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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间,王尔德家的次子就成了伦敦社交圈的新贵。一个受到女王接见,参加过温莎堡家宴的年青人,整个伦敦的大门都会为他打开。
宅了半辈子的魅影第一次领会到‘盛情难却’的滋味。从皇储以下,简直像是商量好了似的,派人排着队给他送请柬。如果他每场都去的话,起码需要两个月。就连本尼先生都成了热门人物,魅影还没有离开温莎堡,牛津音乐学院的院长已经带着入学通知书亲自来登门拜访了。
然而令人不解的是,这种喜悦并没有传染给王尔德先生的胞兄。
“威廉,这是你今天买的第九个银十字架了。”
“是的,我还需要几瓶圣水。”威廉一边把十字架递给男仆,一边问店主:“你知道大蒜在哪里卖吗?”
“威廉,你够了!”离开店铺,他的同学终于忍无可忍:“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是你的弟弟,奥斯卡的成功就这么令你难以接受吗?这对你可是好事呢!”
“你才是够了!”威廉·王尔德一把推开他,愤怒地说道:“要我说几次你才明白?要是他是王尔德,我就把十字架都吃下去!没有人相信我!没有人!!”
喊完,他甩开同伴向卖大蒜的方向大步走去,只留给对方一个寂寞的背影。
对于威廉来说,奥斯卡并不是一个受欢迎的弟弟。从这个家伙出生的那一刻起,威廉的‘独子’身份就结束了。母亲也许对他期许多一些。但是每当摇篮里的小恶魔又开始哭的时候,母亲都会飞快地赶到他身边。而自己哭起来却只会得到父亲的训斥。
“威廉,你是哥哥!”
这是威廉童年最讨厌的话,没有之一。
奥斯卡像一个小强盗,抢走了他的父母,他的婴儿床,他的玩具,而他竟然还要照顾他!
随着两兄弟长大,性格差别越来越明显,年龄差异却越来越淡薄。奥斯卡和他就成了一对对照组。
威廉知道很多人更偏爱他,但是也知道奥斯卡有他所没有的,独特的能力。从那个家伙六岁起,见到落叶就会黯然一会儿,还会把花瓣做成书签,老是神经兮兮地说自己要做阿基琉斯。
奥斯卡的人缘一直不好,但是当老师都开始注意他的文章的时候,他的人缘又突然好了起来。
威廉为此郁闷过很久。
但是无论如何,他是哥哥,奥斯卡天生就是他的责任。他决不能让他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顶替掉!
tobentued……
(1)、(2)、(3)——查尔斯·狄更斯
宴会结束后,魅影受到威尔士王储夫妇的邀请,在温莎堡的上区得到了一个房间。
“王尔德先生,亚历山德拉王妃非常喜欢你的演奏,希望明天能够再听你弹奏一曲。”传话的侍从如此说道。阿尔伯特亲王死后,维多利亚女王对政事都渐觉无味,现在帝国的实权都渐渐转到首相和王储手中,对于下一任英国国王的要求,魅影当然不能拒绝,也不会拒绝。
亚历山德拉王妃是一位绝好的听众。魅影弹奏的时候,她总是坐在最前排,侧耳倾听,全神贯注。从她的姿势,魅影可以肯定这位英国未来最尊贵的夫人一定听力受损。只有部分听力丧失的人才需要这么努力地去‘抓捕’声音。
他连续弹奏了几曲不同风格的曲子,有的缓慢,有的明快,有的低沉,有的高亢。从王妃神情变化中,魅影很快了解了哪一个音域是在她能够比较轻松地听到的,哪个节奏对她来说较为舒适。然后选取这一类的曲子演奏。
“您是我所听过的最温柔的音乐家。”在他即将离开温莎堡之前,亚历山德拉王妃对他说道:“为皇室演奏的琴师都要想尽方法突出自己的技巧和天赋,只有您会弹奏这些简单的曲子,只为了让我听到它们。”
“承蒙殿下的夸奖,”魅影答道:“弹出的音乐的意义,不在于我,而在于您。”
王妃笑道:“无论是您的音乐还是您的谈吐,都让我无法相信您是如此年轻呢。”
魅影行礼退下,跟随侍从乘上来时的马车,离开了逗留三日的温莎堡。
在马车上,他才有闲暇咀嚼了一下亚历山德拉王妃的话,并为之出了一会儿神。
作为魅影,他是巴黎大剧院里不详的幽灵,是恶神的化身,是死亡的使者。作为卡特伯爵,他是隐世的古怪贵族,没有仆人敢在他面前多说一句话。
这是第一次有人用‘温柔’来形容他。然而,他审视了自己灵魂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发现任何可以称作温柔的东西。
他们在傍晚抵达了伦敦的旅店,魅影刚刚弯腰下车,就在旅店门口看到对面驶来了一样非常眼熟的东西:标有卡特家族族徽的马车。
本尼先生兴冲冲地从旅店二楼跑了下来,一心想要和王尔德分享在温莎堡做客的荣耀;获得音乐学院入学邀请的喜悦;对未来美好的展望,但是他明明从窗口看到了路易斯公主的车架,赶到门口后却连王尔德的影子都没见着。
“王尔德先生托我告诉您,他有急事要去一趟巴黎。”旅馆的门童揣着一英镑的小费,满脸喜色地说道。
本尼先生想起房间里堆了一桌子的请柬,顿觉眼前一片黑暗。他本来计划乘热打铁,让魅影打入伦敦的上流社交圈。现在他这么一跑了之,是要把各大名门都得罪个遍吗?
他愤怒地转身上楼,决心给老王尔德写一封长信。
魅影已经无暇顾及伦敦的交际了,见到缠满绷带的王尔德的一瞬间,那件一直在心里却抓不住的事情突然明朗:老卡特到了该死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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