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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云楼上,清风雅间,一道道美酒佳肴端上了桌,而小桌之上,却只坐着宁王与吕松两人,即便琴无缺适才一曲惊人,可既然她自称是这位“秦公子”的家仆,按照规矩,便该退居身后,将空间留给两位正主。
“秦公子,恕本王冒昧,本王久居燕京,却是看不出秦公子是出自哪位高人门下?”宁王满脸微笑,看上去倒也一团和气。
吕松微微咂舌,反应倒也不慢:“山村野夫罢了,入不得王爷法眼的。”
宁王对此倒也不觉意外,目光朝着吕松身后的琴无缺瞄了一眼,笑道:“若一山村野夫便能有如此琴艺之书童,那我满朝名士,岂不都成了沽名钓誉?”
吕松尴尬一笑,看似谦恭,可对自家身份却是只字不提,这宁王虽是亲王,可天子脚下自然也不会太过跋扈,何况他二人武艺均是不凡,若真动起手来,全身而退倒也不难。
果然,宁王见他久久不语便放下了打探的心思,抱起酒杯轻饮了一口道:“秦公子可知,本王今日来这广云楼所为何意?”
吕松心中自是早有猜测,这宁王早有风流之名,来这京都最大的花楼为个清倌人梳拢难道还有什么特殊的理由?
宁王倒也不会等他多猜,直言道:“近日闻得我皇兄忧心国事难以安眠,我又听说这位云些姑娘琴艺高绝,连那宫中乐师也自愧不如,我便想着将她领会府中稍加调教,过几日趁着我皇兄寿诞献上此女,聊表心意。若真能让我皇兄安眠稳睡,也算是社稷之福了。”
吕松微微凝目,宁王这话虽是不可尽信,但也道出了他心中的几分疑虑,天子尚无子嗣,宁、齐二王如今争斗不休,这寿诞献礼虽是小事,可若能搏得圣心便是大事,他今夜闹出的动静越大,他日传到天子耳中便越显得殷勤。
“实不相瞒,今日本王来此却是为了云些姑娘,可今日既然秦公子得胜,那本自也不会强求。”宁王言笑一片和善,只是看向吕松身后琴无缺的目光略微现出一丝诡异:“只是本王今日瞧秦公子身边这位实在喜欢,动了惜才之心,若秦公子肯割爱,本王必当重谢,金银财宝、美姬娇妾全都不在话下。”
“这……”吕松闻言自是想要拒绝,可还未待他开口,身后的琴无缺却是突然站了起来:“王爷、公子,我瞧你们喝酒也有些无趣,不如我给你们奏上一曲如何?”
“啊?”
还不待两人反应,琴无缺便已从自己的布兜里掏出了古琴,也不用高台琴座,便只寻着一处角落长桌将琴放好,十指一挥,曲声便从那琴弦之上悠然响起,甚是动人。
然而就在宁王与众侍从闭目听曲,沉浸在这琴声中时,吕松听到的,却是另外一道语声。
“喂,小跟班,听得到吗?”
吕松瞳孔一凝,瞬间变得脸色古怪,他与琴无缺相伴一路,自然听得出这是她的声音。
“我想了一下,你可以答应他的。”琴无缺美目一闪,十指间挥舞出阵阵琴波,直击吕松心弦。
“他位高权重的,咱们也不好得罪,正好你把我送出去,找机会问问他关于吕家的事,我回头偷偷溜走,咱们这两天把吕家的事情办完就走,他也奈何不了我们。”
吕松犹自沉吟,琴无缺的琴声却是已经停了,宁王等一干人慢慢回过神来,自是少不得一番赞美,可寒暄完毕,宁王的眼神不由变得古怪了起来,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吕松不发一言,脸上的笑容也隐约间变得有些飘忽不定。
“哈哈,既是王爷喜欢,那秦某怎敢不从。”吕松权衡一二,终究是应了下来,琴无缺既是念隐门的峰主,脱身定是不在话下,既是如此,若是能换来吕家的消息倒也不错。
果然,宁王听了这话立时面露喜色,回头朝着正自收琴的琴无缺瞧了一眼,语声欢喜:“既是如此,那本王便多谢秦公子的好意。”
吕松见他心情大好,当机提出条件:“只不过在下却有一事相求。”
“哦?”宁王刚要点头,可抬眼却发现吕松目光飘忽,面色倒是郑重了起来,朝着左右吩咐道:“你们先带他下去,我与秦公子单独聊两句。”
“是。”
左右既退,吕松露出苦笑:“实不相瞒王爷,在下此次来京,是为了打听一桩案子。”
宁王沉吟不语,犹自端起一只酒杯,也不去饮,只拿在手中把玩,似乎在等着吕松的下文。
“礼部员外郎吕海阔锒铛入狱,可除了外界相传的妄议国储,似乎更有私通摩尼教之事,不知是真是假?”
宁王深思片刻,却是不答反问:“却不知秦公子与这吕家是何关系?”
吕松闻言略有警醒,脑中一转便有了主意:“吕家自诩清高,早年便害得我家破人亡,如今听闻吕家之事,便是为了瞧一瞧这贼人的下场。”
“……”宁王又是一番深思沉吟,好半晌才拿定了主意,朝着吕松言道:“也罢,今日既然秦兄割爱,本王也便如实相告。大理寺搜查吕府时,确是搜出了与摩尼教有关的黑石,吕家,翻不了身了。”
“……”吕松略微皱眉,可言语间却是装作切齿模样:“想不到这吕海阔胆大包天,居然敢与摩尼教勾结。”
宁王抬头瞧了他一眼,嘴上继续说道:“倒也未必。”
“哦?”
“吕海阔的为人本王是知道的,自诩清流,胆小怕事,要说敢勾结魔教,我是不信的。”
“那此案?”
“上个月里,齐王大寿,给六部不少官员下了帖,可礼部之中,唯有他吕海阔推脱不去,据说当日齐王暴怒,在席间直言他吕海阔道貌岸然,不识好歹。”
吕松闻言脑中顿时“嗡”的一响,心中暗道原来如此,吕海阔性情他自是了解,如非得罪了齐王这等权贵,又怎么会被人无中生有,落得如此下场。
“既如此,秦某便放心了,若能亲眼见他身首异处,秦某定拜谢王爷今日坦言之恩。”
“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谈不上什么恩惠,何况,我还得了你这一位天大的人情。”宁王笑着站起身来:“今夜甚欢,本该与秦公子再多饮几杯,可今夜又是秦公子与云些姑娘的良辰吉日,我便不再叨扰了,他日有暇,定当不醉不归。”
“多谢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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