和月光,像梦一样。
可宁书禾知道,那不是梦。
她梦到过傅修辞,梦到过许多次。
梦里的他像初见时她抬头仰望的那般,依旧面容清隽、依旧意气风发,好似雾里远山。
而并非被万事磋磨后的疲惫。
不过几分钟,水开关“咔哒”一声跳了闸,世界恢复寂静,宁书禾仿佛这才察觉,方才水壶里沸腾的声音真的存在过。
她回过神,手忙脚乱地拔掉开关,拿起热水壶放到了一边,蹲下身从抽屉里拿出两个玻璃杯,指腹触碰到微凉的杯壁,她动作一顿,又将其中一只放了回去,拿了只有防烫手垫的陶瓷杯,分别倒上热水,放在置物盘上,转身往客厅里走。
她看见傅修辞正坐在沙发上,脚步停了一秒,只因他正侧身看着窗外,四周似乎笼罩着一种挥之不去无所不在的孤寂。
宁书禾就站在那里,默默地看了一会儿,傅修辞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感受到什么似的,一霎坐直了身体,而后倏然转头看过来,瞧见是她的身影,他释然地笑了一下,朝她招招手。
宁书禾端着盘子走过去,将陶瓷杯放在他的面前,自己拿了玻璃那盏,于他身旁隔了半米的距离坐下。
傅修辞自然能发现这两个杯子的不同,也能察觉她的刻意疏远,但他还是淡淡地笑了一下,语调沉沉地主动开口寒暄:“最近都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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