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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濬心弦一动,低头在她的额头轻轻印下一吻,道:“阿依,有件事我想问你。”
阿依的脸颊在他颈侧依恋地蹭了蹭,轻声问:“是昨天夫君没有想明白的那件事?”
他停顿了片刻,话语在喉间反复斟酌:“我只是想向你确认一件事,并不是要质疑你什么,你先答应我,听了不要多心。”
“好。”
“你……不想和我生儿育女吗?”他将语调放得极轻极柔,像怕惊碎薄瓷般小心翼翼地问出这句话。
阿依呼吸一窒,这个问题来得太突然,她怔忡许久才隐约触到他话底的深意,垂下眼睫,声音黯了黯:“夫君是怪我成婚这么久,都还未有身孕吗?”
“不,不是的!”拓拔濬急得手指凉,“说了不是质疑你,你答应过不多心的。我不问了,你别生气。”
阿依的呼吸有些急促,她平静了一会儿,道:“你说过,你会以夫君之心待我。如果你做的事、说的话让我不舒服了,要告诉你。其实我也是一样的。如果我做的事、说的话让你不舒服了,我也希望你能明明白白地告诉我。生儿育女这个问题……”她唇边浮起浅淡的涩意,“我的确没有刻意去考虑过,但如果有,我定是满心欢喜的。”
“真的?”阿依的回答像是在他慌乱的心上轻轻拂了一把,让他重重地松了一口气。才终于能重新整理了思路,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要用麝香?”
“麝香?”阿依茫然睁大双眼,“什么麝香?”
“你不知道?”拓拔濬的脑子里嗡地一声,脸色倏地沉了下去,一阵寒意顺着脊骨窜上来。“你没有用麝香避孕?”
“没有啊!”阿依更加疑惑,“表哥说过麝香伤身,特地叮嘱,让我一定要远离的。”她仰起头,看着拓拔濬渐渐阴沉的脸,似乎也隐约感觉到了有一些不好的事情正在生。“夫君为什么会以为我在用麝香避孕?”
“崔太医给你诊治的时候,现你身上有正在用麝香的迹象,所以我以为……”
“我真的没有!”阿依的声音拔高了几分,“我有表哥给的亭亭玉立丸,我若真想避孕,也不会用麝香……”她激动地想撑起身子,猛地牵得伤处剧痛,整个人咳得蜷缩抖。
拓拔濬脸色瞬间煞白,连忙扶起她绵软的身子,在她背脊上一下下轻而急促地拍抚:“别说了,我相信,我都相信!”他掌心每落一下,心口便跟着狠狠抽紧一分,直到那骇人的咳嗽终于化作细碎虚弱的喘息,他紧绷的心弦才稍得一丝喘息。他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下颌轻抵着她汗湿的鬓角,声音压得又低又柔,心疼哄慰道:“我当真没有半分疑你、怪你的心思,一丝都没有。方才那般问,只是忧心你被麝香伤了根基。我原本想,如果你只是不愿意怀胎生子,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秋仁给我的亭亭玉立丸你拿去用便是。如果你是因为不愿让我近身……”他喉头微哽,旋即稳住声线,那份小心翼翼几乎要溢出来,“也不要紧,只要你告诉我,我向你起誓,必能守礼克制,对你秋毫不犯。只是不管怎样,都不要再去碰麝香,伤了你自己的身子。”
阿依双臂环紧了他的腰,将滚烫的脸颊埋进他胸膛,语声含羞带怯,细若蚊蚋:“我没有不愿意……”
拓拔濬心头一热,唇角终是漾开一丝真切的笑意,低头轻吻了吻她小巧的耳垂。然而,一股冰冷的寒意已悄然爬上他的脊背——这麝香来得蹊跷!绝非偶然!但此刻怀中人病弱惊惶,他又如何忍心让她再添一丝忧虑?强压下翻涌的疑云,他只将语调放得轻松平常,仿佛不过是在说一件府中庶务:“现在看来既然不是你主动用的,回去就要查查府里各处的香囊、熏笼了,恐怕是江成他们采买时疏忽,买了带有麝香的香料回来。该敲打敲打了,等我查出来了,必要赏他们十鞭子。”
“会不会是那把匕?”阿依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仰起小脸,眸中带着一丝不确定的探寻,“来山阴的这段时间,我一直随身带着那把匕。那鞘上镶着七颗异香的宝石,那香气……会不会同麝香效用差不多?”
“这倒是有可能。”拓拔濬心头骤然一松,若真是匕上的异香作祟,那便是无心之失,而非阴险算计!好在佩戴时日尚短,应不至伤及根本。他暗自庆幸,面上却不显,只温声道:“那我晚些拿去给大夫看看。”他扶着她躺下,掖好被角,“这事儿交给我去查,你就不用操心了。坐了这么半天,累不累?躺一会儿吧。”
阿依也的确有些疲倦了,听话地躺了下去,乖顺地合上眼,指尖却仍眷恋地揪着他一片衣角不放。拓拔濬笑着把她的小手轻轻拢回锦被里,哄道:“你不用攥着,我就在这儿守着你,哪儿也不去。”
“嗯,好。”阿依唇畔漾开一丝满足的甜笑,沉入了梦乡。
看着阿依呼吸渐渐均匀绵长,拓拔濬紧绷的心神才敢真正松懈下来。然而,方才强压下的一个念头却猛地蹿回脑海,忍不住从齿缝里挤出低低的咒骂:“尉迟秋仁这个混球,送你来嫁我,还给你准备了亭亭玉立丸?他安的什么心?”
阿依半睡半醒间听到拓拔濬的这句抱怨,心底好笑,并未睁眼,只于睡梦中微微翘起唇角,弯起一个轻快的弧度,带着几分狡黠与暖意沉沉睡去。
拓拔濬没有想到,阿依这一次的清醒,竟然是她状态最好的一次了。之后整整一天,她都处于昏睡的状态,入夜后更起高热,浑身滚烫似火炭,间或还吐出模糊的呓语。崔怀山诊断说是蛇毒开始作了,虽然也是预期会生的事,但的确比他预想的来得更急、更凶险了些。拓拔濬守在床头,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拧出墨汁。他的目光死死地攫住崔怀山手里的金针,看着它们密密麻麻地在阿依身上刺入、捻动又拔出。拔出的针尖上若是润泽如常,他胸口便掠过一丝侥幸的松动,若是浮起淡淡青影,他的眉心便立刻再结一层寒霜。崔怀山的这套针法施治了整整一个时辰,他便如同一尊失了魂的泥塑纹丝不动地在床头守了一个时辰。直到崔怀山拔出最后一枚金针,他才像耗尽了所有力气般,艰涩地挤出两个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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