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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看见是傅厌辞的那一刻,沈岁眠的第一反应是——
真奇怪,明明已是秋末,百花凋敝,屋子里甚至烧起了地龙,但傅厌辞的手指,仍是冰的。
一如这个人,像常年不散的雾,悬崖久冻的冰。捂不暖,融不化。
手指从嘴唇来到她的下巴流连,沈岁眠嗅到他身上风尘仆仆的气息,同样察觉到一丝危险。
若是她说出什么让傅厌辞不痛快的话来,他或许并不介意就此把她杀掉。
“主子在说什么,我有些没听明白。”
她一双惺忪的眼眨啊眨,小脸倚在他手掌上,试图蒙混过关。
“这会儿不自称奴婢了?”傅厌辞俯身坐下,一把掀开沈岁眠身上的锦被。
沈岁眠缩起身子,却被伸到她小腹上的手惊得一个激灵,这回彻底清醒了。
“现在告诉我,我不在的这十余日,”傅厌辞的掌心紧紧贴着她身上薄薄的里衣,“你的小肚子里面是怀了谁的孩子?”
他的视野里,她仍然漂亮而慵懒,眼神中有天然的不谙世事。
她软声答:“装着白玉栗子糕,杏仁酥酪,和湖藕香尔汤。”
可就是这样一个小姑娘,身在他的园子里,却能轻而易举地将薛侯家幼子勾得没了神。还有萧见寒那个没脑子的东西,那厮嘴里的话虽然不能当真,可关于“掌刑”一事,他总要向面前的小姑娘一点一点求证,撬开她的嘴。
甚至深宫之中那位至高无上的陛下,都对她产生了兴趣。
他凑到她耳边,拾起她一段因好眠而卷曲的长发,“你不会以为亲一亲抱一抱,就能怀个孩子吧。”
“没有,”沈岁眠咬着唇,微微别过头去,“我当时瞎说的。”
谁知道还真能短短几日传进他耳朵里?
她也不想解释叶灵灵和方氏的事,既然他耳聪目明、手眼通天,那不必她细说,他也自然会知道一切。
傅厌辞看她腮上浮起的一点薄红,掌心下隔着一层里衣的皮肤发出融融暖意。
“这种话也能瞎说?放肆。”
“在大人眼里,我不是一向放肆么?既然不放肆也要挨大人的教训,放肆也要挨大人的教训,左右都是挨教训,我还是放肆一些吧。”
傅厌辞扯着她手腕,将她从床上捞起来。
“既然你自己也说了放肆当罚,那便老老实实受着。”
他将她拦腰抱起来,拢住她乱蹬的脚,踹开内室的门便朝听溪阁外走去。
九野提着灯笼弯着腰,头也不敢抬,在前方引路。
沈岁眠一看,不是去书房的路。
远处传来水声,是另一条她从来没去过的路,她记得桃酥说过,这个方向似乎通往绣园里的内湖,要上船才能去湖心,那里似乎住了傅厌辞的江湖好友。
她抬起头,佯装惊恐,“大人……打算怎么惩罚我,大人若是因为我胡乱说的话而生气,会杀掉我吗?”
九野引着傅厌辞一路登上内湖边停靠的小舟,将灯笼系在船边,便摇起桨来。
傅厌辞盯了怀里衣裳单薄又赤着足的沈岁眠一眼,拿自己的大氅将她兜住,只露出个小脸蛋子来。
“还没想好,不想死就先闭嘴。”
沈岁眠从善如流,乖乖合上了嘴巴。
傅厌辞心里却升起些许无名火来。
几日前,奇嬷嬷给他飞鸽传书之后,他当即施展雷霆手段,将原本该在暗中慢慢拔除的官员一股脑下狱斩了,“玉面阎罗”又添一桩血腥事迹。
虽然并不只为她“怀孕”一事,还有萧延的密信里透露出护国寺里“沈小千岁”的牌位让人动了,疑似西狄密探仍在寻找“匣中暗玉”,傅厌辞便紧接着又星夜兼程骑快马赶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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