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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半夜时,她忽然有些口渴难耐,想起身去找些水喝。
可感觉自己怎么都动不了,好像病了,人软的连手都抬不起。
她的眼上被人用布条遮住,周遭是寺院里白天燃的香火味道,浓郁的散不开。
冰凉的手伸进了她衣裳。
红豆浑身紧绷,可脑袋又昏昏沉沉的不清醒,修长手指到裙摆下时,她嘤咛出声,人也化为了一团春水。
她眼泪开始往外冒着,将布条都浸湿了,可同时她的身子似是燃起一团火焰。
想拱起来往男人身上依附。
“不、不要……”
她声音颤抖,又小。
反抗无力的要命。
她的衣裳被剥开,握住她面前的手更加凶狠,又疼又想,她眼泪流的更加肆意。
有低哑的听不出音色的声音在她耳边:“你瞧,浪荡的湿了这一手。”
“若在他人面前也如此,便杀了你们。”
大掌扶在她腰肢上,似要将她腰肢掐断。
“唔……”
她想逃,那黑布将她眼遮的严严实实,她看不到,耳朵也分辨不出身上的人。
当两人彻底融合时,她微不足道的挣扎才停下,逐渐有声音自她喉间生出,像催命的毒药,让人想死在她身上。
这次没有疼。
她似是入了云端般,叫她忘了生,忘了死。
颤抖着没了神志。
停下时,有苦苦的药进了嘴里。
房中的人离开。
她如破布偶躺在床榻上,人依然软的起不来。
好一会儿,她才听到外头有窸窣扫雪的声音。
红豆脑子晕晕乎乎的,什么都想不到,人也失去了意识。
次日红豆起来时,她坐起来,呼吸都急促得要命。
她像是做了一个春梦!
梦里的男人清楚她身子的喜好,叫她从起初的抗拒沦为一个疯狂想附和他,讨好他的浪荡1女子。
可等她起身穿衣裳时,瞧见身上的暧昧印记时,她脸色煞白。
不是梦!
她,昨夜真的有男子进了她房中!
红豆身子在颤着,无力跌坐在床榻上。
“叩叩,施主当用早膳了。”
无情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她还记得昨夜,无情在院中扫雪,那男子进房中时,她没有听见扫雪的声音。
直至那男子出去好一会儿,才又听见。
红豆心情复杂。
不,无情是和尚,不可能是他。
红豆去开门,脸色难看。
无情朝她作揖:“施主,这是你的。太子殿下已用过早膳,前往大雄宝殿参拜了,待参拜完,才回禅房抄经书。”
“好。”红豆应着,手伸出去接托盘时,还带着些颤抖:“小师傅昨夜,昨夜……一直在院里扫雪吗?”
无情目光略微闪躲:“离开了会儿。”
“为什么离开?”红豆呼吸都窒住,眼眶泛红,泪在眼眶里蕴集。
她太想找个突破口,让她知晓,她并非被人刻意奸污!
无情合掌:“方丈有话找贫僧,待训话完之后,贫僧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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