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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沙维亚终于迷迷糊糊酒醒了,失踪了一夜的梅尔也踏着晨光,轻轻推开窗门,悄无声息地来到房间、窝在雪茸腿边。
雪茸伸手撸了撸他背上的毛,给所有人使了个眼色——大家都看出来了,梅尔似乎确实心情不大好,于是便心照不宣地保持了缄默,不敢多问。
看着众人小心翼翼的样子,梅尔睨着那金黄的猫眼,把所有人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然后颇有些不自在地抖了抖尾巴。
躲到墙角狠狠吃了一顿小鱼干之后,梅尔终于又变回了人形,满脸疲态,平时怠惰散漫的表情此时细看确实有些沮丧。
见没人开口说话,梅尔便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慵慵懒懒望向窗外:“他们这位‘女神’,真挺能吃的。”
雪茸应声跑到窗边去看——他又一次看到了,成群结队的马车轰轰烈烈拉着菜肴驶往祭坛的方向,到时间了,大家该哄着女神吃早餐了。
来埃城若干天,每个人也多多少少见到过这样的画面,但不管见几次,这样挨家挨户供奉食物的画面,还是让人觉得非常怪异。
听到窗外轰隆隆的马车声,迷迷瞪瞪的沙维亚一个鲤鱼打挺惊醒过来:“老天爷!我今天的贡品还没做!!”
雪茸闻言,来了兴趣,一把将他摁回床上坐好:“不上贡会怎么样?”
沙维亚眨了眨眼睛,认真思考了一下,说:“我不知道,我每次都会给的,但是我猜牧师会跟‘女神’说我坏话的吧,总感觉不大好。”
“这么多菜,全都放在祭坛的话……”莱安想象了一下,忍不住皱起眉头来,“别说夏天了,就是冬天气味也很恐怖吧……”
“不会啊。”沙维亚理所当然道,“所有的菜品放进祭坛之后就会被点燃之后,最后化为灰烬——你们来了这么多天,也从来没有闻到很过分的气味吧?”
“点燃?”雪茸听到这个词,下意识想看向闻玉白,却又怕暴露什么,脑袋僵直在原地没敢动弹。
闻玉白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我查过,祭坛燃烧的都是普通的火焰。”
普通的火焰,能够点燃这么多的菜、并且全部变为灰烬?雪茸想象了一下,评价:“离谱,肯定有鬼。”
“所以说,‘女神’是真的存在的嘛。”沙维亚道,“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了,就说明女神显灵了。”
闻玉白看着门口经过的马车队,也好奇起来:“他们会挨家挨户上门收菜?”
沙维亚说:“是啊,都是按户头收的,因为我是个孤儿,我家就我一个人嘛,所以每次还要单独准备一份菜出来,说实话有点麻烦,而且很费钱,如果不是为了女神,真的很难坚持……”
说完,他就对上了莱安有些怜悯的目光,不受控制的泪腺就又开始失守了:“呜呜呜你**的不要这么看着我!!我**本来没有觉得我很惨的!!”
于是莱安看他的表情便更难过了。
就在俩孩子即将抱头痛哭的前一刻,雪茸伸手在他们之间打了个响指,打断了他们失声痛哭的前摇。
这时候,一直懒懒躺在一边的梅尔伸了个懒腰,问雪茸:“老许也会给这个?”
雪茸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老师、某看起来像骗子的中医许济世,还因“违规兜售违禁药物”,正在执行为期15天的拘役。
他偷偷瞄了一眼闻玉白——把老师关起来,他俩能占一人一半的功劳。
“老许不信这个,肯定不会给的。”雪茸肯定道,“别说他了,他们自己教堂的神父都跟他们割席呢。”
与此同时,旧教堂的门口,成车成车的菜品被马车运送过来。偌大的祭坛边,值班的牧师围成一圈,挨个儿将菜品用吊篮送进祭坛中央。
祭坛足足有三层楼高,大小堪比一个正规的骑士锦标竞技场,敞口的结构像是一张朝天张开的深渊巨口,从上看去,黑洞洞的喉管一眼看不到底,用吊篮送进去的食物,也在顷刻间就被彻底吞没了。
教堂门口,莫里斯神父看着大批大批的菜肴被丢进祭坛中,表情木讷。他拒绝参加每日的“进餐礼”,所以只能由教堂里的其他牧师来代理。
这些日子,他的面色显然是憔悴了太多太多。一旁有牧师看他正在发呆,便上前问道:“神父先生,您的女儿有下落了吗?”
听到这句话,神父有些呆滞的眸子颤抖了两下,两行浊泪瞬间沿着爬满皱纹的眼角流淌下来。
“没有,还没有。”神父转身,无力地向着正殿内机械之心的雕像祈祷着,“神啊,请您宽恕我的罪行,将我的阿丽塔归还于我……”
身后的牧师闻言,嘲讽般轻嗤一声,转身跟同行的同伴道:“看到了吗?这就是忤逆‘目光女神’的下场。”
……
供奉餐点的事儿,最多只能算是一些当地的奇怪习俗,既然和案件关联不大,那必然不能因此耽误太长时间。
吃完早餐后,雪茸便又趁着早上没什么人,匆匆抱着自己的猫猫化妆师回到了店里。
经过昨天那一出亮相,再加上先前的塌床事件,雪茸风头显然出得有些过头了,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暗中悄悄观察着他——临近鱼儿上钩的关头,必须要更加谨慎行事才行。
等梅尔像往常一样帮他化好了妆,雪茸刚准备出门跟闻玉白会合,积极投入到营业状态中,就听见隔壁传来物品摔倒的声音和女孩子的哭声。
雪茸的八卦之心再次燃起,当即放弃了营业,贴到墙边偷听起来。
兔子耳朵唯一的方便之处就是听力超群,对面的一举一动被他听得一干二净——
“姐姐,我真的不明白……为了昨天的表演,我练了足足半年,这半年里,我每天除了接客人就是准备表演,为了保持身材,我连一顿饱饭都没有吃过,为了穿上那双鞋,我都快把我的后脚跟给切掉了……我觉得我真的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不如、不如那个新来的……”
听到最后,雪茸才发现,原来惹哭那姑娘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虽然并没有公布明确的结果,那就昨天表演的现场来看,几乎所有人都默认了,被挑走的一定是一袭红裙表演钢琴的艾琳小姐。
很显然那姑娘现在满身的怨气,但即便如此,提到雪茸的时候,也没有使用侮辱性的人称代词,只是咬牙切齿地提了一句“那个新来的”。
看来她很清楚自己被压了一筹的原因,也知道这事怪不得雪茸,只能怨天尤人,怨她自己能力不够。
很明事理的姑娘。因为没有辱骂自己,雪茸对她的印象一下子好了起来。
一旁的好友安慰了她两句,少女还是哭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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