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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确定外面那些虫子全都退回甬道,我们才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
路阿爻拧动手电将光圈放到最大,耳室中央放着一只大鼎,我用手电扫过去,发现这耳室纵深极长,顶部凌乱地挂着一根根小臂粗铁链,四方矗立着四根粗壮的盘龙柱,柱身延伸至黑暗中,看不到头。
路阿爻站在那只鼎前正盯着什么,我对鼎不感兴趣,目光飘向了耳室角落里那些乱糟糟的陪葬器皿,我蹲下来,拿起一只扁壶翻看底部。
一般陪墓主人下葬时,陪葬品多而冗杂,所以制造的工匠基本都会在底部落印,不同的规格才能放置不同的陪葬品,有编号也有落款,有时这些陪葬品也可以快速确定墓主的身份。
我将扁壶翻开来看,一看就愣住了。
扁壶下应该有落款的地方,被人为破坏掉了。
那是一个非常明显的人为破坏痕迹,落款的篆书完全被刀刮掉了,只留下落款三分之一的边框,我手上顿了顿,又拿起另一只青铜造器,翻开底部一看,同样也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没道理啊。然后我在那些陪葬品旁边跪下,开始疯狂地一个一个翻看那些完整器皿的底部和器身,发现每一样陪葬品身上有关于墓主的信息都被人为抹去了,而且这些人为的痕迹看上去还挺早。
有人在阻止我们,不想让我们知道墓穴的主人是谁。
我出了一头汗,拎起那只扁壶就站起身回头,招呼何瑜:“别杵着了,帮帮忙,去对面看看那些陪葬品落款是不是也被刀刮掉了。”
何瑜不明觉厉,但还是乖乖去了。
我捏着壶嘴,将扁壶提上台阶,倒置过来给路阿爻看,轻声说道:“所有落款都没了,这些痕迹看上去很古,不像是做旧,你这边有什么线索?”
这扁壶里面应该有存放玉器,玉器卡在壶颈倒不出来,我拎着稍微有点费劲,路阿爻看了一眼就单手持住壶身放在地上,示意我抬头去看鼎里。
鼎里盛满了透明的液体,水下能看到堆积了许多金器和玉壁,这些液体非常透明,能够轻松看到鼎里放置的物品,我看见鼎的内壁镌刻着许多奇怪的图案。
这里说图案其实用词并不是特别恰当,我更愿意称之为图形,因为这些凹槽看上去实在不能组成什么图腾和造型,但沟壑是确实存在的,应该具有某种意义,可我看不懂,只能暂且记在心里,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逗我呢?哪个愣货把落款全给我擦了!”另一边传来何瑜的叫骂声。
我远看着他还在地上翻找,刚想说话,这边余光就见路阿爻已经撸起了袖子,手臂已经被蝙蝠划出了好几道很深的血口子,他正准备将手伸进鼎里摸。
我连忙拽住他:“等一下!这水里有没有毒咱们都不知道。”
他看了我一眼,说道:“这很可能是我们逃出去的关键,流水困龙在于流水,不在于困境,这种格局中不会出现一条绝对的死路,就算水里有毒也要摸出来东西看看。”
他态度很强硬,我话都没了底气,但我还是坚持把他拽了回来,然后从背包侧边掏出纱布和绷带:“算了,还是我来吧,我身上没伤口,你和何瑜刚被蝙蝠咬过,那东西身上的携带病菌很多,别再感染了。”
我真是被拒绝怕了,压根没等路阿爻说话就把绷带一股脑塞进他手里,然后喊了一声何瑜:“二师兄别看了!来包扎!”
何瑜“哎”了声就放下手里的陪葬瓷瓶一溜烟跑过来。
说完我就把袖子卷到手肘以上,路阿爻站在一旁看着,我咬了咬牙,慢慢将手探进盛满液体的鼎里,液体是冰的,冻得我浑身打了个寒颤,没多久我就摸到了一只沉甸甸的铜炉。
等我把铜炉捞上来,路阿爻才开始往手上缠绷带。
“嚯!品相不错呢,就是怎么看着不像战国时期的,倒像秦汉代的玩意儿?”何瑜两手接过炉子仔细看了半天,“没看错,这东西是烧饭用的,老路你看看?”
何瑜捧着铜炉给路阿爻看,路阿爻仔细看了工艺,也皱起了眉,我已经有些无力了,战国墓里挖出秦制炉,这简直就像老祖宗给我们开的一个天大的笑话。
想着我就再伸手进鼎里摸,鼎内壁的那些没有规则的沟壑对我来说吸引力会更大一些,我用手一寸寸往下仔细地触摸,那些凹凸不平的纹路实在特别,我试图记忆,所以就摸得久了点儿。
就在我摸到最后一个纹路时,就在纹路的下方似乎有可以按动的位置,但我没敢按,收了手转头就要去寻问路阿爻。
结果还没回头就感觉被一股力拍在背上,不知道是谁把我往前猛地一推,我一只手还在水里,站不住直接连人带鼎滚下四层石阶,登时鼎里的水就浇了我一身,我裹着鼎里翻出来的珍珠宝石滚了好远才停下来。
“你俩搞什么?!”我抹了把脸上的水,非常恼火。
抬头就看见一张阴森的人脸正挂在一根铁链上死死地瞪着我,我一句脏话没刹住就飙了出来,吓得来不及把身上的珠宝扯下就往后翻了两圈。
“甘霁!别动!”
我转头就见何瑜正和蛤蟆一样趴在前方的石阶上,路阿爻站得比较远,但他已经把刚才从虫子头部拔出来的触须攥在了手里,何瑜把冲锋衣外套脱了抓在两只手里,疯狂给我往右边使眼色。
哦,明白了,让我往右躲。
我坚定地对他点了几下头。说干就干,何瑜伸手给我倒计时,才数到三,我就爬起来调整好姿势准备往右冲,结果你妈的好死不死,何瑜不知道脑袋里哪根筋抽了,数到二他就冲我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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