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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旖被梗了一下,决定换一种方式说服秦沧:“小沧,你难道不想拥有更像南汀然的她吗?你把她交给我,过不了多久,我就能还你一个更合你心意的完美的南汀然。”
秦沧好奇地挑起眉,坐在椅子上晃悠悠地转了一圈,饶有趣味地反问:“你要怎么做?”
过了好半晌,秦沧明白了施旖的意图,不屑地瘪了一下嘴,却仍是啧啧道:“施旖,你真是个,衣冠禽兽。”
房间内的宋又杉艰难地转动眼珠,使上翻的眼皮回到原位,掩盖住她的一切苦楚和疲惫。
她在这多久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她还能离开吗。
“起来。”厌恶的命令在她头顶炸开。
“听到没有,给我起来!”秦沧来回踱步,兴奋使得他血脉贲张,脸都不自觉热了起来,“你不是很能吗!起来啊,打我啊!”
秦沧冷哼一声,用力抓住宋又杉的头发,牵动她的头皮,带动她的眼轮匝肌。
对上视线后,秦沧邪笑,指着自己还未恢复的鼻梁,吼道:“来,冲这打!来啊!”
宋又杉被迫翻着白眼,因着不小心扯到脸部的伤口而吸着凉气,不雅的涎水顺着嘴角滑下。
如果没有铁链和保镖,我肯定把你打得满地找牙,狗东西!宋又杉在心里骂出她所能想到的最侮辱人的脏话。
“真没用。”秦沧随手把她扔在一旁,一边擦着手一边走出房间。
终于走了。
随着门的关闭,宋又杉松了一口气。
这几天她也尝试过其他逃跑的手段。藏在床底的小夹子被发现了,折断的塑料餐具被没收了,自残的行为也被制止了。她无法想象,秦沧如何能24小时连续不间断地一直盯着她,要不然怎么她做什么都能被知道。
几乎快要散架的骨骼提醒她情况不妙,浑身酸痛的肌肉叫她使不出一点力气。
此刻,她不由得想到第一次被醉酒的养父家暴的情景。
她被重点高中录取的暑假,养父染上了赌瘾,赢钱就一口气花完,输了就借钱买酒消愁。他整日醉醺醺的,脑子也不大灵光,但还记得对养母跟她吆五喝六,有一点不和他心意的事就大发雷霆。
他喝完一瓶酒,点了根烟抽着,恍恍惚惚的,待烟头烧到手指时突然大叫起来,咒骂宋又杉不懂礼数,怎么不知道把烟灰缸放在他手侧。
宋又杉在养母的示意下还是顺从地把烟灰缸递给宋平。
可谁知宋平猛地发难,抄起烟灰缸就往宋又杉脑袋上砸,面容狰狞又狠厉:“等我说了你才过来!你懂不懂事啊!”
宋又杉被砸了个实打实,瓷质烟灰缸应声而裂,尖锐的碎片“噌”地划过她的眼角,割伤她稚嫩的皮肤,淌下鲜血。
养母慌张地尖叫起来,赶紧把宋又杉送去医院又是做ct、又消毒缝针,也因此坚定了离婚的念头。
那时的她和现在一样,无法反抗,任由他人欺侮。
她轻轻抚摸上眼尾的伤疤,自嘲似的扯了扯嘴角,心想自己的锻炼也没什么用,照样被人摁着打。
还是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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