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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放心,孩儿定然会夺得大宝!
不为这江山,只为给您讨个说法!”
姬玉峰盘膝坐在牌位前的蒲团上。
他思量片刻,
大殿中又响起他的自语声音:
“娘,您说父皇死后,把他葬在这香山怎么样?让他一直陪着您。
至于皇后,孩儿觉得还是扔到冷宫的那口井里!
再用巨石封住井口,不许任何人为她立牌位。
哦,对了,扔进井里的时候,必须以发负面,口含糟糠!”
话音落,
大殿,静悄悄的。
姬玉峰目光柔和,盯着牌位,突然侧耳倾听,自语道:
“娘,您说什么?您说怕天下人非议我不孝?”
他摇摇头,自问自答,道:
“不怕!孩儿不怕的!坐上大宝,谁说孩儿,孩儿就杀谁!”
……
夕阳西下。
一辆马车,从京城西门缓缓驶出。
马车很大,不知后面装了什么东西,四四方方的,被一块硕大黑布覆盖着。
城门兵将马车拦下来。
刚刚靠近,便能闻到一股子恶臭味儿。
“把黑布打开!”城门兵捏着鼻子,怒声道。
赶车的马夫,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和一两银子,递给了过去。
城门兵接过,打量一番后,将令牌交回去,把银子放入衣怀,摆了摆手,道:
“快走!快走!莫要多做停留!”
“是是是!官爷!”
马夫立刻甩动缰绳,骏马长嘶,马车缓缓驶离!
马夫,正是在黑市里,为苏秦引路的老头。
黑布之下,是一个笼子。
里面关着的,是刘三手中没卖出去的奴隶们。
他们即将要被送到西边,卖给山越人。
是生是死,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
宋掌柜已经习惯了恶臭的气味,他缓缓掀开黑布,看向与他渐行渐远的京城。
抓着笼子的栏杆,宋掌柜双眼杀意弥漫,咬紧牙关,由于用尽全力,双手都在颤抖。
往事,历历在目。
衡阳酒坊的破产,亡命天涯的经历,母亲的去世,苏秦的无视。
一桩桩,一件件在宋掌柜心头环绕。
他双拳紧握,指甲扣进肉里,鲜血直流!
长公主!苏秦!
你们给我等着!
总有一天,我会杀回京城,取你们性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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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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