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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雪茸的意料。
他悄悄抬眼打量起面前这个检票员,确定自己完全不认识对方,便更加狐疑起来——为什么要说认识自己?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听到检票员发话了,训犬师逼过来的手也收了回去,但还是谨慎地看向手边的猎犬:“哦,是自己人那就没事,只是我的狗,不知道发什么疯……”
此时此刻,那猎犬依旧坐在雪茸面前,抬头直直盯着他看。雪茸也没有任何的退缩,双手插在口袋里,目光冰冷、居高临下地和那狗对视着。
眼看那狗坐不住,想要直接上鼻子拱自己,雪茸对猎犬的限定洁癖几乎在一瞬间被激得爆发起来。
他难耐地咬紧牙关,藏在口袋里手也爆起了青筋。他顺势抓紧了口袋里的东西,在他抽出左手的一瞬间,训犬师和猎犬几乎同时做好了戒备的姿势。
“卢卡!”训犬师用力抓紧了狗绳,但耐不住雪茸的动作更快。下一秒,他手中握着的东西,直直指向了猎犬的眉心——
是一根火腿肠。
“啊,你是想吃这个对吧?”雪茸一秒钟换上笑脸,“难怪你总缠着我不走呢,原来是闻到好吃的了!”
雪茸手里握着的,是头等厢特供的精华火腿肠,他自己一个素食主义闻起来都饿得慌,更别说持续工作没来得及进食的猎犬了。
火腿肠竖在自己鼻子前,猎犬直接被香迷糊了,完全忘了自己刚才准备干什么。
主人在身后看着,它也不敢放肆,只能继续端坐在原地,两眼放光地看着火腿,任由哈喇子滴到主人的鞋面上。
一看他口水横流的模样,训犬师便一巴掌拍在狗脑门上,低声怒骂道:“饿死鬼投胎的??口水给我收回去!!”
但那火腿肠就在自己的鼻头附近,猎犬再怎么努力,口水也只能越流越多,最后实在是嫌丢人,训犬师便强制把狗从火腿肠面前带离了。
猎犬不能吃外人投喂的食物,这是最基本的规矩,所以直到最后雪茸手里的那根火腿肠也没送出去,而训犬师象征性地抓了一把狗粮塞他嘴里,也因为和精华火腿肠过分悬殊,而遭到了猎犬的婉拒。
因为火腿肠的存在,整个后半截车厢,猎犬检查得都十分心不在焉。等训犬师带着他的狗,和检票员一起离开车厢的一瞬间,雪茸才将一直藏在口袋里的右手拿了出来——
左手摸火腿肠的同时,右手也已经准备好了毒针,这一出安稳落幕,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偷偷捡回了一条命。
身后的门关上之后,车厢里的所有人似乎都一下子松了口气,雪茸也感觉到一阵虚脱,疲惫地坐到角落处的空座位上。
他现在还不能回包厢,看刚才那个架势,即便是头等车厢的客人,也免不了被猎犬怼着脸一顿狂嗅,只要自己不在那边,梅尔他们三个想要蒙混过关,还是相对轻松的。
雪茸捏了捏眉心,又忍不住朝身后那道门看去——刚刚那个检票员到底为什么要帮自己?他跟先前那个肌肉服务生有没有关系?那些猎犬究竟是不是奔着他来的??
还没等雪茸理清这些线索和信息,又有人唤道:“服务员!”
“诶,来了!”雪茸便只好堆起笑脸迎过去。
为了尽量避免与其他猎犬和乘务员打上照面,一整个下午,雪茸都在车厢里无意义地忙活着,平日里被梅尔伺候惯了,轮到自己伺候别人,可真是把他累掉了快半条命。
直到夜色渐渐深了,他跟着指令挨个熄灭了车厢的煤灯,这才活动了一下筋骨,准备回自己的包厢歇息去。
车厢彻底陷入一片漆黑时,才显得窗外的夜色蒙蒙亮,此时,列车早已经驶离了城市,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旷野,星星点点的萤火在轨道边浮游,与头顶的银河遥相辉映,颇有种置身于浩瀚星海的梦幻感。
车厢很长,距离回去的路还有很远的路要走,雪茸一边在黑暗中摸索着,一边透过窗户看着夜景。
这时,远处的天尽头渐渐送出一片高山,漆黑的模块蔓延到星空之下,就像是一张洒满了闪片的卡纸,被人用手撕出了一座座山峰的形状。
雪茸站定在窗前,慢慢皱紧眉头——没看错的话,面前便是一长排绵延的高山,而铁轨则蜿蜿蜒蜒直接伸进群山之间,按照沙维亚描述的地形来看,难道已经快要进盆地了?
