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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几个大夫凑一起,嘀嘀咕咕商量了好一会儿,决定先把许大夫的药喝了,斟酌着情况,再换个方子试试。
派去的丫鬟战战兢兢的回来,把老夫人扶到外间这才道:“老夫人,家主和二夫人已经把下药人找出来了,是大小姐院中的孙嬷嬷,还在她的住处翻出了剩下的药粉,但是孙嬷嬷说没有解药。”
老夫人震惊到失去言语,她恍惚了一瞬才不可置信的问道:“是大小姐院中的人?”
“是的,厨房的冯婆子也说了,从燕窝开始炖到有人拿走就去了孙嬷嬷一人。”丫鬟把听到的讲给老夫人听。
老夫人面色渐渐黑沉下来,她料到了苏夫子要收徐乐婉为弟子会惹得徐乐诗不开心,但她没想过这丫头会连带着对自己下手。
只对婉婉下手,怎么说都是姐妹间的事,对她下手就是对府里不满。
“诗诗过去了吗?她说什么?”老夫人的声音宛如淬着冰。
“奴婢来的时候大小姐刚过去,说不知生了何事,也不知晓孙嬷嬷去了厨房。”
老夫人回头看看屋内围着的大夫:“让府医看好二小姐,我回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丫鬟婆子被老夫人的气势震慑,头都没敢抬。
“父亲,母亲,女儿真的毫不知情啊。”人还没进去,老夫人就听到了徐乐诗的哭诉。
“夫君,诗诗不会做下这等事情的,她向来知书达理,怎么会生出谋害姐妹和祖母的心思呢?”徐母急切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女儿的维护。
这让老夫人心头火起:“你出来做什么?我有说解了你的禁足吗?”
屋内乱糟糟的声音一静,都看向从外走来的老夫人。
“婆母……”徐母浑身一僵,讪讪的叫了声。
“婆母您回来了,婉婉怎么样?”二夫人从座位上站起身,关心的问道。
徐止也看向老夫人,询问的意味明显。
老夫人疲惫的摇了摇头:“大夫们还在商量对策。”
“这毒……很严重?”二夫人有些愧疚,早点通知二丫头就好了。
“呕血不止,人都晕过去了,大夫们都没见过这毒。”老夫人说着看向跪在一旁的孙嬷嬷,眼神阴冷:“若你现在交代出解药,我做主饶你不死。要是你不说,等婉婉脱离危险,我立马把你杖杀。”
孙嬷嬷跪伏在地,身体抖如筛糠,她哪里知道什么解药,大小姐不是说这药就只会让人生病吗?
“老奴,老奴不知道什么解药。”
“还不说?!来人,给我打!”老夫人瞥了眼旁边的徐乐诗,胸中怒气翻滚。
家丁上前,徐止摆手:“拖出去打,别弄脏了屋子。”
徐乐诗脸色有些白,孙嬷嬷是她院中的人,她怎么都受牵连:“祖母,诗诗真的不知情,请您相信我。”
“我听说,上次春红欺压二丫头,你也说毫不知情?”老夫人被丫鬟扶着缓缓坐下,按了按有些酸的腿冷冷的说道。
“……是,是诗诗管教下人无方。”徐乐诗低下头。
“刚审问出了什么?”老夫人问向儿子徐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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