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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岁眠本就发着烧,又饿又渴,从逃出马车后又一直淋雨,还悬着一颗心在林中咬牙在黑熊的巨掌下逃了小半天的命,先前身上好不容易积攒的那点力气早就用光了。
如今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就如同抽空了力气一样跌坐在满地泥泞里,狼狈不堪。
闷雷阵阵,雨丝如星垂。
沈岁眠晃了晃脑袋,后知后觉地发现手上传来刺痛,是方才在林子里一路赶着逃命,有许多树干的木刺扎进了皮肤里。
说来奇怪,自从重新活过一遭,她也跟着变得娇气起来。
曾经受伤如同家常便饭,她眼都不带眨一下,如今不过是扎了满手的小伤口,就忍不住鼻酸。
她深吸了一口气,散去心里那点突如其来的软弱,打算重新站起来。
面前伸过来一只缠满绷带到指节的手。
沈岁眠抬眼看过去,是方才那个黑衣人,他还没走。
“不用了。”
沈岁眠下意识拒绝。
透过恶鬼面具,黑衣人也看清了如今的沈岁眠有多狼狈——
她仍穿着前一天的衣服,身前被利刃划开一条长长的口子,敞露一片白皙锁骨,隐隐可见下面的丰盈,浑身上下沾了不少泥污,脸上还泛着不合时宜的浅红,唇色惨白,显得可怜又无助,足以让人催生出无穷无尽的保护欲。
也就一双瞳仁亮晶晶的,眼神还算坚韧。
黑衣人的手没撤回去,反而欺上前,贴了贴沈岁眠的额头。
一片大雨也掩盖不下的高热,透过缠满手指的绷带传递到黑衣人皮肤上。
他似乎也没想到她能在高烧之下跑这么远,甚至还在熊掌之下险象环生地逃命。
没承想这一下却激起了沈岁眠的防备。
“你做什么?!”她眯起眼,咬了咬唇,活像一只炸毛的小猫。
黑衣人仍旧不语,只俯身,像是要来抱她。
沈岁眠不知对方企图,下意识拧身避过。
黑衣人没料到她会躲,身形一顿,没想到沈岁眠趁此机会抬手,直直朝他面门袭来。
黑衣人不闪不避,她的袭击在他眼中与小猫伸爪子无异。
“恩人,让我看看——你这面具下藏了什么装神弄鬼的东西。”
他才举手去挡她,没想到沈岁眠的手临到中途,却又变幻姿势,改为掀他脸上的恶鬼面具。
黑衣人明显没料到她还有这一后招,转念一想,此时若是对她下重手便会伤了她,便收回了截住她手的动作,一动不动,任她施为。
但沈岁眠其实早就已经力竭,手指才触到那恶鬼面具的边沿,便脱了力,再也无力掀开。
她整个人极其倦怠地阖了眼,随之朝一旁倒去。
黑衣人连忙将她倒下的身子接下,毫不在意方才杀了数人都没沾血的衣裳被她糊了一身污泥。
“明明支撑不下去了,还要这么较劲执拗,真是个不省心的笨东西。”
傅厌辞摘下脸上的恶鬼面具,露出底下苍白昳丽的俊颜,眼底隐有一夜不曾安眠的疲惫。
“不过,知道逃命,也不能算太笨。”
大雨仍然没有止歇的意思,远山雾漫,蜿蜒蛇行。
四下方圆数里空无一人,两人的身体被雨淋得透湿。
傅厌辞垂眼,看着怀里起着高热、昏迷不醒的少女,伸手探过她腕间的脉搏,见人虽发烧虚弱,但脉搏尚算康健,可见这些时日灌进去的汤汤水水和补药还算有用。
只是才将养得像个样子,这一下她只怕又要受不少罪。
傅厌辞又拧了拧她的脸颊,留下一点痕迹。
这一刻,那些布置没算蚀本。
“还活着,不错。”
旋即,他低下头,薄唇轻轻触碰沈岁眠的唇瓣,亲昵地贴了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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