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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月往自己的胸口指了指。
“这意味着,方嘉容在我身上失败了——我没有按照他的设想,从来都没有动过一分一毫杀陆纪华,或是杀任何人的念头。而你,你在我身上看到的是什么?难道是方嘉容的父爱吗?”
秦海平的脸色已经铁青得难看。
许月的语调轻忽,听起来格外残忍:“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你应该也知道,方嘉容允许我喊他父亲,还有他想把遗产留给我这件事吧?你嫉妒吗?”
“我嫉妒个屁!”秦海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粗口,目光凶狠得要把对面的人生吞了。
许月浑不在意他恶毒的目光,轻轻地耸了下肩,说:“我总觉得你对我有误解,不如趁机说清楚。其实我和你不一样的。你对方嘉容的出走不能释怀,但我并没有活在他的阴影下,甚至,也没有活在许之尧的阴影下。”
刑侦队当天从秦海平父母的旧居里搜出了一个日记本,里面仔仔细细地贴了各种和方嘉容有关的东西,小到一张已经看不清字迹的票据,大到半张卷子上的家长签名。
许月看到这个本子,就什么都明白了。
秦海平也是做研究的,甚至作为当事人,他更清楚曾经和方嘉容相处的那些细节。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推测出,自己的亲生父亲到底是如何看待妻儿的。这种对父亲畸形的认知仿佛一颗肿瘤,在他的身体里日久天长地生长恶变。
许月拿着这拼贴本,心里不由得觉着,秦海平未免太可怜了。假如不踏入这个专业,一无所知,也许就对这些恶意一无所知。可偏偏命运就是要这样摆弄人。
“你的东西,他们都搜出来了,会拿出来分析。”许月有些怜悯地看着他,“通过这些东西,警察会一点一点地挖出你的秘密,你的内心世界。也许也会有个项目组,对着你刨根挖底,把你写进论文里。”
秦海平的表情终于扭曲起来。他额头上的肌肉四处牵拉,脸颊因为牙齿咬得太厉害而凹陷,脸颊上的肌肉不断地抖动,嘴角却极不相符地扬起来,好像是愤怒到痛苦,又好像是马上要笑出来。
“许月,你别高兴的太早。”他把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我会从监狱里出来的,会出来收拾你这个小废物的。”
“不,你才是废物。”许月冷静地说,“不能接纳自己的废物,不能正视过去的废物,不能约束恶念的废物,甚至也不能面对自己恶念的废物。”
“你在齐红丽面前自称恰茨基,可是你的痛苦不值一提,你的聪明也只是个笑话。你以为你比方嘉容更高明,更道德吗?不,你只是比他更虚伪。你以为你制裁了齐红丽们吗?不,你们只是同一个坑里的毒蛇互相撕咬罢了。”
许月撑着桌子站起来,俯视着秦海平,仿佛即将对他进行审判。
“别再用这些谎话骗自己了,游戏结束了。”
秦海平怒吼一声,歇斯底里地晃动身体,甚至要将那只被打伤的胳膊从胸前的纱布中挣脱。
守在外面的刑警立刻开门进来,按住他。
许月站直身体,朝进来的刑警点点头,径直出去了。
叶潮生也从监控室里出来,走到许月跟前,挑了挑眉毛,轻声道:“弥赛亚?”
许月有些脸热,不想理会他:“我回办公室写分析了。”
许月也并没有真的写什么鬼分析。人都抓到了,什么分析也不急着这一时半会。
他收拾了东西,恰好物证的人把他的鞋送了回来。许月拿起来一看,物证取监听器的手法太粗暴,直接在鞋后跟挖了个一指多宽的洞。
这下这双鞋是怎么都不能再穿了。
叶潮生溜达着回来:“别心疼了,赶明儿买一双去。”
许月诧异:“审完了?这么快?”
叶潮生拉着人进了小办公室:“你走以后都招了,马老在那盯着。看来你提方嘉容,是戳他死穴上了。”
许月无声地叹了口气,说不上心里什么感觉。
叶潮生靠在沙发上,长腿架上扶手,整个人摊平了,又说:“现在想想我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搞出来这么大的事,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都是为了和一个死人较劲。”
“偏执这个东西,很难说。”许月又想起那本拼贴册,“而且方嘉容也许本来对他还不错,所以他才更难接受,自己只是一个用来折辱母亲的工具。我猜他母亲离世可能是个刺激源。他母亲在世时,他尚且能”
叶潮生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侧头看他:“那你呢?”
许月一愣:“我?”
他想了一下,摇摇头:“我一直都上寄宿学校,我妈又有自闭症,交流不了。我们那个家,根本不存在什么亲子关系。”
他低头想了想,又说:“可能反而是好事吧?”
叶潮生不说话,伸长胳膊把许月的手拉过来,十指交缠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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