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几位大哥辛苦了。有劳诸位彻夜守护,实在不好意思。小弟赵阿根,不知几位怎么称呼?”众人见他说得真诚,并无一丝嘲讽挤兑之意,通过姓名后更是大大化消了隔阂。
其中一名较年长的冲他一拱手,道:“赵公子,我城服侍大人们的婢子多是平旦起身,卯正后依序而来,到客舍这厢,估计得辰初了。公子若想先用茶汤,小人这就去打声招呼。”
“不必不必。”赵阿根摇手道:“作客添劳,怎好意思?按规矩来便是。那缸中贮的是清水罢?”一指窗下覆着木盖的瓦缸。
守卫点头称是,少年得那发话之人应允,推门而出,褪下里外两件衫子搭在窗沿,舀水洗面,又浸了取自房中的布巾抹身。
天霄城弟子多是从左近民家简拔体格强壮、性格纯良者任之,他们世代居于玄圃山下,本就是质朴的农村子弟,若未上山习武,多半跟随父兄的脚步,一辈子务农放牧,娶妻生子。
见这位“赵公子”脱衣洗濯的模样,完全是庄稼人的作派,与山下家里的兄弟、发小并无不同,又添几分好感。
况且峰顶寒凉,放过夜的泉水冰冷刺骨,四人见他洗得面不改色,不禁有些佩服,这是吃过苦的啊!
忽听少年道:“王兄,我晨起习惯活动下筋骨,就在院中打几趟拳,应该不妨罢?”被喊作“王兄”的年长弟子王达心思细密,颇有些为难,迟疑道:“打拳不妨,但依江湖规矩,外派不窥,小人们身负职责,却不能轻易回避,只怕这个……有些不方便。”
赵阿根笑道:“毋须回避,就是强身健体的把式,不是怕人偷师的绝学,但瞧不妨。”众人松了口气,也不禁好奇起来。
据说这位便是双燕连城大名鼎鼎的“那一位”,因着不便明说的理由,不能以本名自称。
适才褪衣之际,四人无不睁大眼睛盯着他的腹部,想瞧瞧那传说中神奇的玉冰脐,可惜少年腰带束得严实,啥也没瞧见。
只见他来到院中,扎马拉开功架,虎虎生风地打了几套掌法,法度严谨,不是花里胡哨的漂亮把式,看得出没有炫技的意思,是扎扎实实锻炼筋骨。
以四人的造诣,虽说不出个中巧妙何在,但天霄城最推崇这种硬桥硬马的死工夫,四人所属的“刀斧值”更是其中佼佼者,地位还在驻扎于山脚卫城的马弓队之上,格外能理解少年的质朴踏实。
刀斧值的“刀斧”二字,是指敌势不可挡时,便由他们断后,以斧斤等巨刃破坏九弯十八拐的机关,彻底断绝通往峰顶的道路,而后壮烈成仁,可说是天霄城最后的精锐。
待少城主的贴身侍婢司剑领人端来茶汤早膳,赵阿根已梳洗完毕,换过一身干净衣衫——是四人中体型与他相若那位,特地跑回值舍取来自家常服相借——与王达等谈笑自若,混得精熟。
圆圆的眸子眯作两弯眉月似、彷佛随时在笑的司剑,听他不用人服侍更衣,微露失望,看来也是对玉冰脐好奇不已。
赵阿根看在眼里,歉然笑道:“我不惯旁人服侍,姐姐勿恼。”司剑抿嘴微笑:“不敢恼,不敢恼,赵公子折煞婢子啦。只不知公子这个‘不惯’,是今日不惯,还是日日都不习惯?”
赵阿根被问得有些懵,挠首道:“该是日日不惯罢?”
“该不会,明日突然便习惯了?”
“应该……不会。”
“这样就好。”司剑合掌胸前,笑得益发灿烂。
“我有个姊妹叫司琴,少城主让我俩轮流服侍公子。我若没得看,她也不行。只她不行,别个儿我不管。”赵阿根不禁失笑,摸摸鼻子道:“这个我可以保证,就算用强,她也别想看到。”
司剑满意极了,笑道:“婢子多谢赵公子。”扬声道:“公子用完早膳啦,你们给我离着门远些,莫挡了我开门。”门外乒乒砰砰几下,夹杂刀鞘磕碰的零星声响,司剑乖巧地冲赵阿根福了半幅,果然开门时通畅无阻,唤下人进屋收拾碗碟水盆,旋风般扬长而去。
王达等四人盯着她紧致的圆臀小腰,满脸通红,也不知是不是被喊破了贴门偷听之举,或纯是慕少艾所致。
看来外貌果然会骗人,这位语声娇俏可人、时刻都在笑的司剑姐姐,居然是个又狠又呛的小油泼辣子。
她都走得不见影儿了,四名弟子才恋恋不舍收回目光,赵阿根本以为会有些议论,血气方刚的少年就爱聊这个,说着说着便争风吃醋起来也不一定,过往也没少瞧过这等场面。
岂料四人继续闲聊,却无一提起“司剑”二字,在她背后也不敢乱嚼舌根。
赵阿根问起另一名婢子司琴与她的关系,四人差点没摇断手,都说不清楚少城主院里的事,没敢同公子胡说。
赵阿根见识过不少厉害的侍婢,万料不到个中的翘楚,竟是在这北域玄圃山云中寄的绝顶。
这天就在客舍里消磨过去,少城主并未现身,也未召见,估计是久未回城,等她裁示的城务堆积如山;主人杳如黄鹤,他又不能随意走动,自也见不着秋霜洁主仆。
王达四人一直陪到未时交班,依旧流连不去,果然等到司剑来传午膳,遭少女盈盈笑着一通驱赶,如被鞭数十的癞蛤蟆般落荒而逃。
没等赵阿根开口,司剑主动聊起秋家主仆,说两人才睡醒,司琴丫头正伺候用膳。
