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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茸醒过来的时候,后遗症还明显得很。
头疼耳朵疼,肩膀也有一种要报废的开裂感,疼痛让他“啪”地睁开眼,窗外刺眼的天光燎得他泪水四溢,紧接着脑袋一阵恍惚,哼哼唧唧了半天,直到看见莱安凑过来的脸,大脑宕机了快一分钟,思维才慢慢连上了线。
他第一反应是伸手去摸耳朵,莱安见状,解释道:“已经出隧道了,不用戴耳塞了。”
雪茸闻言,依旧有些狐疑地扫视了一眼车里的情况——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回到包厢里了,沙维亚早就恢复了元气,满车厢上蹿下跳,而梅尔却变回了黑猫的状态,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看上去颇有些疲惫萧索。
为了防止自己还在幻境之中,雪茸还是执拗地再次戴上耳塞,直到耳朵在噪音下再次受到摧残,而面前的画面却没有任何的变化,他才勉强松了口气——看样子这回是真的醒过来了。
刚醒,脑子一片浆糊,还疼得要命。雪茸又一次疲惫地闭上眼,开口问莱安:“你怎么找到我的?刚刚都发生什么事了?”
问题抛出去好半天,莱安都没有回答。雪茸便睁开眼,直直望着他。
到底是个老实孩子,和雪茸对视了不到两秒便败下阵来。莱安垂下眸子,语气努力保持平稳,却控制不住紧张地抠起了手指:“嗯……我是从我哥那儿把你带回来的。”
“你哥?”听到这话,雪茸直接一股脑儿爬了起来,一旁正在自己跟自己玩飞行棋的沙维亚震惊地回过头,正在打盹的梅尔也睁开了眼。
一直到刚才,莱安都在纠结要不要和他们坦白这件事情,他担心牵连到伊温,继而牵连到他所有的家人,但就在刚刚,他又想到伊温跟自己说过,他们是自己的“同伴”了。
他应该去信任雪茸,莱安心想,他愿意和雪茸保持一致的立场,但前提是,不要伤害自己的家人。
“嗯。”莱安谨慎地说,“我也是去找你的时候才知道他也在车上,包括我们车间的服务生,也是他特意安排来保护我们的。”
雪茸微微睁大了眼睛,似乎是在迅速梳理着他的话,很快,他便接受了这个事实:“所以那个帮我的检票员,也是你哥的人?”
“嗯。”莱安攥紧拳头,手心微微有些出汗了。
“有意思。”雪茸的嘴角微微上扬起来,继而站起身,手伸向坐在一旁的莱安,“趁还没到站,带我去见见他?”
最担心的还是来了。莱安没有握住他的手,而是抬起眸子,似乎是做了很久的思想建设,才鼓起勇气说了一句:“我可以拒绝吗?”
这还是雪茸第一次从莱安口中听见“拒绝”这个词,那一瞬间,新鲜感完全代替了所有情绪:“哦?怎么说?”
莱安咬了咬牙关,尝试着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稳坚定:“不方便,我们的名字已经被登报公示了,如果被人发现他和我们有接触,会牵连到我的所有家人……我不想这样。”
雪茸挑了挑眉:“可是你们刚才已经见过了,我穿着工作服偷偷去,看起来也不会有事。”
莱安呼吸一滞,控制不住地咬住了下唇。
盯着他看了许久,见这孩子再憋不出半个字来,雪茸忽然一下笑出声来:“好了,得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怕我找你哥提条件,怕我拿你威胁你哥,怕我不知道又要出什么馊主意……”雪茸弯起眼睛拍拍他的肩膀,“你担心得不是没有道理,我确实是这种人。”
自己的心思被彻底翻出来,莱安感到一阵惶惑。刚刚拒绝雪茸已经耗尽了他的全部力气,再逼下去,自己很快就又要妥协了。
他偷偷打量着雪茸,脑子里面飞快打着草稿,计划着一会儿该做点什么最后的挣扎。
可没想到,这人居然伸了个懒腰,跑到窗边去看风景了。
本以为他又在憋什么坏招儿,直到莱安盯着他看了许久,那人依旧在床边不动弹,他才有些意外起来:“诶?”
“嗯?”雪茸也回过头,看他。
“……”莱安眨了眨眼,比划道,“你……?”
“不去了啊。”雪茸摊开手,“你不想带我去,我还能拿刀架着你的脖子逼你去不成?”
……你难道不已经是惯犯了吗。莱安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不过他可真没想到,这人居然说不去就真不去了。
莱安有些恍惚地收回目光,又一次回想起了伊温说的话——自己和雪茸并不是什么等级分明的上下级关系,不是他说的所有话,自己都必须无条件服从的。
这样想着,似乎窗外的天光都更亮了一些。
雪茸伸手,把车窗打开一条小缝来,一阵温暖的、带着一丝凉意的风钻了进来。
沙维亚也趴到窗边,兴奋地翘着腿:“听说要先坐半天的马车,再翻过一座山,看到山崖边一棵巨大的倒挂的树,树下有很好看的风景,汤恩村就在那儿。”
眼前这番景象别说是风景,说是这里有活人居住,都相当令人难以信服。
车身两侧,是绵延崎岖的高山,山的表面呈牙白色,光秃秃的一片,除了陡峭坚硬的岩石之外,看不见半点儿植被。自从出了隧道之后,举目所见荒无人烟,却因为无垠的荒凉,给人带来非常原始、直接的视觉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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