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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毕竟是穷苦人家,妻子连生两个孩子大伤元气,又没能好好调养,最终在孩子六岁的时候撒手人寰。杨秀才缅怀爱妻,数年不曾再娶,靠着在村子里教书赚的束脩一个人将孩子拉扯长大。
自小生长在在贫困的家庭中,两个孩子虽然才十二岁,却都很少年老成。作为姐姐的诗诗很小就学会了刺绣女红,手艺在普通人看来已经很不错;莲亭则跟着父亲自小种地,大些后便一个人上山担柴,一部分留待家用,剩下的则担去集市。
而自从半年前邂逅了某个人,他的任务又多了一项。
“小弟,这就走了?”
看着弟弟捆好薪柴,杨诗诗放下手中的棚架,漂亮的双眼一眨不眨的望过去。
“嗯。”
杨莲亭应了一声,借着旁边的木架之力将木柴放到了爬犁上。昨日下了雪,外面道路大半都是冰雪,爬犁这会儿便派上了用场。
杨诗诗进屋拿了件棉袄出来:“天儿冷,添件衣服。”
“嗯。”
将毡帽扣在头上,杨莲亭伸手扯了扯爬犁的麻绳,往肩上一挎,又接过姐姐递来的衣服穿上,道了句“我走了”就出发向着黑木崖方向走去。
这条路他进来已经走得烂熟,自从开始往黑木崖下送柴,他隔三岔五就要走上一趟。旁人倒是曾问过他,何苦这样一趟趟过去,可惜小杨莲亭什么都不说,过了几天,就又会跑去一趟。
因为下雪的关系,路不似平日好走,不过爬犁减低了负重,比较之下,除却冰冷的寒风外,倒是这会儿更省力一些。
走了大约一个时辰,过了猩猩滩,前方已经能看到隐约的炊烟升起。阴沉沉的天空中稀稀落落的又开始飘起雪花,杨莲亭紧了紧肩上的麻绳,将头上的帽子正了正,辨明方向向着童百熊家一路走去,轻车熟路的到了那家后门外。
不同于第一次来此的情形,在这半年的时间里,守门的侍卫已经熟悉了这个几天来一次的男孩,一见面就友好的打了招呼。
杨莲亭向两人招呼完毕,照例便要卸下干柴离开,其中一个侍卫忽然道:“小孩儿,你等等,我们总管说要见见你。”
总管?
杨莲亭并不记得自己认识什么总管,一时之间也不知当做什么反应。侍卫却已经拉着他进了后门,指着前方道:“看见那条路没?尽头那间屋子就是柴房,平时你带来的柴都放在那里的。你先跟我去将柴火放好,然后我带你去见总管。”
“嗯。”
应了一声,杨莲亭拉起爬犁随着侍卫去了柴房,又将爬犁暂时放在门口,这才在那个侍卫的带领下走到后院一个偏门的房间里。
这是一间空着的下房,原本的住着仆役刚刚升迁,现下并无人居住。进了门,他便迅速将沾满雪的帽子脱下来抖了抖,以免雪化成水弄湿。
“你在这儿稍等,别乱走知道不?一会儿就有人来召见你啦!”侍卫吩咐了他几句,见小孩儿顶着冻得通红的脸乖巧的点头,便满意的搓着手离开了。留下杨莲亭一个人,好奇的看着这间“大屋”。
那侍卫出门后便将送柴小哥儿来的事情告诉给总管知晓,偏今日府内忙,总管匆匆听了侍卫的禀告后忙着眼下的事情,随意应了一声后转眼便将小孩儿忘了。
可怜杨莲亭一个人呆在那间大屋许久都不见有人来,屋中没有人气也没有火盆,冷的跟外面差不多。他之前负重过来,运动着的身体并不觉得很冷,这一休息,渐渐就觉得周遭的寒意狞笑着一点一点爬入骨髓,无论怎么揉搓都抵挡不住。
等了将近半个时辰不见来人,实在耐不住寒冷,杨莲亭犹豫半晌终于踏出了房门。门一推,扑面而来的雪花顿时映入眼帘,视野中瞬间布满白色。
雪下大了。
这么大的雪,下的无声无息,杨莲亭急忙缩回来,将外衣裹的更紧,帽子扣在头上才再度出门。四处看了看,顿时有些眼晕:他不记得路了。
童百熊贵为教中风雷堂长老,住的宅子自然不会小,加上他生性仗义好客,特地多修了几间屋子做客房。杨莲亭站在门前四处望了半晌,本想试着找到之前留下的脚印,无奈雪下得太大,将院子里厚厚铺了一层,哪里还能找到丝毫痕迹?
他站在门前犹豫片刻,一咬牙挑了个方向便迈步走去,那边隐隐能听到人声起伏,想必是有人的,只要找到人,就能打听得到之前的柴房,好拿回自己的爬犁。而且这样走走,活动一下多少能取暖。
一路上看见了好几间屋子,无奈居然都是空的,门上明晃晃的大锁在这种天气里尤其刺眼,也不知是人不在还是本身就没人住。
大雪很有些遮蔽视线,杨莲亭捂着帽子没头没脑的乱闯一阵,意外跨入了一个小院。这次总算有了收获,他清楚地听到旁边的屋子里传来声响,里面定是有人的。
正打算过去敲门,屋门便自动打开了,几个穿着相似服饰的小厮担着仍冒着蒸汽的木桶走出来,看到门前有个小孩,都愣了下,再看看他身上打着补丁的破旧衣衫后眉头皱得更紧。
“喂!你这小鬼是哪房的?不知道这里不能乱闯吗?”其中一个小厮单手拎着木桶对他挥挥手,“快走快走,莫要惊扰了贵客!”
杨莲亭好不容易才看到人,根本没注意到他们不耐的神情,喜道:“几位大爷,我迷路了,能不能告诉我柴房在什么方向?”
柴房?莫非是新来的小厮?几个人交换了个眼神,还是先前那人道:“你什么时候入的府?谁招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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