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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收山货的,收山货是个苦差事,即便运到山外也赚不了多少钱。所以,他是个稍有积蓄却不是很有钱的人。
集市上熙熙攘攘非常混乱,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关二的眼神依旧可以准确地追着一个摇曳生姿的屁股渐行渐远,直致他的目光深邃得像个哲人。
关二曾经很穷,他原来只是收山货的李掌柜的小伙计,当他从小伙计熬成老伙计时,依旧没有几个钱,也没钱娶个婆娘。
他这辈子唯一的一次尝到做男人的滋味儿,那还是二十多年前。
那一次他攥着攒了好久的钱,逡巡着登上一个半掩门儿的窑姐的门,交出那被汗攥透的二十文大钱,像个孩子似的被那女人拉进屋里,换来那一哆嗦。
真的只是一哆嗦,只是趴到那白花花的身子上,他还没来得及动几下,就已一泄如注。
清醒之后,关二忽然有些心疼那些钱,可有时又觉得那种极乐的感觉,就是搭上他的一切都值得。
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女人了,只能靠着那做梦般的一个回忆熬到今天。
李掌柜始终那么吝啬,他始终身无分文。直到前不久,李掌柜在一个雨天绊倒在山坳里,头重重地磕在石头上,一命呜呼。
掌柜的死了,怯懦老实了一辈子的他头一回壮起胆子干了一件坏事,吞没了掌柜的货物和钱,自己做了掌柜。
从那天起,他的梦想便不再只是吃饱饭,而是能有一个自己的女人。
关二一直梦想着再做几回生意,就能攒足钱娶个媳妇儿,或许丑一些、老一些、嫁过人,但毕竟是个女人。
只是他没有想到那一天来得这么快,以致很多年后回想起那一天,他依旧坚持认为,那个笑得坏坏的男人,是上苍派来的天使。
又是一具肥臀在他面前摇曳而过,关二的眼神就像陷进泥沼的脚,拔都拔不出来的时候,突然有个很好看的年青人挡在他的面前,切断了他的视线。
他记得他当时还很不高兴地皱了皱眉,问道:“你买山货?”
那个年青人天官赐福一般微笑着,对他说:“掌柜的,我不买东西,倒是想卖点东西。”
年青人弯下腰,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悄声问道:“有个女人,你要不要?”
……
“地头儿不熟,生意就是不好做。”接连几次碰壁的马大婶蹙眉思量着,这要在她熟悉的地方,她很清楚谁家有钱,谁家缺女人,直接上门,这单生意就成了。
可这县城她虽来过几次,却也只是来赶集,并不清楚城里清形,以致盲人骑瞎马般乱撞。
可是想想那嫩得一掐都出水儿的俊俏小娘子,若是在这县城里找个好人家,至少比卖进山里价钱高出四五倍,她又觉得辛苦些也值得。
马大婶正思量要不要去找些财主家问问,后边忽然有人唤她:“大姑,这位大姑,请留步。”
马大婶回过身,就看到一个嘴巴很秀气的青年,飞快地赶过来,一副很老实的样子,只是被她一看,小脸儿居然有些发红,腼腆地问道:“大姑,你是不是……是不是有个侄女儿要嫁人?”
马大婶听着他的外乡口音,又看看他破旧的衣衫,皱眉道:“怎么,难道你想讨个婆娘?你娶得起婆娘吗?”
“不不不!”青年慌得连忙摇手,脸色窘得更红了。
他局促地搓着手,看着自己的脚尖,道:“小子只是一个长工,哪里娶得起婆娘,是……是我们家老爷想纳个妾……”
马大婶恍然大悟,可是瞧他一副穷酸相,想来他的东家必是极为刻薄,却不知舍不舍得花钱买女人,便道:“你们老爷要纳妾?我跟你说,我这侄女俊俏得很,价钱可不便宜。”
青年吭吭哧哧地道:“我们老爷有的是钱,大姑你就放心吧,他刚听说大姑有个俊俏侄女儿要说亲,就让我来找大姑。我……我说不清楚,大姑你还是跟我们老爷说吧。”
这青年实在是老实得不像话,就这么一段话说得结结巴巴,脸也憋红了,额头也似急出了汗,不时抻起袖子抹汗。
马大婶笑起来:“成!那我就跟你走一趟。”
马大婶这一去,就被装进了麻袋,然后和核桃、山楂一类的山货一起被搬上一辆驴车,“吱吜吱吜”地离开了县城。
等她再被放出来时,就成了关二的老婆,直到怀了娃才得以走出那间茅草屋,知道她到了什么地方。
很多年后,马大婶膝上抱着她六小子家的三丫头,张着掉光了牙齿的嘴巴,絮絮叨叨地说起她那已经过世的丈夫时,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叫她永生难忘的小伙子。
她依稀记得,那个小伙子的嘴巴很好看,看上去憨厚老实,让人毫无防备之心。
不过,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其实在那之后,她曾不止一次听到过的如雷贯耳的那个大人物的名字,就是她曾经遇到过的那个青年。
那个人一生只客串过一次人贩子,卖的就是她。
薛水舞坐在房中,仔细回想与马大婶结识以来种种,终于确定她受骗了。
这时她才发觉这幢小房子连窗户都被钉死了,似乎本来就是用作特殊用处,她根本就逃不出去。
瑶瑶察觉了她的不安,抱着她的脖颈,大眼睛眨呀眨的,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张开稚嫩的手臂,将她抱得更紧。
薛水舞的泪忍不住流下来,她好恨,恨自己的蠢,也恨马大婶的恶毒。
在她脑海里已经幻想了种种可怕的后果。
“小姐,水舞太没用,水舞辜负了你的托付,对不起,我……”
“咔嚓!”极轻微的一声开锁声,但是薛水舞还是听见了。她像受惊的兔子似的,瑟缩地颤抖了一下,抱紧瑶瑶,惊恐地望向门口。
门吱呀一声开了半扇,有一道人影被阳光投射进来,她看得出,那是一个男人的身影,于是心中更恐惧了。
男人没有走进来,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冷哼一声,只听哗啦一响,一串大钱丢进房中,随即那道身影转身离去。
薛水舞愕然瞪大眼睛,她抱起瑶瑶,急急冲到门口,就见庭院空空,哪里还有人影?
薛水舞回过头,就见地上一串大钱,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金灿灿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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