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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已经很累了,很累很累,累得不想再在无用的感情上投入太多精力。
&esp;&esp;于是朱晓自然不会认为白翌一直盯着手机看的意思,是在等谁的信息。
&esp;&esp;秋姐换了个姿势,翘起二郎腿,涂着酒红色口红的厚唇一抿,嘟囔道:“谁知道呢,我也只是感觉。”
&esp;&esp;赶巧这会儿白翌接了个电话,他把身子靠在椅背上,语气难得放得轻软。
&esp;&esp;“张老师,嗯,那我把他的电话号码发给您。多谢啦。”
&esp;&esp;“——没事儿,难得你亲自发话,多个能合作的挺好,省得每次搞大件道具都要忙活着找司机。”
&esp;&esp;白翌放下手机,松了口气,露出个满意的笑。
&esp;&esp;那这样,以后说不定就可以在拍摄现场碰面了呢。
&esp;&esp;我们到底算什么
&esp;&esp;夏日的署气逐渐褪去,傍晚的晚霞将天空染成火色。
&esp;&esp;初秋的黄昏开始吹起清凉的风,景天搬了把摇椅,坐在院子里吹风。
&esp;&esp;他家里没装空调,又一个炎夏挨了过去,院里的柿子树也结了果,过几天该打下来了。
&esp;&esp;不然熟透的柿子从树上砸下来会把院子弄得黏黏糊糊,散发腐烂的恶臭。
&esp;&esp;他很讨厌那个味道,以至于多次认真思考过要不要砍了这棵树。
&esp;&esp;不过这棵树和他的年纪一样大。具体来说,是他出生那天被种下的,双胞胎兄弟一样的存在,也算是这院子里陪了自己最久的,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esp;&esp;小白缠着他的脚踝喵喵直叫,蹭来蹭去讨要抚摸,景天弯腰将猫抱进怀里。
&esp;&esp;白猫的背毛很软,它会伏在景天的手臂上,嗓子里呼噜吹泡,用小爪子踩他的胳膊,痒痒的。
&esp;&esp;很像白翌的触角从胸口撩过时的感觉。
&esp;&esp;他在发呆的时候,想到两人认识也有个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了。
&esp;&esp;期间白翌时不时会在难得的闲暇时间里给他打电话,叫他来陪自己玩儿,
&esp;&esp;但自己往往不是在开车跑活的路上,要么就是他的拍摄忽然延长,大多时的不了了之,或是难得一见——
&esp;&esp;也几乎都是午夜人静,吃顿夜宵,就该滚到一处去睡觉。
&esp;&esp;欢愉结束之后,白翌总会像个小猫似的窝在他胸口,毫不设防地晾着那晶莹白嫩的后颈呼呼大睡。
&esp;&esp;景天不止一次地拼命克制着一口撕咬上去的冲动。
&esp;&esp;他知道因为自己没有费洛蒙,无法让oga心生本能的防备与敬怕,但他的身体依旧是个如假包换的alpha。
&esp;&esp;他还是会有难以抑制的标记冲动。
&esp;&esp;景天抬头望着愈发昏暗的天空,晚霞过后,明天一定会是个好天气。
&esp;&esp;他很难定义自己和白翌的关系。
&esp;&esp;他们几乎没有时间好好坐在一起,像个正常的情侣一样约会,聊天,更没能好好的捋清关系,谈论一些关于未来的话题。
&esp;&esp;就只是为了今天见面,明天见面,类似这样只为一瞬愉悦而在一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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