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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蜜臀还摁压着床面,平坦小腹僵兀出几条马甲线一齐痉挛着,裙摆堆于肋骨下,纤纤酮体承托着一对傲人的大白奶,忽高忽低的起伏,将姐姐刻意控制的呼吸宣扬出来。
我双手握住粗犷的长枪快撸几下,对准姐姐的大腿间二次射出浓浓的秽液,一股股的溅到姐姐小腹上,长长的紧致肚脐宛如一条小坎,浓厚的精子像是拥有自我意识般,蠕移着钻进那小坎里,似乎追逐着姐姐溅出来的乱伦卵汁,想霸占那未曾进入的阴道宫房。
“嗡……嗡嗡嗡……”
激射后恍恍然的,现实的崴蕤击打旖旎的声音,床边手机震动声响起,姐姐躺在床上大口喘了一阵气,涣散的拿起手机看一眼,不接不挂断,双手平摊作休息,哀愁满脸。
我也偎在姐姐不让我揉捻的酥胸上休息,懒散问:“呼……谁的电话姐姐?不接就挂了。”
姐姐呼吸渐遁于平缓,一手摸着我的头发道:“妈妈。”
我承认听到是妈妈的来电有点慌张,但昂头看姐姐从从容容的,就显疲惫,我觉得也没什么吧,姐姐不会卖了我的,继续趴姐姐胸部上。
不多会儿,姐姐手机不响却听到我的手机响了,我手机放很远,躺姐姐身上舒服着谁又愿意这个时候去接电话呢,可是电话也没响多久,过了一分钟不到吧应该,有人敲窗户嘭嘭砰砰的响,姐姐脸朝向正对着窗户,比我先看到窗外的人,急的坐起身来,我刚想说话,就被姐姐用手按住嘴巴,食指举在嘴中间,极细声的喃喃:“嘘!”
转身看去,窗户上也已经雾气缭绕,窗上人象是似影印,虽然不太清晰,但妈妈的身姿太有辨识度了,我和姐姐坐在床的高度对着窗外妈妈的胸部,映影纠葛,像两孩子争先扑到美母胸前夸诞的襁褓里。
不是不是……都这时候了我在瞎想什么啊。
我抓住姐姐的手腕,将封印了我小嘴的玉手给撤下来,惊惶道:“姐,咋办?”
“现在知道怕了?”
姐姐对我投以白眼,气息是怆惶的强作镇定,一边用纸巾擦拭我们身上的污渍一边用桃花眼悄悄嗔人,窗户的嘭嘭砰砰声没了,只是片刻不到响起急急的开门声,姐姐这下也不淡定了,跳下床连鞋子都不穿,抱着一双板鞋蹿去病房最里的卫生间,没走几步又回来拿走床上桶纸,咻的一下消失。
卫生间就有纸巾,我乐的发觉姐姐其实也很怕被母上大人知道咱俩的事儿。
这时妈妈推门进来,雍容上不难看出有些焦急表露,一见我安堵如故的样子,即收郁绪。当然,我现在穿好裤子将大牛子藏好了。
妈妈慢慢走近来,瞧瞧我没什么异样却又是蛾眉倒蹙问:“什么味?”
我这慌得不行哪能临时想到借口,脸蛋儿涨红难堪,妈妈注意力出奇的不在我身上,走到床头拿起一外卖袋子,捂鼻嫌弃的放下,又问:“你姐姐来过?”
我一楞,道:“啊?不是妈妈让姐姐来照顾我的么?”
妈妈凤眸波光流转,不知在想什么,我实在猜不透家中两大美女到底唱的哪出,跟着不说话了。
“妈妈~”姐姐这回打理好衣裳,走出来喊了一声母上大人,柔柔道:“这是……我给弟弟买的螺蛳粉。”
螺蛳粉这玩意吃的时候还好,闻的话确实味道大,我也开始嗅到了。
关于姐姐特别宠我这回事,妈妈已经习惯了,姐姐会偷偷来照顾我也是平常,不多问,嘴里冲姐姐说教,罢了却走到我身边敲我小脑壳。
我懵了,仰头看妈妈说:“姐姐买的您打我干嘛呀~?”
“咳咳……”
突然的,老父亲从门边进来,假装咳嗽几声,远远与妈妈对视,手提着不锈钢保温汤桶,不走近来。
我现在一看到老爸心情就不美丽,挽着妈妈的腰道:“妈妈,我现在不想见到他。”
“瞎说什么呢,他毕竟是你爸爸。”
妈妈摸着我的头,一改严厉态度,温御的开解:“妈妈不是要当你们的和事佬,但是人人都有犯错的时候,你以前犯多大的错妈妈还不是给你机会狡辩?怎么到你爸这,你就人都不搭理一下?”
“什么狡辩呀妈妈,我哪是解释。”
“好好好……是解释不是狡辩。”
妈妈浅浅的黠笑,拍拍我肩膀说:“那你是不是也要给机会你爸爸解释一下,至少搞清楚事情的原委?”
我犹豫一会,看看妈妈又看看姐姐,冲姐姐征求意见,姐姐抿着唇对我颔首,并没多说什么,妈妈则趁热打铁:“让你俩父子单独聊聊?”
我张张嘴,囔囔出“嗯”的一声,妈妈见此目睃姐姐一眼,姐姐会意想跟着妈妈离开,我一把拉住姐姐问:“姐姐你毕业论文都快写完了,不陪我啊?”
“大四才毕业呢,姐姐最近课很多……”
说着,姐姐大胆的往我脸蛋亲了一下,轻轻拿开我的手:“乖~跟老爸好好聊聊。”
妈妈见怪不怪了,慢步离开,姐姐跟着走出病房,脚腕的金手镯发出敲壳般脆响,顺道拿走了边上臭味熏天的螺蛳粉。
老父亲走近来时的动作如临深履薄,是真像个驼背老父亲了,拉出床尾的托架板,放好保温汤桶,文绉绉尝试与我打开话题。
“emm……说过饭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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