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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的房间虚掩着门,究竟是看还是不看,汪大同终究抵挡不住内心的诱惑,捏手捏脚地靠近门缝。
门缝里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身体比他还要撞,二丁香姐正坐在椅子苦苦哀求:“大奎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就放过我吧。给我们母女条活路。”
那个男人咧了咧嘴露出两颗板牙:“放过你?你知道你偷偷走了村里人怎么说我。说我的婆娘跟人跑了,我这顶绿帽子戴了好多年,你说该怎么办?”
“这么多年,你就没再找个?”丁香叹了口气。
大奎没在说话,从桌子上拿起老白干还有花生米,一边吃着,一边美美地咪上一口,十分享受的样子。
“你的小日子不错啊,这超市能值不少钱吧。现在的女人都靠不住,没钱谁会跟你。你,现在还是我老婆,你的就是我的。”大奎又喜滋滋的说,“女人靠不住,孩子也靠不住,还是酒可靠,有它不寂寞。”
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原来就是丁香姐的丈夫。汪大同仔细望去,却发发现丁香姐一动不动,原来是手被绑在后面,两条腿绑在椅子凳上,动弹不得。
汪大同心里咯噔一下:救还是不救?不过转念一想,救什么救啊,人家是两口子,自己多管闲事,还可能被人误会。
想到这里,他又把头缩了回去。
这个叫大奎的男人显然比汪大同能喝,转眼间一斤老白干已经下去了,开始第二瓶。
不过大奎絮絮叨叨,话明显多了起来,舌头打着卷:“你……你不知道……我想女人那!想你啊!憋得慌,一想起你白花花的大奶子,我恨不能在墙上挖个洞,嘿嘿。”
大奎歪歪斜斜的站起身子来,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小刀,把丁香姐吓得花容失色,连声音都在发抖:“不……不要……你放过我,我求求你,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大奎摇晃了一下裤腰带,裤裆里的东西轮廓比较明显,很大。
“嘿嘿,丁香,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水灵。”一边说着,他冰凉的小刀慢慢贴近丁香的脸蛋,“呦呵,乖乖,你可千万别动,划破了脸蛋可就不好看了。”
大奎一边说着,崛起嘴,色眯眯地眯起眼睛,凑到了丁香的嘴上,就亲了下去。
大奎的舌头狂暴地撕开丁香的红唇裂缝,一下顶到了她舌根上,丁香一阵恶习。
“哎呦!”大奎惨叫了一声,原来丁香不堪受辱,在他强吻的时候,咬了他的舌头,他从嘴里吐出两口带血的唾沫,变了脸色。
对准丁香就是两耳光,打得丁香披头散发,一边骂道:“妈的,给你脸不要脸,老子是你丈夫,打你那是教育你,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也关不着。”
汪大同刚要冲进去,这话好像专门对他说的一样,重新按捺住焦急的心情,人家说得对啊,别多事,再看看。
等汪大同再往里面看到的时候,丁香的衣服已经被大奎割碎,如同破烂一样,露出了丁香雪白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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