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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照只觉阳物像隔着腻润烘暖的膣壁,被一袋铁核桃撸过,疼痛和快感同样强烈,而这仅仅是开始。
血骷髅缓缓摇臀,慢慢提起,革鞘似的狭迫一路缩至龟头下缘,箝着肉菇绞拧着,比被手指夹着还要更紧更刮,绷鼓如角的肌棱磨着整根肉棒上最敏感的地方,就连褶缝里都不放过,酸得耿照呜呜哀鸣,无法自制地挺起下腹,牵动贯穿腹膈的钢针,疼得不住颤抖。
“来,告诉姐姐,”女郎继续旋扭着,极富磁性的动听嗓音犹如哄睡婴儿,淫媚之中居然带着一丝令人莫名安心的母性。
“意浓丫头让你到不应庐,究竟是打造什么物事?”
“发……发簪……”少年苦苦维持清明,抗拒着在剧烈的快感——或痛楚——中迷失自己。
“我……想送给姐姐一枚……簪子……唔……”
“需要十三个机关部件的簪子,嗯?”
女郎嘴角微扬,分明笑意不善,仍艳得毫不讲理,无以方物。
“没错,酒叶山庄和天霄城委造的金铁珠宝铺子,我共查到一十三家,只未打草惊蛇,悄悄录下蓝图,依样打了一份。”
她踮起脚尖,雪酥酥的透红膝盖大大分开,屈起的修长玉腿张如矫健的雌豹后肢,又似悬蛛落地,箍着肉棒的娇红阴户纤毫毕现,连从耻丘蔓延到小腹的大片飞翼细茸亦都一览无遗,更衬得玉肌腻白,花唇彤艳。
强烈的阴户气味是女郎肌肤气息浓缩的数倍,鲜浓诱人,混着湿热的汗潮卷向少年,然而这一切都比不上膣里的变化。
夹板似的膣壁随着踮足开腿的动作,仿佛在夹板外缠上了浇湿的牛皮索,原以为已紧到难以承受,逐渐干透的牛皮索居然还能继续收紧。
耿照几乎能感觉到肉棒上血流被无情阻断,原本胀硬滚烫的钝尖渐渐冰凉转紫,差一点就要被夹棍拧断。
“唔唔唔……”他连哼声都变了,快感和疼痛混成了奇怪的东西,意识似乎正急遽抽离,难以思考。
“那簪子……”血骷髅慢慢坐落,阻断血流之处也跟着缓缓下沉,怪异的快感变得更具体也更混乱,疼痛也是。
“是做什么用的?”这无疑是拷问,剧烈的快美与痛楚同样令人难以久持,为了求存,将本能地供出一切,换取解脱。
“是……是锁钥,开……开一个很贵重的箱子。”
血骷髅微微一怔。
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圣教在天霄城布建多年,意浓丫头派快马连夜送出图纸,往钟阜左近各金铁铺子委托造物之事,女郎打从一开始就知道。
惟收回的仿件和蓝图都看不出是什么用途,只能着落于铸造者——也就是化名赵阿根的梅少昆——身上。
意浓丫头当他是宝,为此不惜忤逆自己,宁可献身笼络少年,也不肯便宜了骸血,足见此物关系重大。
万万没想到,竟会是开启骧公宝箱的钥匙。
血骷髅心中大喜,膣肌一松,忙忍着强烈的快感咬牙一坐到底,顿失禁制的肉棒猛胀,原本便是极惊人的尺寸,这一胀差点令女郎眼前煞白,迸出“呀”的一声娇呼;马眼箕张的瞬间,滚烫的阳精无预警地剧烈喷发,一张一张的肉棒塞得她满满的,同时将两人推上巅顶。
“啊啊啊啊啊————!”
耿照料不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射精,也不明白阻断血流的感觉消失的霎那间,为何会涌起强烈的泄意,然而毫无预期的喷发极之爽快,快感来得既凶且猛,明明间隔的时间甚短,这回他仍狠射了女郎一注,舒爽难言。
血骷髅趴在他身上喘着粗息,隔着锦缎肚兜仍能感觉巨乳起伏剧烈,怦怦弹撞的心儿撞着少年的肋骨,油润的蜜膣里并无先前那种丝丝抽取精元、令人忍不住射个不停的异样之感,紧致的程度也就较常女略强些,胜似青春少艾,而非丰熟艳丽的妇人,显然血骷髅美得不及发动《霓裳嫁衣功》采阳补阴,兀自飘荡在高潮的馀韵之间。
耿照的阳物终于消软下来,无有内功之助,连续发射两次也够瞧的了,少年闭目喘息,胸膛的起伏次第平复。
血骷髅似是美极,喘息着多趴了片刻,才勉力撑起,被汗水浸透的浓发垂散在耿照的胸膛面颈间,颇为搔痒。
他并非刻意摒除绮念,而是在快感消褪时突然发现:前度精元离体的感觉,岂非就是某种内力的感应?
少年迄今所遇的采补功法,吸的不是元阳之气便是内息,果然……刚才那是略微感应到内力的意思么?
忽觉唇上微凉,两片湿软柔腻轻轻贴覆,却是血骷髅捧着他的脸,以唇相就。
这个动作意外地纯情,耿照心念微动,这才意识到见到真人时,为何自己并不如预期中那般讨厌、乃至痛恨血骷髅——
她和舒意浓在某方面出奇的相像。
并非盗自姚雨霏的那张脸,母女相像,天经地义,有什么出奇?
但血骷髅和舒意浓一样,都有某种在成熟妩媚的外表下,隐藏着的、出人意表的天真与纯情。
初次对舒意浓产生动心之感,也是因为这种强烈的反差,狠狠击中心扉猝不及防,令人难以招架。
梅少昆对血骷髅而言,不过是枚棋子,是敌人——无论是他的生父别王孙,抑或死于假七玄设局的养父梅玉璁——之子,套出关键的情报后,充其量是人质,当作采补的大还丹便罢,无谓温情相对。
就算干得她再爽,刀俎何须亲吻鱼肉?吞吃殆尽也就是了。
带着汗渍的细腻指触按了按他的颈侧,又号过腕脉,女郎信手点了他的穴道,拔出贯穿胸膈的钢针,窸窸窣窣地似乎摸索着散落厢板的衫子。
耿照闭目静听着她抹去针上血渍、还入匕柄暗格,然后将匕首插回鞘里,女郎似乎轻轻说了声:
“……怪物。”应是指少年的伤口迅速痊愈一事。
奇的是尽管口吐奚落,她仍轻抚少年的面颊,那是充满怜惜或哀悯的温柔肤触,与冷酷残忍的“怪物”二字格格不入,听着并不是指闭目昏睡的少年。
莫非……说的是她自己?耿照暗忖,若有所思。
血骷髅试图撑起倦慵的身子,却软绵绵使不上力,侧腿斜坐,轻轻活动肩臂。
背创——或说原本有伤口的地方,这会儿连疤都摸不着,只是动着有些微的不适,似乎新生的皮肉略有沾粘,须得调养锻炼,才能尽复如初。
过往她听人说玉冰脐如何神异、麟童是怎么天赋异禀,都觉是夸大其词,穿凿附会,如今总算是信了。
梅少昆的年纪给她做儿子都嫌小,不仅唾沫玄之又玄地治好她的外伤,元阳疗其内创,连肏她都是许久未有的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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