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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太监敲打的手停了下来,看向于进忠决然的背影,主子身边自是通天路,可是那路本就是尸骨铺就而成,稍不留神便是给别人垫脚的命。
也不知道让小贵子去了外边儿,到底是对,还是错。
这边院内,于进忠找到了小贵子头上,二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小贵子自是没有二话,直接把白手套借给了他。
于进忠抱着猫主子找上了扫地的小太监张得福,这回他的另外一半积蓄可算是花了出去。
张得福没收过这么重的银子,一来是给的人也不多,二来就是他自己也不敢。
可这救命之恩也不得不报,三年前的冬天,不知怎得他闹了肚子,要知道生了病的太监宫女都是要挪出去的,可是被退回内务府,他便再没了出路。
程太监看他可怜,将猫狗治病的草药分了一点给他,又躲在腌臜的猫狗房半日,虽因惫懒饿了三顿的饭食,可总算逃过了挪出去的命运。
张得福也不是个没成算的,引着于进忠来到了拐角处的石榴树,“好哥哥,我这也是脑袋别裤腰带上,成与不成便只这一回,再没下次了”。
于进忠打量着石榴树,又看了一眼怀里的白手套,他咬着后槽牙道,“放心罢,哥哥我一辈子记着你的好处”
四阿哥从马背上跳下来,一路疾走,身后的苏培盛差点没接住缰绳,就这片刻功夫,四阿哥人已迈进了门,苏培盛忙一路小跑才勉强赶了上去。
进了院子四阿哥才放慢脚步,他先去看了弘晖,见谙达正在教弘晖射箭。
因着弘晖阿哥年纪小,是以手中拿的是专门给小阿哥们准备的轻便弓箭,即便如此,弘晖也是憋红了脸,小小的手臂略微有些摇晃,手一松,箭矢便晃悠悠的落在地上。
弘晖脸上有些沮丧,更多的却是不服气,小手往后一伸,服侍的人又送上新的弓箭。
见弘晖还要再练,四阿哥紧绷的神色缓和下来,上前走了两步,摸着弘晖圆滚滚的小脑袋,露出个笑模样,对他道:“你已经做得很好,劳逸结合方能长久”。
弘晖明显已经力有不逮,再练下去恐怕会伤着自己。
弘晖见是阿玛,脸上的沮丧一扫而空,显得有些振奋,他昂着小脸,“阿玛,我若再练一会必能射中”
四阿哥点了点头,他像来喜爱勤勉之人,弘晖这般也是随了他的性子,只是年纪尚小,还不懂得保重自己的身体,“不必急于一时”。
弘晖阿哥今日得了称赞,脸上带着光,回屋的时候昂首挺胸,神气极了。
四阿哥则是回了自己的书房,他慢条斯理的洗着手,拿手巾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过去,又让苏培盛上了一盏滚开的烫茶慢慢细品。
确实不必急于一时,万岁爷既然已经流露出惩治索额图的意味,自然有人前仆后继的咬上去,他只需要在最后的时刻站在太子爷身边就行。
四阿哥定下基调,心中终于松快许多,时隔多日,头一回产生了进后院的心思。
四阿哥这边刚出前院,于进忠片刻功夫就得了消息,他一边爬树一边感慨,果然这府里连扫地的太监都是一肚子心眼,张得福选的这颗石榴树,既不引人注目,声音还能传到外边的道上,再也没有比这还妥帖的位置。
府里伺候的人无论是宫女还是太监,个个脚步都是没声的,于进忠躲在拐角,远远的听见脚步声,便知是四阿哥会立刻经过。
“白手套,喵呜~快下来,咱们回去吃羊奶饽饽”
“哎哟我的猫主子,您快下来罢,耿格格都快等急了”
主子们爱静,无论经过哪里,下人们远远的见了,便悄无声息的跪在地上,更不敢大声喧哗。
瞧着四阿哥的脸一瞬间沉下来,苏培盛心中直叫娘,耿格格跳脱也就罢了,怎么连手底下的人都这般胆大包天,这种小把戏竟敢舞到主子爷跟前,当真是嫌命长。
自是有小太监跑过去揪出拐角的人,于进忠像死狗一般被人拖过来,只是怀里还紧紧抱着白手套,也不敢张嘴解释。
主子没开口,便是有再多话,也只能憋着。
白手套被于进忠护得好好的,还时不时奶声奶气的喵呜两声,即便在这性命攸关之时,也在悠闲的舔着脚掌,全然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
四阿哥确实想起了耿清宁,旁的不说,那猫懒散的样子,便就明显随了主子,只是以她的性子,这事十有八九是这奴才自作主张。
旁的不说,若是耿氏真起了争宠之心,只要把这几日的功课往前院一送,不比这劳什子捉猫的把戏强上太多。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打算去兰院,歪风邪气不可长,若是以后整个府里的人都有学有样,还有什么规矩可言。
四阿哥轻飘飘的看了一眼一摊烂泥似的于进忠,转身便走,只扔下一句话来,“好好给他教教规矩”。
全公公得了苏培盛的眼色,跪送四阿哥离开,之后带着两个小太监,一个将猫主子送回兰院,另一个则将于进忠提进了前院膳房后头的柴房。
路过前院的水井,于进忠吓得脸白的跟鬼一样,全公公嗤笑他,“想得倒美,主子爷院子里的井,你小子也得看有没有这个福气”。
虽是寒碜人的话,于进忠面色却好转了许多,挨板子的时候也能做到咬着牙一声不吭,倒是让人高看不少。
兰院里葡萄尽量保持面色如常,但总时不时的望向院门,有时候得了空还出去瞅一瞅角门。
于进忠出去大半天一直没回来,让她心里不由得打鼓,怨自己多嘴跟他多话,又恨于进忠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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