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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在旁边伺候着。
房中只有他与李炎两人,难免会心猿意马。
如今她也是个情窦初开的年岁。
这般场景未见过。
过分暧昧便会心动。
“帮我洗。”李炎声音不大,带着些烦躁。
红豆往他瞧着,他脸泛红,她斗胆过去。
拿起棉帕,手指碰到他脸时,才发觉他烫的吓人。
“太子殿下,要不奴婢去帮您找大夫来?”红豆怕了。
若李炎此时因耽误治疗出了什么问题,那她便是死罪。
李炎皱眉,靠着浴桶边上:“不必。”
冷冰冰两个字,用了极大力气,红豆见他坚持,也不敢擅作主张,只盼那内侍太监快些煎了药来给李炎服用。
她伺候他沐浴时,又胆战心惊,又格外羞赧。
男子衣裳下的情形,她从未这么直观的见过,手往水里去,李炎便将她手腕用力抓着,红豆惧怕,面色发白。
“太、太子殿下……”她以为自己冒犯了他的尊贵。
李炎并未搭理,只将那酥手往下,叫她人也俯身进了水中,衣裳也打湿透了,两人挨得极近,红豆甚至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
娇软嫩手碰到一样东西时,红豆脸骤然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水是暖的。
手碰到的是滚烫的。
李炎低哑着声音:“洗干净。”
红豆只能听话,随着他的手动作。
房中气氛格外暧昧。
她也有了些不该有的想法,口干舌燥,脑子里全是之前李炎带她进山洞时看的春宫图,还有那侍卫与宫女在山洞里的交颈忘我的模样。
李炎闷哼一声,人也软了下来。
氤氲的水雾中,他敞露的紧实胸膛泛着些绯色,额头也有细密薄汗。
红豆抿唇,发酸的手从水里抽出来,连忙去寻了干衣裳过来,等李炎从水里出来。
他病了。
不能病的更重。
红豆将干衣裳找过来后,李炎从水里出来,她立即上前替他擦拭着身上水渍,给他换了干衣裳。
内侍太监拿了药过来,再替李炎把脉时,发现他的情况好转了些。
身上寒气排了些,应是有大汗之举。
“太子殿下,该喝药了。”内侍太监往李炎道。
李炎应了声。
红豆收走沐浴的水,便站在一旁等着伺候。
李炎服药后,便开始休息,内侍太监嘱咐红豆时常给他掖好被角,才离开继续去寻药。
至夜里李炎方才醒过来,精神也好了许多,刚醒便往红豆道:“叫李一来。”
红豆连忙应了,去寻了李一过来,想问问赵嬷嬷的事,却又怕耽误太子的事。
便听李炎与他谈如何治理这崇州水患之事。
当下崇州形式不容乐观,他们所在之处在城中,相对来说要好些。
崇州附近黄河已是面临决堤,只消再下一场大雨,整个崇州都会被淹没。
如今乡下,黄河堤坝上有小缝隙,往地势稍微低些的乡下冲去,淹没房屋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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