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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他说,“就是这个。千万别说你唱歌的技巧是我教的,知道了吗?”
安室遥:“……”
她气呼呼地盯着苏格兰的脸。苏格兰还以为他把小女孩的自尊心说碎了,刚想再找补两句,就听安室遥突然大声问,“你为什么要留胡子?”
“这不是重点吧?”苏格兰被她看着,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还是回答了,“为了看起来成熟一些。”
小遥看起来还是不怎么满意。系统不得不出声提醒,[松田警官,不是您给人家毕业照上画胡子、结果一下子美梦成真的吗?当神笔马良的感觉怎么样?]
“确实——”松田很快反应过来,“系统,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这个嘛,本系统从你们在警校的时候就跟着宿主了。]小初不无骄傲地应声,[你们的大部分生活都有本系统的参与哦!]
从警校的时候就开始……萩也差不多是那个时候开始时不时嗜睡、头疼的。松田套到了信息,也不恋战,轻轻巧巧地放过系统,专心对付同期。
“成熟?”十六岁的少女向日葵一样有点呆地仰着头,每一寸青春都被窗口探着头的太阳照亮,有点凌乱的发丝像苹果糖外拖着的糖丝那样,每一根都闪着细细的金光。她理直气壮地问,“为什么要显得成熟?有这个必要吗?”
[我说,松田警官,你同期在当卧底耶,]系统不得不插嘴,[犯罪分子想要显得成熟残忍一点不是很正常?]
松田可不这么想,他的反驳有理有据,“如果只有显得成熟才能当卧底,那从一开始他们就不应该把金发大老师选进去!”
系统:[……]
完蛋,他说得好有道理。
“可能也确实没这个必要,”苏格兰竟然真的思考了片刻,才对眼前这个超差的学生笑眯眯地道,“有时候改变外表比起给外界暗示,更多地是给自己一个进入新阶段的提醒吧。说起来,如果要上台,小遥也是需要做造型的。你喜欢什么样的头发?”
安室遥想了想,有点别扭地把自己发尾偏长的头发抓过来。
“发尾真的很扎,”小遥的表情相当瓶颈,只有系统知道松田的心理活动是正在疯狂抱怨,“完全不知道萩平时是怎么忍住的……他真的应该来做这个少女偶像!”
[好像也不错,]系统思索,[为了拯救警视厅,决定成为偶像!多么正统的偶像设定啊。]
这正统吗!安室遥忍着吐槽的冲动,把头发虚虚拢起,卷发在她手中像是一捧泡沫一样慢慢压缩。她像一条在被慢慢化掉的美人鱼,而诸伏景光并不确定他是否正在给组织吃人的过程推波助澜。
应该没有吧,他苦中作乐地想:我确实教了她音乐,但是也没教会啊!
“我想把头发绑起来,绑在这里,”小遥握着头发放在肩上,她说话的口气像是在讲“我要一捧这么大的棉花糖”,“这样动起来会方便一些。”
她停顿了片刻,把手比在自己眉间,“今天,抱相原妹妹的时候,头发很挡眼。如果不是这样,也许腿不会受伤。”
傻孩子。绑起头发就能不受伤吗?只有绑住手脚、绑住责任心站在安全的地方,才能不在事故中受伤。
苏格兰的语气柔软下来。
“我去和造型师商量,”他让人信服地缓声说,“让她帮你把头发绑起来——但不能绑在侧边。那个发型太危险了。”
小遥拨弄了两下头发,“……哦。”
“所以,”她问,“我还有决定自己样子的权利?”
苏格兰关了录音设备,打开饼干盒,分出一块苏打饼干给她,示意她休息一会儿,“一部分。”
“决定自己做什么事的权利?”
他吹吹手指上的饼干屑,从自己的饼干上又掰下来一小块,圆圆的缺口像一扇小门,“更小、更小的一小部分。”
安室遥凑过头去,挺庄严地对着那个小孔看。随后她笑起来。
“够了,”她说,“也够了。”
在苏格兰眼中,少女正积极且盲目乐观地应对着接下来的命运。至于松田,他正无奈地在听系统点评他同期的行为——
[天哪,这是不是在画饼?]电子音义愤填膺地对饼干输出,[分饼干还抠一块走,画饼还抠门!]
“好了,”安室遥学着声乐老师的样子拍干净手上的饼干屑,像下巴上有三米长的胡子那样用力地、成熟地叹气,“我们继续吧。”-
就算是再生系统的气,时间也不会为他的愤怒而停止。一个生命停在原地,更多的生命也仍要继续、也仍在继续:萩原本该最明白这个道理。但他现在只能作为降谷先生安安静静地坐在这里。
“你害怕死人吗?”贝尔摩德探询地看他,“降谷先生脸色不好。”
[你是怎么在这个肤色上看出来脸色不好的?]系统纳闷。
萩原:“……可能她和我的儿子相处比较多,习惯成自然了。”
“我不怕死人,”降谷正晃直直看向她的脸,“但我想没有人不会害怕毒药。在我看来,下毒是一种懦弱的谋杀手段,比起枪击、刀刺这种明晃晃地向被害人宣泄杀意的手段懦弱得多,其卑劣程度恐怕仅次于安装炸弹。与这样的人共处一室让我本能地反感。”
刚给人下过毒的贝尔摩德微笑以对。
“您有这样的警惕心很好,”她叹息着出声,尾音像她披散着的发尾一样滑不留手,在真丝的裙身上直直坠下去,“像您这样的身份,更应该懂得害怕,是吧?适度的胆怯就像适度的卑劣,会在生意场和更多地方保护您。”
她把我当成个生意人。既然如此,降谷正晃就像个生意人那样笑,“很有建设性的做人建议,让我想试着将它用在更多地方。您也与我的孩子相处过。他呢,他也是个适度胆怯、适度卑劣的家伙吗?”
贝尔摩德脸上短暂划过一丝不悦。
“是谁的孩子,血脉中就永远打着谁的烙印,”她看进降谷正晃那双紫灰色的眼睛,“但您的孩子并不很像您。他也很会做生意,但他不害怕毒药,他的言语就是毒药。您也会对他感到害怕吗?”
——我也是乌鸦的孩子。说出这种话的时候,贝尔摩德悄悄这样想。
降谷正晃露出一个假笑,像家长会上被选为模范家长发言登台时的表情。
“我对他感到放心,”他半真半假地说,“我希望我的孩子能有更亮眼的成就。超过我的那一种。”
就这样虚与委蛇直到门铃声响起,当班长挟着门外的冷风撞进餐厅来时,萩原承认自己是真的松了一口气。伊达警官明显已经查看了系统发到他邮箱中的监控视频,很快就面若寒霜地将死者身旁的人控制了起来。他看到了给他下毒的莎朗·温亚德,也看到了坐在她对面的降谷正晃——
但他竟然什么都没有问。他只是与莎朗打了个招呼,礼数周全地为她的多灾多难感到遗憾,随后继续查案,带着高木警官在餐厅中进行简单的问询。在等待过程中,他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分给莎朗这边。就像他真的对他身上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不愧是班长啊,”萩原感慨,“……比研二酱要成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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