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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岁眠刻意露出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手底下仍磨着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到了门外以后,奴婢见那人想拉着奴婢朝停着的马车去,太害怕了,就拿簪子刺了他一下。当时幸好那位公子经过门外,才将那醉酒的客人拦住,否则……”
傅厌辞偏头,眉眼清隽,却也漠然。
“那位公子?”
沈岁眠笑了笑,“就是后来与主子说话的公子,若不是有他拦住了那人,奴婢保不齐就……”
傅厌辞轻嗤一声,“一口一个公子,话没说上一句就这么亲近了?你又知道他是个好人了?”
“自然是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您说他是个好人,他就是天底下第二好的公子。您说他是个坏人,他就是道貌岸然,人面兽心的臭虫。”
沈岁眠垂下眼,脸上仍保持着得体的笑。
“哦?”
傅厌辞注视着她手上不疾不徐的动作。
“那依你看,那天底下第一好的人是谁?”
沈岁眠抬起头来,两眼亮晶晶地看过来。
“自然是主子啊,天底下还有谁会想主子一样出手这么大方,给奴婢这么多金子呢。”
傅厌辞哂笑。
“话说得漂亮乖巧,但又是什么让你研个墨也能这么大杀气?”
有么?沈岁眠倒没注意。
“杀气是什么?”她蹙起眉,语气惶恐,“主子看错了吧?奴婢身上怎么会有什么杀气呢?”
“说起来,我差人去打听了一点你从前的事。”傅厌辞却冷不丁转了话题。
“什么?”这一次沈岁眠是真的没料到。
她想过自己如今只有一张脸姑且有些价值,但无论如何也不值得傅厌辞真的上心,她也没指望能靠色相拢住傅厌辞的心。
傅厌辞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吹开上边沾着的一点细沫。
“你父母只有你一颗掌上明珠,你自幼便被惯得无法无天,十分骄纵,长大后也同样目中无人,连带性情也十分刚烈。按理说,不应当是现在这副模样——”
“……什么模样?”沈岁眠下意识接过话,随即又反应过来。
“大人说笑了,不论是谁,在奴婢这个年纪遭遇那等惨事,也会性情大变的。从前奴婢十余年被养在深闺,如井底之蛙,但现如今,奴婢只是绣园里的一个普通侍女罢了。如您所言,一个物件。”
她有心想挤出几滴眼泪,却徒劳无功。
傅厌辞将她召到身侧,看着她插在发丝之间的贝母簪,漫不经心道:“你是江南人,过两日,我要去江南一趟,约莫要花费月余时间,有什么想要的?”
想要的?当然是——
“金子!银子也成,要能在外头用的那种。”
“……”
大概是被她给俗气到了,傅厌辞一阵无语,半天才点了点头。
“回去,好好待着。若是想在园子里逛,报鬼柳的名字,会有人陪着你。若是想出去……”
沈岁眠当即眼睛就亮了起来。
“可以吗?”
傅厌辞难得大发善心。
“要出门,可以请奇嬷嬷陪你。”
然后就把她赶出了书房。
沈岁眠自然是欢欢喜喜离开,傅厌辞却看着她磨过的碧玺砚,微微出神。
他方才骗了她。
九野报给他的消息里,江南织造沈氏的嫡女沈岁眠,自小被父母娇养不错,平日却内秀沉静,乖巧心慈,听闻连一只养了许久的兔子死去也哭得伤心欲绝。
这辈子唯独一次的刚烈,还是她从教坊司里出逃,却坠了崖。
傅厌辞闭上眼,于闲暇里分出了一点心神,捏着沈岁眠拿来的那一段红绳,细细揉搓起中间那个特殊的符结。
沈岁眠本应有怯懦无助的眼神,像温驯的白兔,或者是一朵莬丝花。
可方才她一边研墨,身上漫不经心释放出的杀气,也是真真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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