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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白争争再怎么躲,晚上还是跟烬还是一个屋,一个被窝。
他倒是想直接上幼崽的床,但雁那个小崽子指定又会在他耳边念“没出息”,其他幼崽更是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白争争早早洗漱完躺上去,眼睛一闭,假装自己睡着了。
烬进入屋中,幼崽们蹲在床上,隔着一条道盯着他俩。
屋中又没火光,黑黢黢的,幼崽那一排或高或低的圆灯笼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不睡?”烬盯着那些悬空的亮珠子问。
幼崽窸窸窣窣动起来,脆生生道:“马上就睡!”
他们散乱趴下,一个叠着一个,但脑袋对着白争争那边。
白争争悄悄抠了抠床板,只感觉身上要被这群小崽子盯出个窟窿。
感觉到烬靠近,白争争赶紧放松,手也不敢再动。
烬看着睡到里面去的白争争,自然地在外面坐下。
幼崽看了半天,他俩还是一躺一坐。
又觉得没什么意思。打个滚儿,拱拱蹭蹭同伴的毛毛,打着哈欠快要睡着了。
烬这才躺下。
脑袋刚挨着枕头,手腕上一重,软乎乎的猫尾巴像蛇一样缠紧了他。
他反手握住,还在尾巴尖重重捻了一下。
白争争咬住唇一哆嗦,颤颤巍巍地伸手过去拯救自己的尾巴。
烬顺势捏住他的手,和着尾巴一起,捏着玩儿。
白争争舔了舔干燥的唇,感受着烬将他的尾巴尖一会儿弄得弯弯的,一会儿虚虚碰着上面的绒毛。
那刺激的酥麻从尾巴骨传到脊背,白争争脚趾悄悄抓紧,呼吸都重了些。
偏偏烬跟不知道似的,还玩儿上瘾了。
白争争欲哭无泪。
他就不该装睡。
烬玩儿着玩儿着,动作小了下去。
白争争以为他要睡着了,更是不敢动。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跟冻住似的。
等到尾巴上的动静慢慢歇下,他长长地抒了口气,已是冒了不少虚汗。
他悄悄拉过自己的尾巴。
烬手忽然一紧,力道重得白争争闷哼一声。
隔壁床上的幼崽翻身有动静,白争争再不敢动,闭上眼睛给自己催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尾巴渐渐放松。
烬看着翻身钻进了自己怀里的亚兽人,捏了捏他的脸。鱼尾露出来,缠绕住亚兽人的小腿。
白天再躲,现在还是主动靠近。
亲一下而已,怕成这样。要不然再多亲一亲,才会越来越习惯。
*
东方初亮,白争争在小腿酸麻中醒来。
他动了动,脚丫子一抬,顺势搭在了烬的尾巴上。
可搭上去了才意识到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儿,本就酸麻的小腿一僵,直接抽筋了。
白争争龇牙,起身试图缓一缓。
烬醒了,见状顺势握住他的小腿,指腹压在小腿肚上轻轻按捏。
那酸爽,跟十万只蚂蚁在腿上啃似的,折腾得白争争直往回缩。
烬:“忍一忍。”
白争争:“我昨晚干什么了?”
烬:“不知道。”
兴许是自己压了他一晚上。
王深知缘由,但表面还是一副正经模样。
揉着腿,白争争渐渐舒服了,又靠回去。他撑着脑袋看着烬这个贤惠样子,咂了咂嘴,刚想调戏两句,想到昨天的事儿脸又悄悄红了。
太怂了。
烬没听到他动静,回头一瞧,亚兽人正盯着自己出神呢。
烬:“好看?”
白争争手指颤了颤,一把揪住身上的兽皮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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