她本有些担心,毕竟司琴不如她精细,恐慢怠贵客,特别绕去瞧瞧,哪知秋家小姐胃口奇佳,连尽三盅甜品,吓得她没敢再看,这会儿心还噗通噗通地跳。
“忒能吃还不胖,”少女笑眯眯的说:“真羡慕死人了。”
客舍的戍卫是四个时辰一班,也只王达等与他相谈甚欢,接班的四人客气而冷淡,夜班更是将他当成软禁的犯人看待,是被送饭的司剑数落一顿,态度才略见和缓。
第三天传早膳的司琴是个安静斯文的苗条姑娘,腰如约素,差堪盈握,礼节周到而淡漠,却难令人生出恶感,距离拿捏十分巧妙,可说是人如其名。
其气质优雅不似婢仆,颇有大家闺秀风范,无怪乎被司剑视为平生劲敌,什么都要与她争上一争。
赵阿根问起秋霜洁主仆的情形,司琴答得简短,没什么隐瞒闪避、徒逞嘴快的巧锐机锋,出乎意料地比司剑容易应付。
只是她话少又绝不主动攀谈,若无明确标的,从少女嘴里问不出什么有用的讯息。
好在当晚又轮到王达四人值勤,没敢入室与赵阿根同桌饮食,然而隔着门窗一路聊到下哨,意犹未尽,半点也不无聊。
临到交班,远处一盏孤灯款摆而至,来的却非次班戍卫,而是司琴。
“你们都下去罢。”瓜子脸蛋薄柳腰的少女亮出金字牌,谁也不敢质疑她代表主上发号施令的资格。
“公子爷有命,即刻起客舍毋须轮戍,诸位辛苦了。明日各自归建,与所司复命。”四人齐齐俯首:“谨遵少城主吩咐。”
王达代表弟兄对赵阿根说话:“赵公子,很高兴认识你,若有机会,让兄弟几个请你在山下吃酒。”赵阿根与他把臂笑道:“一言为定!”四人得令不敢盘桓,抱拳作别速速离去。
司琴待人走远,才对赵阿根道:“公子爷有命,让奴婢带赵公子去洗浴。公子请。”赵阿根笑道:“姐姐有所不知,我不惯被人服侍,每天都是自己擦洗一遍了事,多谢姐姐费心。少城主若有见责,我可面见少城主解释分明。”
司琴维持着小手微摆、请君移驾的优雅姿态,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彷佛充耳不闻。
文静的人拗起来,可比喋喋不休更加难缠,赵阿根莫可奈何,叹息着跨出门槛时,仍忍不住说:“我是真不习惯给人服侍,可否请姐姐就送到浴房外,褪衣、擦洗等我自来便了。”司琴回答:“都依公子。”他才放下心来。
司琴提着灯笼,始终走在前方约两三步处,是即使少年稍稍加快,都不致闷头撞上的距离,但说话毋须刻意提高音量,彼此间仍能清晰听闻。
“云中寄”乃是玄圃山主峰的名字,天霄城据说并非建于最高处,城后还有兽径通往峰顶,但人力等闲难至。
算上载运材料营建屋舍的难度,此间差不多已是极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别人穿越都是有系统加持的热血动漫世界,我怎么穿越到这个无厘头的搞笑动漫?这里是企鹅村?等等!企鹅村好像和龙珠是一个世界!你好,我是布尔玛的姐姐塔依丝,这个是宇宙警备队的加克!我说说加克,你应该不属于这个第七宇宙吧!甚至也连整个全王统治下的这十二个宇宙都不属于吧!加克惊恐的看着我,然后立马做出了嘘声的手势!为了在龙珠...
她从濒死中睁开眼,看见了泳池岸上的二哥顾南风,还有正抱着江湘的四哥了顾北。她眼底闪过一抹错愕,这一幕好熟悉...
前脚人头落地,后脚就发现自己重生了。她重生到了15岁那年,于是她决定离开渣男。可是转头就遇上了探花郎,上一世那柔弱可欺的探花郎,最后竟成了权倾朝野的宰相。这不得提前入股!于是她开始疯狂攻略探花郎...
崔恪出身名门,大家公子,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会娶甄珠这样一个女人。她出生乡野,毫无学识,贪财好色,蠢笨粗俗。且与他是天生的不对付。第一回见面,脱鞋甩在他脸上,还将他推下河引来重病一场。第二次交集,因赌钱涉案栽在他手上,罚她吃了几天牢饭,临走时把满腹污秽吐在他的衣裳。轮到第三次,下错了药,睡错了人,破了他守了二十余年的清白身子,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怀上了他的崽崽起初的崔恪要娶甄珠?我崔梦之这是倒了几辈子血霉?后来的崔恪娘子不要和离,夫君什么都听你的!冷情君子vs草包美人国公世子vs将门之女1v1,s...
父女文,禁忌恋,辣文,1v1,he。就是一个守不住欲望的父亲把娇嫩欲滴的女儿反复吃干抹净最后在一起的故事。...
他冷静的处理完乔念语的丧事,冷静的与她结婚,冷静的每晚同她上床,然后冷静的说现在不想要孩子,一次次拉着她去流产。流产的第十八次,江钰大出血,躺在手术台奄奄一息,听到医生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