这么快?还记得自己在包厢里特意找了地图,怎么说也要到明天早上才会进盆地啊……果然所有的地图都是不靠谱的。
快要进入盆地,意味着火车即将穿越隧道,雪茸顿时想起上车前乘务员的警告——不知道一会要出什么岔子,自己必须抓紧时间赶回车厢里了。
就在他准备加快速度返程时,机械扩音器的广播声忽然在头顶响起:“亲爱的旅客,本车即将驶入特殊地段,部分乘客可能出现幻觉、幻听等症状。为保障您的安全,请您迅速就座并系好安全带,尽可能保持舒缓愉悦的心情……”
这广播一出,旅客们不仅不可能保持轻松愉悦,反而在一瞬间紧张地炸开过来。原本已经昏昏欲睡的车厢,此时在一瞬间清醒又忙乱,交头接耳声后,不断有人注意到走道边穿着工作服的雪茸,并伸手强硬地拦住了他。
“服务生,这是什么情况啊?”
“请问有没有什么方法能缓解症状啊?我已经感觉有点不舒服了……”
“我从一开始就想问了,要是我们在车上出了事情,你们会负责吗??”
雪茸知道的信息也十分有限,但他还是靠着一手糊弄人的好技巧,把所有的问题都一一敷衍了过去,好消息是,一直到走出这节车厢,也没有人怀疑他的身份,坏消息是,他好像快来不及回去了。
眼看着车窗外的夜景在不停飞驰着,面前黑漆漆的高山越压越近,借着路线的弯道,雪茸看见了车头的不远处,是一个巨大的、比漆黑的夜、乌黑的山还要更黑的巨大的洞口。
那便是火车进入盆地唯一的入口,一条天然形成的、无比幽长的天然隧道,一尊在黑夜里撕裂着深渊巨口,等待将猎物吞吃入喉的庞然巨物。
看到那黝黑的血盆大口逼到眼前,一阵莫名其妙的心慌如海潮般翻涌,雪茸的心脏控制不住地难受了起来。
此时,车厢里的所有乘务员都不见了踪影,似乎是集中躲在了某一处避难一般。
随着洞口的不断逼近,铁道轰隆的音律也变得异常起来,雪茸的额头渗出了汗水,心脏跳得更快了。他一边加快步子往前走,一边尝试着打开经过的每一扇门。可是他一路经过的洗手间、餐厅、工具间……所有可以暂时性躲避的房间,都大门紧锁。
偏偏光线太暗,车身摇晃,加上人多眼杂,他连撬锁的机会都没有。
距离洞穴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时候,车厢内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啊!不要杀我!!”
所有人都被这一声吸引走了目光,紧接着又有人哭嚎着说自己看到了死去的仇家。
可雪茸却头也没回地继续往前赶路,他知道,已经有人开始出现幻觉了,再找不到地方躲起来,就太危险了。
与此同时,头等车包厢内,眯眯眼的服务生正在嘱咐所有人注意事项——
“头等包厢有一定的隔音作用,上车前给诸位送来的耳塞请尽可能佩戴,车厢内有固定和束缚装置,也是建议各位尽快使用的,在列车离开隧道前,请锁好房门,不要理会任何的敲门声、最后,这是一壶助眠的花茶,有助于您更加轻松地度过这段路程,祝您一路平安。”
服务生关上门的一瞬间,梅尔立刻变成了人,焦虑地踱起步来:“怎么这么快就要进隧道了?那家伙还没有回来,估计也没料到会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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