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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秉渊刚一推开门看见的便是这样的场景,不过很快他嗤笑一声,意味不明地问南良义:“伯父,这是谁?”
南良义不明白他的意思,上前一步看了看宋又杉,不悦地斥道:“汀然,你这脸是怎么回事,跟你一起来的化妆师呢!”
“汀然?”周秉渊重复了一遍。
“汀然!”南良义的语气很笃定,“你妈人呢?”
宋又杉一板一眼地回答:“出去找化妆师了。”
“这才像话。”南良义评价一句后,面目和蔼地对周秉渊说,“秉渊,往后挪一挪环节,等汀然准备好了再进行。”
周秉渊拉平唇角,大步靠近宋又杉,长手一伸把后者拽了起来,压迫感十足地质问:“南汀然在哪?”
他发力擒住宋又杉的手腕,用锐利的漠然的眼眸冷冰冰地盯着她,仿佛她就是不值得倾注感情的死物。他的视线从她的额头挪到眼尾,再移动到玻璃似的眼珠子,最后落在褪了唇膏的嘴上。
宋又杉被气势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但还是挣脱了他的桎梏,嘴硬道:“我就是南汀然。”
还认不出人的南良义不知道周秉渊怎么突然整这一出,也帮腔道:“秉渊,这就是汀然啊。”语气里透露出隐隐的责备,也许认为周秉渊在挑战他的权威。
周秉渊又嗤笑一声。南良义是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南汀然没有眼角的伤,也没有圆咕隆咚的眼眶,更不会有惊慌失措和心虚。他一直认为南汀然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周太太,因为她温婉大方,因为她临危不惧,因为她拿得出手。
然而,眼前这个少女,虽然长着和南汀然极其相似的脸,却没有像南汀然一样具备女人该有的优点。
“伯父,”周秉渊这么说着,却没有看南良义,“汀然的眼角受过伤吗?”
闻言,宋又杉抬手遮住了眼尾。
而南良义紧皱眉头,竟冥思苦想起来:“有吗?应该是有的,也许是在小时候受的伤。”
此时此刻,周秉渊开始怀疑南良义是故意装傻,哪里会有一个父亲连自己女儿受没受过伤都不知道。可是,他又无法理解南良义和宋又杉为何要这么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吗?
“罢了。”周秉渊与自己和解了,再次勾起营业式的微笑,说,“伯父,反正我娶的一定是南家的大小姐。”其他的,他不在乎。
南良义敏锐地察觉到什么,但目前的线索并不支持他深想,只好笑着打了个哈哈。
于是,两人在双方都有点莫名的情况下达成了共识。
最后,周秉渊丢下一句“补完妆后立刻过来”的命令,就和南良义一起离开了。
宋又杉没料到这事就这么轻拿轻放了,也没摸索出他们的心理活动,想着也算是达成目的了,便轻轻松了口气,坐回到沙发上。
就在周秉渊他们离开不久,岑琬便带着化妆师回来了。
她一边急切地催促着化妆师,一边问宋又杉:“刚刚有人来了吗?”
“嗯。”宋又杉躲过粉扑,应了一声,“你老公和周秉渊都来了。”岑琬已经知道她不是南汀然了,她自然也叫不出“爸爸”的称呼。
“你没露馅吧!”岑琬拔高音量。
“露了,但没人在意。”
“什么意思?”
宋又杉轻微弹开眼皮,又被眼影刷盖下,挑着眉毛回答道:“周秉渊知道我不是南汀然,但还是决定订婚宴照常。”
“为什么!”
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那南良义呢?”岑琬踱着步,高跟鞋落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有节奏的声响。
眼影补完了,化妆师正在给她刷散粉定妆,于是她只能等这阵过去才慢慢开口:“他没认出我。”
宋又杉掀开眼皮,意有所指地说:“阿姨,其实你也没认出我。”要不然,她怎么还有机会坐在这里。
岑琬有些恼羞成怒地红了脸,骂道:“住嘴,还不轮不到你个小丫头片子在这指指点点。”
唉,宋又杉无法想象南汀然在南家过得究竟是什么爹不疼娘不爱的生活了。
好在南姐姐现在逃出去了,不用再在这般压抑不痛快的地方继续待下去了。
对吧?
对吗?
被宋又杉心心念念的南汀然在几人的帮助下顺利离开了南家,但她醒来时却察觉到处境并不那么美妙。
她只晕了十几分钟,意识模糊间,她感受到顶着太阳穴的骨骼和臂膀上陌生的体温,猛地清醒过来,挣扎着躲开不知名人士的怀抱。
“醒了?”
这道声音就如同炸弹的引线,炸得她脑袋嗡嗡作响。
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现在在哪?
南汀然无措地环顾四周,先是对上了那双桀骜的眼眸,又望见不停倒退的行道树,最后得到了一个答案:她在一辆正在行驶的车上。
她的旁边是似笑非笑的秦沧。秦沧就像一头难得发善心与猎物玩游戏的野兽,眯着眼睛,噙着笑意,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驾驶位上的是施旖。他半开窗户,任凭夜晚的冷风灌入,拨乱他稍长的头发,他再不厌其烦地抬手撩开,惬意得像是在旅行。他时不时透过后视镜对上她的视线,瞳孔里有着和秦沧如出一辙的轻佻。
“秦沧,”南汀然不动声色地挪动自己的身体,斜着身子抵在车门上,声线颤抖却依旧要强装镇定,“快送我回去。”
看着眼前陌生的秦沧,南汀然忽而觉得恍若隔世。
她以前一直认为秦沧只是调皮了一些,本质上还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可此时此刻,秦沧撕破了假面,毫不顾忌地向她展示了他引以为傲的残忍,以此来掌控她、拿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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