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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诺恩不想让自己靠近那棵树。
知道真相的那一刻,雪茸只觉得后槽牙都一阵发酥。“死刑犯的尸体”到底和“张灯结彩的装饰品”差别太大,这和心理预期的巨大落差难免让人心惊不已。
他花了半分钟时间让自己接受这个事实,紧接着便又想通了很多事情——
树上吊着的是人,所以风吹过来,那些“彩条”并不会大幅度地摆动,薇薇安在悬崖下祭奠的死去的亲人,大概率就是被当成“女巫”吊死在树上,而昨晚自己怀里抱着的那颗头,应该也同样是死于刑场的“罪人”。
这样一来,路上马车夫的话也有了解释——因为有女巫审判的习俗,所以“不是女人该来的地方”,也正因为黑猫一直以来都和女巫脱不开关系,所以梅尔的真实身份才不受欢迎。
可挂满死人的绞刑刑场,为什么会发出紫光?这件事情到底和燃料有着怎样的联系?
雪茸最想知道的事情,依旧没有答案。
事实证明,斑蘑菇的毒性确实不大,即便是雪茸这样半吊子水平的假医生,也能用随处可见的药材把症状止住了。
天亮起来的时候,孩子已经不再呕吐了,低烧也退了下去,还和诺恩玩了两局棋。
女人含着眼泪对雪茸连连感谢,接着又把自己和孩子裹得严严实实,探头探脑打探了很久,才敢摸着黑鬼鬼祟祟带孩子回家——看样子是真的很怕被同村人抓到向外人就医了。
不过她的谨慎,倒是正合了雪茸的意——
“太好了,现在想问的都问到了,我还生怕她在外边给我做广告呢。”雪茸伸了个懒腰,愉快道,“我还有别的事儿要忙,可没有时间接待那么多病人。”
正好奇那人一天天都在忙些什么,梅尔就带着两个年轻的小跟班归来了。
“你要的东西。”梅尔将一个大包裹丢到桌上,“硫磺和硝石不好找,直接走PlanB吧。”
雪茸拆开包裹,点了一遍货,满意地点头道:“这种地方,PlanB够用了。”
闻玉白最讨厌雪茸当着自己的面,明目张胆和别人打哑谜,颇有一种全世界只有自己蒙在鼓里的憋屈感,但眼下这完全不是重点,重点是,硫磺和硝石是炸药的原材料,光是提到这两样东西,便知道这人没安好心了。
“你可别乱来。”闻玉白皱起眉,严肃道,“虽然你是通缉犯,但至少你身上还没有沾上人命。”
“放心,这怎么乱来。”雪茸笑着把包裹里的东西拿到桌上,展现给他看——
一袋豌豆,一把空心竹竿儿,几捆麻绳,一些报废的儿童玩具,一大盒锈迹斑斑的机械零件……
东西都是无害甚至无用的,但闻玉白盯着雪茸良久,总觉得这人正打着奇怪的算盘。
“行了,别看了。”梅尔有些不耐烦地把东西从闻玉白眼前拿走,面上是直白地提防与嫌弃,“这些东西实打实以物换物交换来的,来源正当得很,道德先锋。”
闻玉白本就看这黑猫不爽得很,现在还被贴脸嘲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眼看屋子里的气压骤得降下来,雪茸弯起眼打起圆场:“好嘛,玉白也是怕我们惹乱子。”
没想到这倒霉兔子胳膊肘儿往外拐,还口口声声“玉白”喊得那么恶心。梅尔瞪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刚打算变成猫眼不见心不烦,但转而又想到这村子里那些个莫名其妙的规矩,便只能忍气吞声回了房间。
雪茸一看这人脸黑下去,忙屁颠屁颠跟了过去,转身前还不忘谴责一下闻玉白:“你把小猫咪惹生气了,道德先锋!”
闻玉白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天知道一句“道德先锋”对他来说,比骂他十恶不赦、罄竹难书还让他难受一万倍。就像是他总爱故意在工作上表现得懈怠一样,反叛与不驯是他对抗闻风清最直接、也是目前仅有的办法了,这兔子和猫一口一句揶揄他所谓的“高道德”,无异于全盘否定了他的所有挣扎,显得他像个惺惺作态的小丑。
太恼火了。闻玉白伸手抓住了面上的口笼,仿佛在抓着兔子脖子一样用力,但那坚硬无比的金属质地只勒得他五指生疼。
再多一秒手指就要出血了,但闻玉白也及时冷静了下来——因为那兔子又很快从猫的房间里出来了。
刚还在思忖要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他,那兔子便跟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探出头来:“玉白,帮我个忙呗?”
虽然知道在诺恩面前要演一演,但被他一口一个“玉白”地喊着,闻玉白还是觉得一阵头皮发麻,哪哪儿都不自在。
见他没反对,雪茸招招手:“帮我去荷塘里摘几颗莲子回来,可以吗?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闻玉白怕这人又要把自己支开,皱起眉:“春天哪来的莲子?”
雪茸:“总能找到的……”
“能!肯定能!!他不能我能!!”诺恩自告奋勇道,“连春天里的莲子都弄不到,你又凭什么说你爱他?!”
闻玉白气得胸闷,但眼看着诺恩也要去找,便顺势应了下来:“行,一起吧。”
诺恩相当不满地抱起双臂,嘴里嘀咕着“谁要跟你一起啊”,但还是勉为其难捎上了闻玉白。
临行前,雪茸叮嘱俩人,莲子是死是活无所谓,就算发芽的也行,重要的是要有莲子的形状,而且个头越大越好。
虽然不知道这人要做什么,但两位人高马大的成年男子,还是被他一句话心甘情愿就差使去跑腿干活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往村里最近的荷塘走去,因为那一层存在又不存在的关系隔阂,闻玉白总觉得跟诺恩相处有些别扭。但那家伙好像反倒是没有那么多心眼儿,出了门就大大方方,毫不避讳地跟他打开了话匣子。
“春天去找莲子,很奇怪吧?”诺恩说,“这家伙的脑子里总是不缺这样奇奇怪怪的想法,但永远不要怀疑,跟着他的说法去做就对了——他总能给你带来惊喜。”
听着诺恩颇有几分自豪的语气,闻玉白总觉得有些别扭难受,但仔细一想,却又不知道自己在膈应些什么。
“虽然被你抢先了一步,但我依旧不会放弃的。”诺恩回过头说,“如果你不能给他幸福,我随时随地都会杀回来抢走他,我比你想象得还要喜欢他。”
被一个人类当面威胁,闻玉白是不爽的,但为了不节外生枝,他还是默默选择了忍气吞声。
见闻玉白一直不出声,诺恩转过身来,跟他并排向前走:“所以,你喜欢他什么?”
闻玉白愣了愣,手心开始微微有些出汗了——说是要演他对象,没想到还要应付这种问题。
自己该喜欢他什么?长得漂亮?这种肤浅的答案根本就没有信服度。可他本来长得就很漂亮,浅金色的头发和眼睛、雪一样的白皮肤,还有激动的时候露出来的毛茸茸的兔子耳朵,这是最直观的、所有人都能一眼发现的他的优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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