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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只有小汪和许月两个人。
许月趴在叶潮生原来用的那张桌子上,头枕在胳膊上,侧脸对着他,睡得沉沉。浓密的眼睫在眼窝处投下阴影,整个人被一层脆弱和疲惫笼罩。
许是室内暖气不足,睡梦中的人不安地缩了缩肩。
叶潮生这才注意到他还穿着昨天那身衣服,看样子是熬了一宿。
他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把早餐随手搁下,脱了自己的大衣,走过去盖在许月肩上。
许月似乎睡得很沉,这些动静都没把他弄醒。反而是大衣上残存的体温令他原本瑟缩的肩膀缓缓放松下来。
叶潮生做完这些,忍不住盯着许月的脸。
他的样貌并不出挑,五官拆开来都是普普通通。眼睛并不比别人大许多,鼻梁也没有特别高挺。
但这些普普通通组合在一起,却拼出一个笑起来温煦,会源源不断散发光热的人。
和留给叶潮生最后的印象相比,他几乎没什么变化,时间像被摩西分海般绕他而行,没在他身上留下丝毫痕迹。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大概是他脸上的笑更像一张面具了。
“叶队……”小汪轻声喊他,叶潮生猛地回神。
“我做了三个受害人社会关系的交叉对比分析,初步的结果她们在社会关系上他们之间没有交集。这三个受害人唯一的相似之处就是独居。这两个受害人,”小汪指了指屏幕,“甚至都不是单身。凶手会不会是随机选择受害人的?”
叶潮生走过去,盯着电脑屏幕沉思不语。
“不,她们之间一定有某种共同特征,只是细微到我们还没有察觉。”
许月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加入他们的对话。他半趴在桌子上,手肘撑着下巴,半边脸上被衣褶硌下印子。
汪旭:“许老师被我们吵醒了吗?再睡一会吧?您昨晚上整理资料都没睡。”
许月摇摇头,彻底坐起来,才发现他身上多了件衣服,带着一点洗衣粉的味道。
他伸手把衣服拿下来,衣服拉链从他眼前一闪而过,熠熠地发亮。
许月顿住,伸手拽过来仔细看了一眼。这东西他认识,是他送给叶潮生的二十岁生日礼物,一枚别针样子的胸针。
叶潮生多半是衣服拉链断了又懒得去修,就摸出了这个东西挂在上面当拉链。
只是他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叶潮生还留着。
他迟疑着抚上那枚胸针,直觉自己该说点什么却迟迟张不开口。
叶潮生盯着他的举动,目光灼灼像要烧穿他的手。
这时,小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
叶潮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起身去接电话。
许月像是被警察无罪开释的嫌疑犯,神色一松,起身把叶潮生的衣服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
小汪对这两人间的暗流毫无察觉,苦恼地说:“可是许老师,我真的挖不出来她们的共同点了。”
许月拍拍他的肩:“我在想,三个受害人都是白天遇害,也许凶手是某种在白天可以上门的职业,所以才能让受害者毫无戒备地开门。比如之前提过的,房产中介。”
小汪挠挠头:“我打电话叫他们仔细问问家属关于这方面。”
叶潮生接了电话从小办公室出来:“不用问了,洛阳打电话上来说,家属提到第二个受害人生前有卖房的打算,第三个受害人最近准备结婚,正在和男朋友看二手房。”
“凶手极有可能通过这个机会接触到她们,”叶潮生走来,“另外两个受害人家的监控视频看完了吗?”
汪旭一下来了精神:“小唐哥带人在查,我这就打电话去问问。”
许月看向叶潮生:“麻烦叶队帮我找台电脑,我把侧写分析整理出来,也许对你们缩小摸排范围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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