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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敏庆松了口气,也露出了笑容。
“不对,”徐北想到一件事,说,“这本就应该是你的银子吧,我记得娘说过你进学堂的银两早就备好了的,是爹娘当初将你带回来的时候就有的,这样就更不应该交给他们了。”
徐敏庆连连点头:“大哥,就是那些银子,是娘以前告诉我放在什么地方的,连爹都不知道藏在哪里。”
“我知道娘为什么这么做,就怕爹被爷奶他们哭穷哭得心软了,把银子交给他们,大哥以前也是,还是娘想得周到。”徐北拍拍弟弟的肩,从前身的记忆里搜出相关的记忆,他们的爹虽然在敏庆的事情上没有让步,但其他方面,和前身一样有些愚孝,好在他们的娘不是任人欺负不吭声的包子,这些银子就没让他们的爹沾手,没想到这些年下来还剩下十几两。
“爹和大哥是心善。”徐敏庆可不觉得自家爹和大哥有错,这些年对自己的好他都记在心里。
“敏庆,你……想找回自己的亲人吗?”徐北想了想问,就算爹娘想隐瞒他的身世,可有那有些碎嘴的伯娘,还有偏心的奶奶,敏庆的来历根本藏不住,索性他们的爹娘早早告诉了敏庆,说他的亲人是不得已才将他交给了爹娘来抚养,而且爹娘一直坚持让敏庆念书,说将来要出人投地的,徐北心想,恐怕自己这便宜弟弟是有些来历的,看他读书天分高人长得又秀气,就是在这乡间长大也没有乡土气息。
“不要,我只要大哥!”徐敏庆紧紧巴住大哥,生怕大哥说不要他。
徐北揉揉他的脑袋,笑道:“谁说大哥不要你了,大哥是担心耽误你读书影响你将来考功名,再说了,大哥也舍不得你离开。”有这弟弟似乎在这个陌生的空间就多了一份牵扯,让他能在这世上扎下根,否则就像浮萍一样,没有一点踏实的感觉。
不是他多愁善感,他本是个糙汉子,可这迥然不同的陌生环境,也让他这个糙汉子生出些许不安,有个原身熟悉的人陪在自己身边,让他安心不少,也有了打拼的动力。
张猛
卖地的事情起初并没有宣扬出去,等到徐家大房那边想等着看徐北兄弟凄惨下场的时候,才发现兄弟两人已经离了村子,这时也才有卖地的风声传了出来,大小王氏还跑到里正那里闹了一通,骂兄弟两人白眼狼,地是徐家的他们就敢卖出去,早知道连两亩地也不会分给他们。
又打听到大爷爷插手了这事,跑到他们家门口大骂了一通,婆媳俩的胡搅蛮缠把大奶奶气得心口直泛疼,要不是徐兴达夫妇在世时与堂兄弟关系还不错,大奶奶的媳妇恐怕都要怨上她们的公公婆婆了。两个媳妇也不是好惹的,站在门口把那对婆媳给骂了回去。
大昌镇位于长通河旁,距离上坡村有近两个时辰脚程的距离,因为长通河带来了南来北往的过客,使得大昌镇比旁的集镇繁华。
天灾刚过,长通河上的船只有所增加,大昌码头比之前热闹了许多,趁着气候未完全冷下来,河面上也没有冻结上,商家都趁着今年最后的时间挣些辛苦钱。
“喂,北小子,赶紧的,给哥几个来碗热的豆花,再做上几个煎饼。”一个满脸大胡子的壮汉冲着码头旁边的一个摊贩大声喊道。
“好咧,张大哥稍等啊。”响亮的回应声很是引人注目,顺着声音看过去,就见到一个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肤色偏黑的少年,在一个炉子面前忙碌起来,边上还有一个秀气又白净的少年帮忙。
那壮汉口中的北小子正是徐北,卖了地带着徐敏庆来到镇上,就租了一间房,然后花了两天时间摸清大昌镇的情况,就先做上了吃食的小生意。
卖的吃食也简单,就是豆花和煎饼,做起来并不费事。当然这项小买卖也只是临时的,他真正的目标是放在过往的货运上,一边做小买卖一边就凭自己的嘴皮子跟船上下来的人套近乎搭关系,从中寻找自己的机会。
小吃食生意也不怕别人仿了去,左右打探事情的时间也不能浪费了不是。想当年他初出农村闯荡时,什么事情没干过,去工地搬过砖头,在大学后门卖过蛋饼麻辣烫,晚上去闹市摆地摊,甭看做的这些事情没什么体面,还被城管追过,可就凭这些小生意他攒下了第一桶金,也结识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物。在他看来,只要脑子灵活手脚勤快,再凭他爽朗讲义气地性子,什么地方闯不开来。
木板车上架着两只炉子,一边用小火温着豆花以免冷着,渐凉的天气喝上一碗热乎乎的爽滑的豆花,能让人从头暖到脚,另一只炉子上摆上了一块铁皮,徐北熟练地将一块杂粮面皮摊平摊圆,将张大哥他们的口味都记在心里,从一旁的箩筐里抓起几样小菜撒上去,再滴上几滴油。
张猛几个大汉走到这边时,徐敏庆已经舀好了豆花,上面都浇上了拌好的调料,咸酸可口,飘散出来的香气诱得附近的人都停下来向这边看来。
“张大哥,这是你们的豆花。”
“来,来,哥几个甭客气,今天我张猛请客,下次再请哥几个去酒楼里大吃一顿。”粗壮的汉子豪爽道。
“哈哈,哥几个还以为老张你就拿几碗豆花把我们给打发了,行,等到了酒楼里哥几个再海吃一顿,到时也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心痛。”
“我张猛像那种人吗?到时非得把你们几个喝趴下不可!”张猛吹胡子瞪眼睛,“北小子,动作利索点,肚子里没货了,就等着你这饼子填一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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