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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顾柠的眼泪落在他的脖间，那是一种潮湿的感觉，湿漉漉的。

“沈牧诚，我只有你了，你能不能最爱我？”

当时他说：“我会一直爱你，最爱你。”

他说过的爱，反倒像困住了顾柠的魔咒。

“没爱过。”

沈牧诚摸出一根烟，拿在手里，结果被跳到他膝盖上的猫轻轻咬了一下手。

他愣了一下，手从猫的头顶摸过，嘴角勾起一个费力的弧度，“一直爱着。”

分明两人一见面就痛苦，他却还是想见到她。

他出国五年，有别的原因，但更多也是为了躲她，想着用时间消化，让爱意变淡。

出国后，沈牧诚原来的手机号不再用，微信也更换了了。

他和顾柠都没有删对方，但也从未联系过，但他总是会不自控地点进她的朋友圈，看看她的生活。

顾柠的生活实在多姿多彩，不同城市旅游，拍出来的照片总是明媚。

也总能她和不同男人的合照，甚至后面还听说，她和很多男人都有过一段。

沈牧诚是有些恨她的，在他之后，她竟然找过那么多男朋友。

可他又沾沾自喜，她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样的。

她也忘不了他。

他也曾幼稚地不甘落于顾柠之后，他和别的女人相处，试着和别的女人上床。

他都试过了，但他做不到。

后来回国，顾柠主动找到他，他有千百种让她丢失那个视频的方法，却放任自己沉沦。

母亲的死，却像劈开一切的闪电，他和顾柠，不过是一晌贪欢，饮鸩止渴。

上一辈人的矛盾横亘在他和顾柠之间，他们的爱情，早就在那些缠成一团的恩怨中，变得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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